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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越發透著詭異,自真相一樁接一樁地揭開來後,白莊都快得疑心病了,任何一件事都能聯想出七七八八來。反倒洛雲這個正主,跟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睡睡,一點兒也不把打探過去的事放心上。
白莊看了,不無感慨地道:“你這樣的,如果不是碰上我,被人賣了還數錢呢。”洛雲不客氣地道:“還能被騙一、一輩子?”
白莊沉吟片刻,道:“恐怕不成。你只是不去想,不是想不明白。”
洛雲便點點頭道:“那就行。反正被我發、發現了,誰也討不、不了好。”
“若是真騙了你一輩子呢?”
“那算人本事大,我認栽。”
白莊仔細一琢磨,還真是這個理。洛雲若是發起瘋來,誰也攔不住,敢攔的最後都得倒黴,比如異寶會上的應墨,比如那天的四皇子。
那天來襲的三艘黑船隻有夏星船完好無損地離開了,應墨和兩位皇子都成了落海雞,也不知後來怎麼收拾的,反正當時吳鬢就下令溜了。等駛得看不見了,才派人回去看看有沒有落水的,若是沒人救,還是會拉一把。出海的人都信奉這點,不管是敵是友,看見漂海上的都會救一救,誰知道是不是哪天自個兒也會有在海上漂的時候呢?
派去的人一看,那地方連翻的船都沒了,只剩一些東西浮在海上,他們便也沒再理會,徑自按原計劃往交州去了。
一路上,海面平風浪靜,船裡濃情蜜意。
白莊自從被夏星揭了短後,在洛雲面前初始還有幾分心虛,過了兩天也就坦然了。他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還能有幾分心虛已經說明真正陷進去拔不出來了,這一點洛雲也清楚得很,就沒有再為難他。
自此一役,吳鬢知道了雌果,對著白莊一通怪罪,責怪白莊不拿他當兄弟不說真話。只不過他心裡也明白,白莊若是先前說了,他也是不信的。現在知曉了真相,說不妒忌是假的,斷袖無所謂,可是斷到絕後就很有所謂了。
“為何不納妾?”洛雲奇怪地問。男寵都九個了,也不介意多一個女人了。
沒想到吳鬢搖了搖頭,嘆道:“沒法子,對女人硬不起來。”
洛雲:“……”
雖然沒有外人在,但這種話求您不要隨便說好嗎!?很尷尬啊!
話說開了,兩撥人反倒親近了許多。有時候把下人都散了,兩邊人就粘粘糊糊地在爵室看風景。只不過,一邊是兩人,一邊是十人,日子過得墮落得不行。
洛雲看見吳鬢抱著男寵一付親熱勁,興趣來了也學著坐大腿,只可惜他和白莊差不多高,坐倒能坐得下,但一坐上去,他的下巴抵在白莊腦袋上,白莊的眼睛對著他的胸口,不要說餵食了,說個話都跟隔空喊似的,沒勁透了。他便要下來,結果白莊給他坐上火了,攬著他的腰不放手,倆人一鬧,他就直接給滑到地板上了,引得男寵們一陣鬨笑。
白莊剛把洛雲拉起來,就聽見王二的回話,眉頭就皺了起來。洛雲見了,挨著他坐下,寬慰道:“別想了,也許他真是落、落水了。”
“不,我總覺得這人不對勁。”白莊咕噥道,“又不會武功,纏著要跟我們走,說什麼學武,可是一路上也沒見他來請教過。這樣的人,你不覺得可疑?我們出海這路線,怎麼就那麼準被皇子們知道?”
白莊這麼一說,連吳鬢也覺得不對勁起來,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叫人把船上搜一搜,如果他藏在這船上肯定能搜出來。如若不在,他不是乘亂走了就是死了,那也別廢心了,你們的事別人都比你們知道得清楚,就不用擔心他再洩什麼密了。”
吳鬢這話說得在理,倒把白莊洛雲給說鬱悶了,搞了半天,別人比他們還清楚他們,這能叫人開心嗎?
話題不知怎的轉到雌果上,吳鬢感嘆無緣一見,白莊倒想起一件事來,道:“我當初信了是雌果也是有原因的。”
洛雲一聽,便好奇道:“怎麼?”
白莊一邊在身上掏一邊道:“我和你認識也有四個月吧?”見洛雲點點頭,他便掏出一個果子來,“你見過四個月還不壞的果子嗎?我一直都是貼身帶著,若是平常果子,早化得汁都不剩了。”
白莊掌中託著一個黑色果子,指甲蓋大小,如墨般的外皮,輕輕一捏還有彈性,有點像動物毛皮,卻堅韌無比,輕易捏不壞。而且,正如白莊所說,這果子飽滿圓潤,一點兒也沒有腐壞的跡像。
眾人輪番檢視,都是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