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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走。在他的手碰到門簾時,身後突然響起陳天佑的聲音:“等一下。”
朱熾露出得逞的奸笑,回過身時收斂笑意,等待陳天佑下一步動靜。
陳天佑雙拳緊握,面目僵硬,低著頭壓抑恥辱的說:“我——願——意。”
他這句願意出口,心中何其悲涼,不曾想,朱熾輕描淡寫回了句:“我不願意。”
“唉?”陳天佑猛然抬頭,不解的瞧向朱熾。
朱熾指著他一身的傷說:“你身體未愈,有礙觀瞻,我沒興趣。等你好了再做不遲。”朱熾見陳天佑若有所思的低頭看身上尚未散去,發黃的淤血和結痂的傷口,朱熾提醒他:“不要在給自己添傷。王爺對醜八怪和廢物不感興趣,不要讓你唯一的籌碼也沒了。”
“為何要這樣幫我?”
朱熾想了想,說:“我不是幫你,而是幫我自己。”
陳天佑不解。
朱熾又言:“你說過,以色侍人不能長久。我文比不過冷文星,武比不過韓羽。我若幫你渡過難關,出人頭地,對我日後也會有好處。”
“何以見得,我會幫你。”
“憑我在陳家對你的瞭解。雖然你和陳敬宗一樣,但你比陳敬宗更能體諒身不由己的人。”
陳天佑聽後心情複雜。他是因為公務原因,比陳敬宗更多深入的瞭解鴛鴦館那些人,為了討生活,悲慘的一面,才在禮教的基礎之上生了惻隱之心。但他同陳敬宗一樣,始終不能接受這種事。可現在,他無法說服孫金,他要說服的也不是孫金。他和陳敬宗的觀念觸犯王爺的忌諱,導致王爺不肯見他,他現在只能靠孫金幫他向王爺進言。
朱熾再次成功的戲耍了陳天佑,心中好付痛快。他在此地又逗留了幾日,做完最後的掃尾工作。期間冷文星接到聖旨,他可不像朱熾這麼清閒,他得立刻返回京城,處理京中公務。沒了冷文星,朱熾的日子過得更滋潤,冷文星走之前已經料理完追擊逆黨的尾事,他也是想清閒兩天,再啟程回京。就在這時,他得到訊息,寧王羅網。朱熾心中更是暢快,可訊息中還說寧王餘黨為了解救寧王,要在他返京的途中綁架他,要挾朝廷。聖恩新的指令,找人偽裝成他,隨大隊人馬返京,引開寧王餘黨的注意力,而他喬裝改扮和韓羽繞道,悄悄返回京城。
計劃聽來沒問題,為了自身安全,朱熾也照做了。輕裝簡行,只有韓羽和幾個喬裝的錦衣衛隨行,別有滋味,如同微服私訪般。一路邊光的趕路,讓朱熾累了,在客棧中沉沉睡去。韓羽和另外八個錦衣衛,輪流值夜,一路上都很太平,眼看距離京城也就三日的路程。這一夜晚,韓羽依舊睡在朱熾身旁。一是習慣,二是貼身保護他。他就這樣和朱熾睡到第二天,天大亮。
韓羽朦朦朧朧的有意識,覺得自己該起來了,可怎麼也睜不開眼,直到小二在外面的敲門聲,把他驚醒。韓羽嗖得坐起身,頭腦發沉,心莫名的慌亂,他向床裡一看,只剩冷掉的被褥,沒有朱熾的人影。
☆、18 朱熾落難 冷文星的隱私
原本凱旋而歸,睡醒一宿覺,變成階下囚。這還不算,跟他共處一室的居然是早該抵達京城的冷文星。
“這是哪?”朱熾插著腰,陰沉著臉問身邊唯一的人。
“不清楚。下官同王爺一樣,醒來就在這裡。”冷文星泰然自若,毫無緊張感。
朱熾又問:“你為什麼在這?”
“同王爺一樣被抓來當人質。”
“寧王的人?”
“不曾露面,但除了他,不會有人這麼大膽抓朝廷命官和王爺。”
“哈……”朱熾氣得想罵人。韓羽那個廢物,平日本事通天,一到關鍵時刻就這般沒用。朱熾雖然暗罵韓羽沒用,可也擔心,他是否還在人世。
這個一丈來寬,三丈高,跟口深井似地石穴,朱熾只瞧出它年頭不短,不知是幹什麼用的,石壁光滑,他想徒手爬上去是不可能。而且定時有人給他們送吃送喝,說明有人看守,他也不能隨便呼救。他想找綁架他的人談判,可沒人理他,送吃喝給他的人,更如聾子般不理會他的叫嚷。
“王爺,還是剩些力氣留到關鍵時刻用。”
朱熾也想,可讓他抓狂的因素太多。這深坑髒亂不說,還沒地方方便。之前他就是被騷臭味燻醒。冷文星比他早四天被關在這裡,沒有馬桶時間長了只能就地解決,雖說他已經很小心的只排洩在一處,還用雜草掩蓋,可積累多了,難聞的味道還是瀰漫出來。冷文星在這兒呆久了,感覺不明顯,朱熾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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