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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勢在這,這是一個少女開了口:“與他們廢話有何用?我們要替天行道!”
她雙手各執一銀斧,柳眉倒豎——銀斧門門主蕭紫堇,二八年紀,憑一雙銀斧在江湖上也是闖出了名堂。
“對,蕭門主所言極是!替天行道!”這下一呼百應起來,我們這邊的每個人似乎都燃起了鬥志。
看著各路人亮出兵刃,天寒派也是人人進入備戰狀態,我卻先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至少這以多欺少,我不屑。
烈刀堂的敖天烈首當其先,一把七環大刀,舞動時似乎能帶動風捲。
估計他也是先見識到了藍夏風的厲害,便直衝著南輕蝶去了——我這也是第一次看到南輕蝶擺出架勢,她從腰間抽出百鍊軟劍,動作處處優雅。形勢不一會便分辨了出來,那虎背熊腰的敖天烈竟然被南輕蝶玩得團團轉,到後來甚至完全亂了章法,一個勁地使用蠻力了起來。
不過多時,號稱“重刀之冠”的烈刀竟然都碎成了片——意料之中。
敖天烈驚怔了一會,回身大喊:“正派同輩!這些邪魔之輩欺人太甚!大家就不要再給他們留情面了,先解決這兩人再去屠了那狗屁緋墨!”
我聽了這話渾身一激靈心裡竟然感覺很不爽……
藍夏風不屑地嗤了下,懶懶倚上身後的樹:“打不過要一起上來便是,何必找這些理由?”
“掌門!他如此之傲,我們該殺殺他的氣焰!”身後有人向我請纓。
“你們打不過他。”——因為他根本不是藍夏風。
此人眉眼之間盡是邪氣,舉手投足卻處處風雅得體,若我沒想錯,此人該是……
這是卻是天光漫散,緋色陸離,眾人皆是駭了一下,我卻只默默不語地看著前方。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出現在人前的那人衣衫蹁飛,神情倨傲——絕世玉顏。
“你們……”他下顎微揚,勾一抹笑,“何必來送死?”
作者有話要說:需要米那桑的支援……【淚目】
☆、斷緣
變化還真是夠大。
“宮主。”兩人立在他身側左右。“藍夏風”說了幾句話後就消失在了櫻林裡,旁人的目光都注意著憑空出現的緋墨,而我盯著“藍夏風”輕功的路子,這並不是若緋宮的一貫步法。他的腳步看似飄忽,實則內力深厚,步法看似簡單,但根本摸不透。
若我猜想不錯,那人應該就是舞影宮宮主——魅揚。
如果是這樣,那他出手的利落、眼神的冰冷、手段的殘忍、氣質的邪氣便都有解釋了,而剛剛他站在樹上,似乎真的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裡,翟傑剛開始發表“找死感言”的時候他也沒什麼動靜——若是藍夏風恐怕早就出手了,豈能容他大放厥詞那麼久?而他出手之前,翟傑正好扯到了舞影宮身上,他這才不動聲色地斷了他的胳膊。
此時緋墨笑了笑,長密的睫毛半遮他的緋瞳,動人心魄,目光又倏地凌厲起來:“一起上吧。”
“休得猖狂!”臻玉劍派的人早就快忍不住了,聽緋墨這一挑釁哪還能平的下心來?馬上衝上去,擺起了劍陣,將緋墨包圍了起來,而其餘人靜觀其變的同時還有的又去與南輕蝶打鬥。
這是凌塵劍法,能組成這個劍陣的人個個是身法超群、劍術高明,且聽說至今為止無人能破此劍陣。
緋墨側身而立,而劍光已經閃動了起來,劍劍狠厲,非要置緋墨於死地不可,穿行在劍陣中的人影速度快的只能留下殘影,劍光回閃,不見行蹤。但緋墨在劍陣當中竟還悠然自得,周圍喧囂與他都好像不相關,他周旋在劍鋒之間,非常之從容。
這時,致命的一劍至襲緋墨的胸口,我心中不自覺一緊,下意識往前一步,又收回腳步——我這是幹什麼?
但是此時他的身法突然一滯,似乎被什麼絆到似的,回過神,劍尖已近在咫尺——此時就看到緋墨手中飛花,嬌嫩的花瓣在他手中都是見血封喉的利刃。他微微倒退一步,那片櫻花瓣正擊上那劍,持劍之人身形一轉,摔了回去,看那人還握著自己的虎口,表情發怔,而寶劍在一邊已經碎裂。
有人看到這邊,是一片譁然,當年君劍莊號稱五十年之內不會有人能破解的劍法今日只一招就輸的徹徹底底。
“季緋墨——”一人紅衣烈豔,手持寒刃,從後方躍到了眾人的最前面。
“季谷主!”有人喚,接著眾人都向此人行禮,幾個老前輩也向他點頭致意,我站在那,沒什麼反應,倒是身後的弟子都還願意賣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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