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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估計馬上就要腫成豬頭,“我的事根本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強烈的窒息感,但我還是裝作根本不在乎。
“宮主為了你,經脈已亂,即使是最好的結果也會削去三成功力!”手上隱隱都泛起了青筋。
我看他的樣子不像在說謊,可我還是往後退了退:“荒謬!”
普通人若是因外力被奪走三成功力,估計基本已經活不成了,因為人體經脈息息相通,若某處被截斷,內息無法流通,可能會直接暴斃身亡。而像他這樣內功深不可測的人,三成功力對常人來說已如汪洋大海,若這是真的,他怎會安然無恙?
“雖然表面上看不出端倪,但是宮主的身體狀況已是極壞,我們也勸阻過他許多次,可他……你以為靠那幾個破劍士就能近了宮主的身?你以為憑你就能威脅到他?”他瞪著我,“他只不過想讓你當英雄!”
“你……”我的呼吸紊亂了起來,“別在胡言亂語了,怎麼可能!若這是真的,他、他又為什麼……”
他一定在騙我,絕對是緋墨又在設計什麼該死的陰謀。
“都是因為你!”藍夏風愈發有些聲嘶力竭,眼眶竟也有些紅了。
“因為我?”我心中已是一驚,完完全全地傻了眼,不相信他還能因為我而做出什麼好事。
他調整了一下呼吸:“寒殞疾,自古便是無藥可醫,但宮主有次受傷,右護法取了宮主的血來嘗試配藥,竟然研究出瞭解疾之法……”
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曾在他桌上見到過一張藥方,原來那當真是南輕蝶的成果。不過這前言不搭後語的他到底想說些什麼?
“只有是修煉過《緋櫻式》的人,他們的血才有這樣的效應。而當時宮主大功未成,只能延緩這種病症,想要徹底解除它,必須要修煉到最後幾式……但是,這武功確實不是什麼正路子,想要衝破最後的屏障,還要以親人之血來祭。”
寒殞疾,那又與我何干?他練他的絕世武功,若是出了差錯也是咎由自取!
“你還不懂?”他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你以為宮主他取玉、娶親都是閒來無事才做的嗎?!你連自己得了什麼病都不知道嗎?!”
取玉……若以靈器為輔,確實可以加速功力精進,但那對自身絕對是極大的負擔。
聽他這麼說,我這也猛的才想起自己經常無故感到身體發冷,四肢僵硬,像是快死了般,但從來無暇去顧及,只當自己心神俱疲……當年跌入緋寒池,不過區區涼水而已,我這練武之人竟然也能昏過去,在京城街頭感到奇寒刺骨、前幾日在天寒我剛剛找回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時,也是幾近昏厥,那時卻也只以為是自己受不了巨大的刺激,難道是這樣嗎……
我一下有如醍醐灌頂,頭皮一陣發麻,心臟像是被勒緊,越是跳動,就勒得更深,疼的撕心裂肺。
這樣的事實,讓我怎能接受?所以我選擇自欺欺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
他哼了聲,眼中盡是嫌惡:“你這種人讓人看了就心生厭煩。”
說罷,他從袖中掏出一封信函扔到我懷中,冷冷偏過頭去,站了沒一會,就轉身離去了。
我低頭拿起那信,看著信封上的字:遺筆。
登時我就下了一跳——這是緋墨的字,他難道已經做好一去不復還的準備了?
我穩了穩心神,拆開了信件,白紙黑字,抖開:
“寒玉:
若你能看到這封信,說明我已經不能在你身邊了。今生不能償還的,便等下一世吧,可若真有三生三世,我只願守你安穩,再不像如今這般風雨半生,還不顧一切地扭曲了你的人生——其實你一開始並不想站在這樣的風口浪尖上吧?所以你一定很恨我。
一切的事情,想必左護法都已經告訴你了,曾經的事情你若覺得痛苦便盡數忘了吧。忘了我們之間的糾葛,忘了有我這個人,你肯定會活得沒有如今這般受盡折磨。本來我還想讓你因為恨而永遠記住我,可我後來才發現,你若真的恨我,我卻是受不了的那個人。
有時候我真的有些後悔,為什麼在你忘了以往的事時我卻又去找你,讓你又捲進來這重重黑暗。
我滅殺天寒之時,你的痛苦我都看得到,但我不能手軟,你在離天嘯的控制下多一天,就多一分危險。天寒派的人在離嘯天的引導下個個對你心懷叵測,我殺他們,不過為你絕後患。你若不信,便只當我胡言。
寒玉,本是有許多話想對你說,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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