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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信的,怎麼可能,上官他。
“哦?你願意,陪我三年?”聶徵狐終歸轉移了注意力,望向那雙深不可測的幽潭般的眼底,卻什麼,也無法涉及。
“不過三年。”上官灑拓,似乎在說一件與己無關的小事。
“男女同時與中蠱者交合,三次精瀉即可驅除殘蠱。”聶徵狐邪氣一笑。
然後厲家人皆呆若木雞,他,他究竟在說些什麼?!
“請問聶公子,所謂同時。”厲懷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什麼嘛,你們笨到這也不懂?就是讓那男子上你兒子,同時讓你兒子上那女子即可,不過你兒子只能瀉三次哦!”聶徵狐似平常口吻,描述這般常人眼中的汙穢之事。
下一瞬間,厲夫人低泣一聲,頹然昏倒。
……
“你這庸醫,休得胡言亂語!”厲睿嚴瞬間漲紅了嫩臉,橫起長劍,竟然逼來,“說,到底怎樣解除蠱毒!”
聶徵狐輕輕笑了,“我真得,很想殺了你。”
釋夜和樓冰褚二人沈默太久,此刻驀地拔出兵刃,煞氣十足,敢招惹他們主人之人,只有死人,和找死之人。
然後誰也無法分辨,那刀光,究竟怎樣梳理,只見厲睿嚴渾身衣物,瞬間裂為碎片,慘綠少年得白皙裸體,瞬間暴露於翩翩飛雪中。
更加詭譎得,是他的身體,忽然間,開始流淌著鮮血。
……
“啊。”厲睿嚴望著自己麻痺到不知疼痛的身體,狼狽恐懼的,哭嚷了起來。
……
厲家人忽然之間,忘記了如何行動。
“徵狐,請等一下!”開口的,卻是一直緘默的上官。
“怎麼,想要我現在陪你麼?”聶徵狐邪肆的眼睛略微一挑,縱是俗世萬千,也不由為之傾倒。
“呵呵,不過,想要提醒你,我有聽說過,藍田珠只能珍藏於藍田翡玉所雕鑄的盒中,否則一柱香後,藍田珠將自融於天地之間,不知你可曾聽說?”上官淺笑,如沐春風,但是那春風,竟然夾擷著某種未知的陰霾。
“厲懷謖!”聶徵狐忽然間低斥,“不要告訴我,你恰巧忘記把盒子給我!”
“聶公子所求不過藍田珠,並非藍田翡玉盒,厲某並未食言,但求聶公子履行諾言,救助小兒,厲某自是感激不盡。”厲懷謖在江湖歷練近三十年,又怎是易予之輩,此刻墨眉森冷,整個人,恰似一把即將脫鞘的長劍,隨時震懾。
厲懷謖的天憧劍,乃是百餘年前鑄劍名匠宓晉以萬年玄鐵為質,以己之血殉爐,所鑄成的三把絕世名劍之一,位列九品神劍中三品其二。
厲懷謖的意劍訣,乃是百餘年前的劍聖曠子涯以畢生參悟天下各門各派劍法,融會貫通,終於在臨終前所著的絕世劍法。
厲懷謖也是少年成名,經歷大小近千次襲鬥,僅有一次敗績。
然則這一刻,釋夜與樓冰褚竟然一起衝上去,和厲懷謖纏鬥起來,一時間,兩個人竟不落下風。
……
眼見此刻氣氛僵持,厲朔嚴無語上前,脫下外袍,想要包裹住自己失態痛苦的三弟。
“若要找死,你們儘管靠近他!”聶徵狐幾乎一字一頓,從齒縫中溢位,幾乎忘記了,上一次膽敢算計他的人,被他怎樣折磨了。
“聶公子,請不要再諸如此類為難,厲家人,亦非貪生怕死之輩!”厲朔嚴冷冷的,義憤填膺。
“我早已說過解除陰陽蠱的方法,是你們這些俗人不信!哼!不過一顆藍田珠麼,給我家小寵玩玩而已,至於那個人,他,死定了!”一隻帶著紫玉雕琢的旋龍指環的食指,遙遙指向此刻竟然噴湧著黑血的厲睿嚴。
畢竟血肉牽心,厲家二兄弟立即上前,包裹三弟,然後攙扶著昏沈如他,同時把隨身解毒丹往他唇中塞去。
再看厲懷謖,此刻一記劍鋒凌厲,樓冰褚和釋夜二人竟然一同被制,天潼劍劍柄封了他二人穴道,他們堪堪昏倒在地,早有旁觀侍衛抓住。
厲懷謖並未收起天潼劍,踏步上前,每一步,竟然都在雪地之上,留下寸餘深的足跡,他,是真的動怒了。
……
“聶公子莫非也想要領教厲某手下天憧劍?”厲懷謖虎目如鏡。
“我才懶得理你們!”聶徵狐鳳目微慍。
“徵狐,你此言詫異,我已經將自己贖你三年,若非厲小公子痊癒,我又怎能,安心隨你而去?”上官那雙薄目,竟然浮現一層淡淡的,淡淡的哀漠,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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