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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白皙如玉的肌膚上,襯托的兩相得宜…
聶徵狐欣賞了半天,許久才說,“這套鏤月妝,除了這肩鏈,可還有六件,乃是西域某國皇室的珍品哦!你要好好帶著……如果再犯,我再給你帶一件……這裡……這裡……直到你稍微動彈一下,便會渾身異響不斷,終日只能困於床榻之上,接受我的寵幸……懂了嗎?”
上官瀛邪深呼吸,然後閉上眼睛,調息須臾,再睜開時雙眼已經清亮異常,可是眼神卻漸漸氤氳,許久,才對聶徵狐說,“我懂了,徵狐……”
“你!……”聶徵狐頓時有種無處著力的錯覺,分明時時處處他都站在上風,可是還是有種被這個男子藐視一般的感覺,他恨不得掐死這個男子,卻又不甘就此放棄眼神一轉,又來了心思,“好!我們就以這百毒鑑為賭咒!若然你進不了前三,你要答應我三個要求!”
“徵狐,我連侍寢於你這樣的要求都答應了,還有什麼不能答應於你!”上官瀛邪苦笑道,肩上陣陣鈍痛,耗了他泰半精神…
“”廢話少說!“聶徵狐越想越是氣得牙癢癢的,然後張口,便在上官瀛邪右側乳根再咬一口,一左一右,若是疼極,也對稱了…
上官瀛邪順勢抱住聶徵狐,安撫的在他背脊處撫摸著,有一搭沒一搭,徑自岔開話題,“說起這百毒鑑,徵狐,你查得如何……”
“誰說我去查了,我是會情人去了!還不只一個呢!”聶徵狐倦意起來,便隨性的搭在上官瀛邪肩頭,嗅著那淡淡血腥味道、汗氣味道、還有不知名的體味,竟然昏昏欲睡…
“徵狐,起碼先替我止止血吧!”上官瀛邪看著意興闌珊的聶徵狐,和自己左肩多出的金鍊,搖頭,又嘆息…
“隨便!失血過多死掉也無所謂……明早……我一定把你救回來……”聶徵狐換了個姿勢,倒是酣然入夢,鼻息自然…
上官瀛邪俯身,盯著他豔色驚人的唇,想了想,終於還是親吻上…
宛如三生般誓約…
徵狐,我為你受了如此多的折磨,有你還我之時呵……
大年廿五,寅時三刻,聶徵狐從一陣溫熱的觸感當中醒來,他朝上官瀛邪看去,那人竟也睜著眼回望於他,稍有不解,“怎麼不睡?”
“看你睡便足矣……”上官瀛邪想要擠出一抹笑容,無奈頭昏沈,傷口也痛,被壓了整夜的半邊身子早已沒有知覺,左肩上的傷口血跡乾涸,但是已經紅腫起來,那樣的傷勢,若然放縱不管,金鍊甚至可以長入皮肉當中…
“你笨蛋啊!”聶徵狐不用看僅憑感覺也知道,這家夥正在發燒中,不禁瞪他一眼,竟然敢在尋魔醫的眼皮底下生病,簡直是枉顧他的權威,可是根本忘記去想,那病因分明是那金鍊所致…
“徵狐……我是不是有些發熱……”上官瀛邪倒是適時扮演虛弱的模樣,一派柔弱書生,若是尋常,聶徵狐必定逮住機會大加嘲諷一番,可是這時,看到那人糜爛皮肉間的金鍊,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記得多年前,送給自己鏤月妝的人曾經說過,這鏤月妝製作不易,普天之下獨一不二,歷代帝王只贈與獨一無二的伴侶佩戴,可惜打造以來,竟無一人佩戴,直至那日,他們相識,當時那人不忍替他佩戴,聶徵狐倒是覺得好玩全權留下,不料昨夜,竟然一時激動,給那個只認識月餘的神秘男子帶上了……
看在他將要做自己侍寢三年的份上,作為賞賜也不為過!
思及此,聶徵狐甚至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既然有了帶第一件的經驗,那麼,他便開始期待第二件,第三件來……
然後想象上官瀛邪白皙無暇的軀體上,處處懸掛著金光璀璨的飾鏈,是如此怎樣魅惑驚人時,不禁咽起口水來…
上官瀛邪看他明顯心不在焉的樣子,深深的,並且捎帶戒備的嘆息了…
臨近正午,鎮子上的摘月樓已陸陸續續人潮鼎沸,這會兒兩位年輕俊美的公子走入,一者玄衣,一者絳袍,一般的俊美無儔,氣宇不凡…
“二位客官!來我摘星樓,不知是在樓上雅間,還是大廳!”那店小二頗有幾分眼色,忙不迭迎過去…
“喂!就這種鬼地方?你舅舅到底有什麼事情!”聶徵狐沒什麼耐心的,他昨夜自然也聽到唐不妝最後扔下的這個邀約,打定主意不讓這對男女樓臺私會,還好那個男人識相,主動邀約他同去…
他自然不會客氣,用藥退熱時不遺餘力的放黃連…
“是上官公子吧!這邊請!”那店小二竟然也是伶俐之輩,聽得兩人對話,已然將上官瀛邪朝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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