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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朱順章聽起來有點道理。可要吃了這麼可愛的小東西他捨不得。旁邊立刻有大臣奉承朱順章心善,大明之福。朱旻也在場,這話分明就是在拍兩個人的馬屁,朱熾累了懶得理會,回他的王爺帳休息。
韓羽很在意,以往受獵沒這麼多意外。趁朱熾休息時去調查導致王大人負傷的流箭是誰的。調查之後,發現與射向他們的不是一夥人。可這不能說明什麼。他拿著箭私下詢問聖恩。沒想到聖恩直言不諱:“是我讓他們做的,想試試你的身手這幾年有沒有退步。”
“這太危險了,王爺也在場。”
“又不是瞄準他。”
“師傅……”
“這不是很好嗎,還有意料之外的收穫。王爺對你越來越信任了。”
韓羽篤定,聖恩絕對不是為了試探他才這麼做的。他討厭用這麼危險的方式增進朱熾對他的信任。“那王大人呢?”
“怎麼,這你也懷疑是我。他既不是我徒弟,也未對皇上起二心,與我更無私怨,我為何要暗算他。”
“真的?”
“這是你跟師傅說話的態度嗎!”
“對不起。”韓羽希望是自己太過敏感。
雖然有人受傷,狩獵還是很愉快的結束。回到王府後,韓羽卻聽到一個令他震驚的訊息。王大人受傷,需要三個月才能痊癒,可再過兩個月任期就滿了。接替他的人也是兩個月以後才能到。雖然副手也能頂過這段時間,但刑部不能沒有主事的人。反正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換一個與王大人同級的人暫代不是不可以,可每個人幹事都有自己的一套路數,而且又是暫代,怕磨合起來有問題,日後到成了過節。於是朱旻派朱熾去坐鎮刑部。他是王爺其他人不得不服,他又什麼都不會,下面的人反而能按部就班的幹活。這是朱旻的理由,自從朱熾身體好了,精神也有富餘,刑部只是審犯人的地方,跟把持朝政,掌管軍事大權還不一樣。朱熾認為這是一個安全的活,而且審犯人也很有趣,他自信滿滿的答應了。
當他興致盎然的把這事告訴韓羽,韓羽傻了眼。可木已成舟,再說朱熾的性格也不是他能勸的動的,尤其這是朱旻的提議。韓羽的心七上八下,他肯定這事和聖恩有關,搞不好朱旻也是同謀,但他不懂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朱熾第一天上班,也是他首次擔任職務,完全是一個參觀者。他把刑部和牢房轉了一個便,熟悉了大致刑訊過程也就算下班了。第二天,就是批閱公文,不需要他看,副手都準備好,他只要拿刑部的印蓋上去就可以。堂審,他只是聽,由副手去審,無需他勞神費力,但拍驚堂木和用刑的血腥場面,讓朱熾受不了。突來的聲音和過高的音調讓他不舒服,他雖然不怕血,但血肉模糊也讓他倒胃口。他好不容易能吃能睡,為這事又減了飯量太不值。看過一次他就沒再聽審,看看文案而已。就這樣平淡無奇的渡過將近十日,刑部的人都以為日後的五十多天都會這樣渡過,不料朱熾在第十一天,一反常態,要親自審訊。
朱熾想過了,坐鎮刑部就算是臨時管理,不敢堂訊是很廢物的一件事。但他確實不喜歡犯人受刑慘叫的聲音,於是他想了一個法子避開。他突擊研究了一下歷代酷刑,多為皮開肉綻筋斷骨折的手法,但也有熬人身體挫人意志的方法,就是時間長了點,但這也是相對的。舒服的睡一個時辰和蹲一個時辰感受大不相同。於其把人打個半死,讓他昏迷一兩天,還不如把他放入帶刺的籠中,讓他保持清醒,不想被扎就得半蹲,想出來就得招供,否則就死在裡面,也給旁觀者一個下馬威。到刑部的幾乎都是罪證確鑿的死刑犯,審訊也只是逼問未交待清楚的事。朱熾專挑就算死了也無所謂的犯人熬著,讓那些還得活著的一旁觀看。朱熾沒時間陪他們熬,所以讓人輪班等著,等他們什麼時候想通了,再來告訴他。這樣既不見血,也聽不見撕心裂肺的叫聲——就算真見了血、叫了,朱熾也看不見,聽不見。
熬時間、□人心是朱熾最擅長的,當初韓羽就親身體會過,那時韓羽最大的護身符就是他不是犯人,所以朱熾在某些方面還是手下留情。如今對付這些罪犯,朱熾可就不客氣了。為了增加刑訊的恐怖效果,朱熾讓人在監獄的走廊裡掛上開膛破肚,刨皮挖眼的人。當然這些都是死人,反正人都死了,怎麼折磨也無所謂,但他交代人怎麼虐待屍體時,說的他自己也覺恐怖、噁心。幸虧他不走那條道,眼不見為淨。
一個多月後,朱熾狠毒的名聲傳開。坐刑部大堂的沒有不狠的,可朱熾之前全無這方面的傳言,人們只知道他漂亮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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