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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左胸上方,然後抬頭,恰好看到上官瀛邪一如野獸般的眼神。
“這是……這是虔摩心訣中的武功!?”郗玉冢靈光一現卻是為時已晚,他一直知道上官瀛邪是乾斂宮的後人,甚至於知道他是天極老人的關門弟子,可是直到今日,這一掌,卻終究洩露了他的真實身份,“你是息魂的帝尊!?”
息魂向來是江湖上最為神秘的組織,宛如超然物外一般,二十餘年前,息魂上任帝尊衡巽,為了雲夕公子在江湖上掀起腥風血雨,那便是虔摩心訣第一次現於江湖,傳說中只有息魂帝尊才能習練的神秘武功,可是不知為何原因,這虔摩心訣的上捲心法,竟然洩露到江湖中去,無數武林中人識得這招式,可是偏偏無一人練成,因為那記載著習練口訣的下捲心法,卻作為息魂帝尊的傳承之物封存著,多少人覬覦貪念,卻從未有所得。以至於江湖一直傳承,這凡是練成虔摩心訣之人,必為息魂帝尊!
郗玉冢身為僵命城的繼承人,也曾觀看過江湖上流傳的那上半捲心經,武功招式自然熟稔的很,如今見上官瀛邪竟然使了出來,哪裡能不驚呼,於是更大的貪念升騰起來。
“你說呢!?”上官瀛邪身形瞬間再度消失不見,郗玉冢只覺得自己腹部一陣鈍痛,他整個人弓了起來,痛苦的冷汗淋漓,好容易看清楚那招式,上官瀛邪的手成拳狀,正好擊中自己下腹,丹田要穴撕裂般的疼痛。
“好……很好!這樣才有意思!”郗玉冢舔了舔唇側的鮮血,也殘虐的笑了,他掌心浮現出一層詭譎的淡紫色,明顯是要施毒。
“……”聶徵狐在旁邊看的清楚,正待出言提醒,但見上官瀛邪的整個身形再度消失,只聽得郗玉冢雙手腕骨呈現出詭譎的彎折狀態,他一聲慘呼,那雙手竟然被上官瀛邪活生生的折斷。
“啊啊……”饒是郗玉冢平素殘酷異常,第一次吃得如此的虧,他整個人癱倒在地,根本無力動彈。
“我不會殺你!”上官瀛邪露出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笑,溫柔到血腥,他徑自俯身,在郗玉冢身上摸索一番,然後拿出一隻錦囊,看了看,裡面熠熠發光,赫然正是那顆羲合寶珠,他身形再度消失,然後等到郗玉冢能夠看清時,他已經再度來到聶徵狐身邊。
“混蛋!你今日不殺我,他日我定取你的性命!上官瀛邪,你等著瞧!”郗玉冢從未受過如此挫敗,整個人根本就是癱軟在地,隨便一個三流武者便可以取他的性命。
“徵狐……羲合送給你……”上官瀛邪將羲合寶珠遞給聶徵狐,然後攬起他的腰,不待他反應過來,兩個人一起消失,正如他剛才數度消失一般。
“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只剩下郗玉冢屈辱不堪的躺在地上,任憑細雨澆灌著他滿身血汙和傷痕。
十餘里外,山路泥濘,上官瀛邪卻半抱半擁著聶徵狐一路狂奔,終於遠遠的,看到半山腰處,有一座庭院,他順勢吹響一陣奇異的呼哨,終於停了下來。
“你怎麼了?”聶徵狐忽然發現上官瀛邪的不對,他面色極為慘白,彷彿透支了所有生命力一般,搖搖欲墜。
“虔摩心經以暴制暴,卻以殺孽為禁,徵狐,我不殺他,你不要生氣……”上官瀛邪喘息著說著,順手幫聶徵狐撥了撥黏膩在頰側的髮絲。
“廢話少說!我問你到底怎麼了?誰管那個混蛋!?”聶徵狐以醫者的敏銳意識到上官瀛邪的不妥,強行搶過他的手腕,握住他的脈搏,當他握住的時候,甚至以為自己所學多年的聽脈之術完全錯了,因為上官瀛邪根本脈細全無,如果硬要說他是個死人也無妨!
“你到底怎麼了!是剛才那個什麼什麼心經的問題?”聶徵狐只覺心底驀地揪緊,一股寒意襲來,讓他忍不住連聲音都微微戰慄起來。
“……”上官瀛邪撫摸著他的頰側,露出溫柔而虛弱的笑,“讓我……睡三天……便好了……”然後整個人斜斜倒入聶徵狐的懷中,不省人事。
“瀛邪……瀛邪!!!”聶徵狐嘶吼著,只覺眼前一陣黑,卻強忍住沒有昏倒,他是尋魔醫,普天之下哪裡有他不能治療的病症,他從懷中掏出好幾瓶藥丸,順勢塞入自己口中胡亂嚼一陣,便以口哺入對方口中,然後又拿出九針,為他衛護心脈,可他甚至來不及做完這些,一道道凜冽強大的煞氣,已經紛繁而至。
“該死!”聶徵狐拔出覲鬼刀,整個人彷彿魔煞一般,決然遇神殺神!
(10鮮幣)第8章。羲合飼。下
雨不知不覺下大起來,這貿然出現的一共是五個黑衣人,為首的一個看似沈穩內斂,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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