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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皇叔便不顧病痛傾囊相授,教朕識人斷勢,體恤民生疾苦。春蠶吐絲、杜鵑啼血,不過如此。”
這是所有人第一次聽說澹臺風臨的生平。
澹臺謹語氣平靜,所出之言卻震住了每個人。這些寒窗苦讀十數載的書生,眼望著金殿碧瓦一步步地爬到如今的高度,卻從未想過金殿宮牆之內,不只是佳人美酒、奢淫享受,而同樣有人世間深切的苦難,也同樣有不為苦難磨滅的意志,如野火般生生不息。
落在風臨身上的目光漸漸改變,有了灼熱的溫度。
澹臺謹眼望著眾人表情變化,朗聲道:“諸位人傑心有山川丘壑,筆書濟世之才,朕心甚慰。今日宴請諸位,便是想讓你們記住——無論經歷多少官場沉浮、爾虞我詐、禍福無常,都不要忘記你們筆下所書的理想,不要忘記這片土地上的黎民百姓,更不要忘記自己的那一寸初心!
“這才是朕興科舉的目的,是皇叔眼中的海晏河清。”
截金斷玉,擲地有聲。
一個接著一個,堂下的進士跪了一地,山呼萬歲。
不知過了多久,少年君主冷肅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諸位,落座吧。”
便有侍女捧上美酒佳餚,置於案上供眾人享用。一時之間盡是杯盞之聲。
作者有話要說:
☆、八
澹臺謹小心翼翼地攏著懷中人,幫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低聲問:“小叔,我說得怎樣?”
風臨見他宛如邀功的孩子,忍不住笑笑,緩慢地動了動唇角:“好……”
他如今口齒愈加含糊,就連澹臺謹也要靠半聽半猜,才能領會其意。
澹臺謹心中酸澀,面上卻笑道:“就等你這一聲誇呢。小叔可是累了?要不要溺解?”
“啊……不……”
風臨自從那日撞傷又兼受寒,身體已接近油盡燈枯,如今不僅時時需人抱著給暖,便溺更是無力自主,需人幫著按揉良久才可斷續排出。他一刻也離不開人,澹臺謹更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將他帶在身邊,如今除了上朝之外,兩人儼然長在了一起。便即是上朝,澹臺謹也要吩咐數名宮人圍在床榻邊,視線絲毫不離風臨,這才敢出門。
“那便好,我們吃飯吧。”澹臺謹命侍女將稀稀的流食盛入溫過的玉壺,將細長的壺嘴塞進風臨口中。風臨現在的吞嚥能力幾近於無,又兼唇齒無力含住壺嘴,只能由澹臺謹幫著合上嘴,一點一點地傾倒流食,同時按摩風臨的咽喉,使流食淌入食道。風臨幾乎只能喝奶或是極稀的米粥,進食又慢,一天之中倒有大半時間是花在餵食上。
澹臺謹耐心極好,絲毫不顯急躁,一邊喂著,一邊笑道:“小叔,你看這些進士,有些比我年紀還大,卻是一臉未經世事的書呆子模樣。想到他們進入官場之後要遭受的打擊、學到的教訓,我都心懷不忍。”
風臨微微張嘴,似是想要說話。澹臺謹唯恐他嗆到,連忙取出壺嘴,用錦帕拭去他唇邊流出的粥液。
風臨慢慢道:“也……有……”
澹臺謹與他心意相通,介面道:“是,可靠的傢伙也是有的。”說著抬頭掃視過幾張年輕的面容,“小叔,雖然只有一點,但我從這些人的身上看見了希望。”
風臨靜靜凝視著澹臺謹意氣風發的臉,只覺得枯死的心中也漸漸生出了新的綠意。
風臨出事之後,身體愈加虛弱得不堪一觸。澹臺謹將宮中處處鋪滿了毛氈軟墊,連桌椅器具也用厚布裹起,生怕他再磕碰到何處。風臨從起床開始便由數人扶抱著洗漱、進食、排尿,澹臺謹再不讓他碰輪椅,因此進出也是被人小心攬在懷裡,宛如嬰兒。直到夜間就寢,才只剩兩人相對,澹臺謹親自為他翻身排解。
他這般身體,澹臺謹自是不敢胡來,偶爾依偎在一起興致上來,也只是忍耐地抱著他輕輕磨蹭,紓解掉欲【關鍵詞】望。
這一日風臨睡得迷迷糊糊時,卻感到澹臺謹輕輕取出了自己【河蟹】的玉球,
【忽略河蟹段落】
“啊……啊……”他虛軟無力地喚著,聲若蚊蚋,感覺到澹臺謹湊到耳邊親了親自己的耳垂,低聲道:“小叔,舒服嗎?”
“啊……”
澹臺謹寵溺地吻去他唇邊的涎水,取過一隻軟墊塞到他癱軟的腰身下。風臨閉著眼,沒有看到床榻邊竟圍了數名宮人。
【忽略河蟹段落】
一瞬間的滿足感讓他抖動起來,蜷縮的小腳磨蹭過錦被,他那處最為敏感,口中一時啊啊有聲,聽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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