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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死去亦是一人上路,至於這之間發生什麼,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是什麼,讓你這樣拒絕這個世界?是什麼,讓你的表情已是掩藏不住的苦澀?
恍然間,我察覺到自己的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真是個膽小鬼,連真心都怕被別人看見嗎?難道你覺得我對你的感情只是多餘的嗎?口口聲聲說不需要,其實空虛的不得了吧?我的玉宮主。”我一下跳進水裡,撞進了他的懷裡,不由分說咬上了他的嘴唇,雖然身上還在隱隱作痛,但我還是近乎瘋狂的啃咬著,完全不去思考他會怎麼想,“你那些虛無縹緲的心思也該好好收收了,如果你的心不夠用,來拿我的,即使把我開膛破肚、吞噬殆盡、碾壓粉碎、把我的心肝脾臟全部都扯出來,我也會笑著接受,因為是你,因為是你緋墨而不是別人!”
他奪回主動權,目光中是濃濃的侵略味道:“我才不要你的心肝脾臟,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你這樣笨的人,雙手把自己奉上讓別人享用嗎?”
“都說了是你!只是因為你!”我紅了眼眶,舌頭也好像打結了,“緋墨,把真心交給我,別給它再帶枷鎖,亂七八糟的話我也說不出來了,反正……”
我的話在此刻戛然而止,他深深吻住了我,這個吻竟然是溫柔綿長的,就好像許久許久前的一個不曾醒來的夢。
“我要你的人。”
我緊緊環住了他,臉上不知是水還是淚。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我真是夠了。。=皿=】
☆、絃音
我又偷偷跑去了西城。我怕貿然詢問緋墨會引來更大的波瀾,所以我希望百凰能告訴我——如果他連這都知道。
知道的線索越多就越停不下來,心情更加沉重,就越發想要找到答案。可人生不就是在疑惑與追尋中進行著的麼?
由於是一個人,我這次的速度比上一次快了很多,但是因為我這張臉已是天下人人得以誅之的“邪惡面孔”,所以也頗是受阻,而“點冰蝶”這一稱號在不久前給了一個年輕人,有人質疑:“還沒有與離昭晗比試怎知他身法比離昭晗要強?”回答是:“‘點冰蝶’之名號是心存天下正道之大任的人才配擁有的,離昭晗的作為何須再提?”
雖然區區一個稱號而已,但我心裡還是憋屈得很,甚至一度想去把武壇給掀了——果然待在緋墨身邊久了這樣偏激的心理都有了。
待我到達梧桐莊時,天色已黑,但翠竹居內燈火通明,我鬼使神差地走進去,遙遙已聞天籟琴聲,撥散珠玉、悠遠空靈,怕是當今世上最負盛名的琴師都無這般本領。
走到琴聲響起的地方,我靜靜地坐下,直等他將這一曲彈奏完畢,曲中真意仍裊繞不絕。
“你知道我會來?”我道。
“為何會這樣想?”百凰用白絹擦著琴身,“或許我在等著別人呢?”
“不知道,臆想罷了。”我笑笑,用手撐著下巴。
“但我確實在等你,我知道你的事情還沒有完。”他的眼中映著盈盈燭火,那目光像是能穿透一切。
“難道你一直在等我?”
“只是覺得,時機到了。”他收起琴,站了起來,平靜的夜晚,細微的風,唯有星河燦爛。
“提要求吧。”我開門見山。
“我的要求就是要你把剛才的一曲聽完,你做到了。”
我一下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麼要求?
“是不是沒有那樣急切了?你想知道卻又不能知道的事往往是別人刻意隱瞞的,既然別人有隱瞞的心,你又何苦一定去追尋呢?”百凰望向天,負手而立,“看那星空,多美啊……人生在世何必為疑惑而苦惱?誰都要學會放下。”
我說:“你還未聽我要說什麼,怎麼就勸我放棄?”
“看來剛才那一曲真是白瞎了,本想用琴音來引導你,沒想到你這樣頑固。”他回頭望我。
我伸了個懶腰,笑著說:“不是頑固,是執著,百凰哥你這麼個老妖精了不會沒有執著過的事吧?當你有了信念的時候,會被什麼動搖呢?”
我本以為這樣放肆他會罵我一頓或者擺一副冷冰冰的死人臉給我看,而他只是滄桑地說了句:“年輕人啊……”
我嘴角抽了抽,馬上又擺正了臉說:“我知道百凰哥是好意,但此事對我事關重大。”
他隨意的坐下了:“說罷。”
“我要知道緋墨的過去。”我開門見山。
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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