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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道:“昭晗,我願將我一生的繁華都交與你。”
我一驚,卻笑了一下:“那你的江山呢?”
他倒是頗輕鬆地笑笑,聲音有些飄渺,又有些淡然:“即使得到整個世界,最愛的人不在身旁,那世界對於我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衝他一笑:“真是狗皇帝。”
他裝怒道:“我可沒半點對不起百姓啊。”
我低頭淺笑:“可是……我心中的人無人能比。”
“哦?昭晗你原來有心儀的女子?”他沉默了一下,又嘿嘿笑道。
我嘖了一下:“他叫緋墨。”
靜了,寥寥蟲鳴清長。
既是江湖人,便沒有不知緋墨之理,那亦正亦邪的作風,傳奇般的俊美面容,讓多少少女心醉。
“那同你一起的女子想必就是南輕蝶了吧?”他依舊帶著笑意。
我點點頭,不語。
“你一定會愛上我的。”他竟然以極認真的口氣說出了這句話。
我笑嘆一聲,覺得還真不可思議。
天氣入秋,微涼,月下蟲鳴,風動水瀲,他坐在我身邊,始終帶著笑意。
……我不知為何就沒了遊歷的興致,再加上他的挽留,便留在了這琉玉山莊。轉眼,一季匆匆而過,十一月中旬,輕蝶姐姐說是收到了宮主的傳信,讓我們儘早回去,我們便告辭了這裡,珺琰當時似乎忙於公事,所以也沒有特地與他辭行。
路過承詔時,還起了點混亂,輕蝶姐姐這樣到哪都顯眼的美貌,即使遮了面紗也依舊擋不住,竟然發生了新郎拋棄新娘,在大街上失態來追求南輕蝶這樣的事,估計又是那地方的人們好一段時間的聊資了。
到若緋宮外圍,我向樹上伸伸手:“這花還沒敗?”
“若緋宮的櫻花從來不凋。”
曇花一現,轉瞬即無,故而珍貴,而永遠的綻放,卻不能成為永恆,只是一種膚淺的寄託罷了,緋墨一定懂得此理,那又何必費力佈置成如此呢……
自己又替他尋了好些理由:隱匿若緋宮地點啦、觀光旅遊啦……
胡思亂想著到了松月殿,我馬上撲上了正在品茶的緋墨。我蹭他,他推我,我再蹭,他再推,繼續蹭,他就打橫把我抱起,擱到床上,發情……
緋寒池。
“寒玉,告訴我,這段時間你都去哪裡遊歷了?”緋墨從後面抱住我,手指纏繞著我的頭髮。
“我遇上了一個故友,便在他那裡叨擾了一段時間……”我說。
“你的故友對你可真好,特地請來墨軒為你治療,還願意為你拋棄江山呢……”他笑著說,語意裡似有諷刺。
我本也當他只是玩笑,便回到:“怎樣,吃醋了?”
他哼一聲:“離他遠些。”
這態度令我還蠻不爽:“你氣量也太小了吧?只是朋友而已啊!再說在我失明後他還幫我請過名醫呢!你幹過什麼?”
此話一出我就後悔了,本來請名醫也沒什麼用,再說緋墨一直悉心照料,我這麼刺激他……沒想到他卻不怒反笑:“好啊,你等著。”
我剛想問他什麼,他卻猛地撕咬上了我的唇,帶著濃濃的佔有的慾望,瘋狂而激烈,我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只能任由他肆意奪取。緋墨……這是緋墨嗎?明明溫柔優雅的他怎麼也會如同野獸一樣的肆虐?我有些害怕地躲避,他卻更欺上來,簡直就像要把我吃進肚裡。
農曆十月二十九,緋墨二十歲生辰。
若緋宮突然熱熱鬧鬧,許多外出的弟子也回來了,雪在這天也下起來,迷迷蕩蕩,只感覺涼。
曾幾何時,也有一場大雪,似乎發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卻無論如何也記不起。
晚了,我從席上退下,總覺得有人在背後不停地議論著什麼……全當幻聽,回到松月殿蜷在床上,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有什麼都做不了,壓抑得胸口發悶。
門吱呀一聲,室外風雪的聲音在呼嘯,他揮開軟金簾,脫掉衣物抱住我,那清冷的體溫讓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又要縱慾一場,竟覺得一向溫柔的墨兒一改往日的作風,猛烈的活動讓我一度失力,他還是毫不停歇,頂撞的我頭腦發昏。我忽的就想起前幾日在緋寒池,他也是這樣的作風,毫不留情的掠奪。
為什麼、為什麼……
“停、停下……好痛……”我不停地喘息。
“你連這都滿足不了我麼?”他笑著說,毫不掩飾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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