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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心理下,一旦私自動手的被抓出來,重則丟命,輕則也要被扒掉一層皮的。是以那天對秦湖的誘捕也是一擊不中便遠揚,如若不是洛雲的事不宜張揚,肯定是要上報孫家查證的。
孫家的異寶會與上一屆之間差了二年,不多也不少,足夠引起不少關注了。
有人迫不及待的捧著寶貝上了臺,那是一方硯臺,自有感興趣的去看。這時候坐前臺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像洛雲這般位置靠後的,伸長了脖子、瞪酸了眼睛也看不清檯上那人手裡捧的硯臺有什麼特別之處。
眨眨眼睛,洛雲懶散的靠回椅背上,道:“看不清。”
“所以我才說無聊。”白莊也跟著嘆了口氣,“不好玩的。”
想到先前的問題,洛雲道:“武眷門,是不是與……”他指了指天,“有關?”
白莊驀地轉過頭來,眼中精光乍現,很快又消失無蹤,小聲道:“為何如此想?”
沒想到引來白莊這麼大反應,洛雲心中不由升起幾分戒備,在腦中把答案過了一遍,覺得沒什麼問題後才湊到白莊耳邊開口道:“歸鶴堂,惹不起,要雌果的,先幫之追殺,欲搶回,失敗了。你師父,得了雌果,所以,你師父,不俱那人。能嚇到,歸鶴堂的,江湖中沒有。若是江湖人,怎麼也能,一拼,不會像這般,堂主親自,上門賠罪。再加上,你曾說,另一個,用雌果的,合武眷門,白家,也無法抵擋,所以,武眷門,背後是天。”
白莊一直凝神聽著,聽到這裡轉過頭去,與洛雲極近的對視了片刻,突然道:“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洛雲一怔,隨即拉下了臉。
作為一個結巴,說這麼長一段話我容易嗎我?還得分好段再說,多麻煩!
再說他身上有個鬼味道,那是藥的味道,每天為了自己那“精壯”的身子,他可是把藥當水喝的!
想到這裡,他正準備說兩句刺話,白莊又嘆道:“我不希望你淌這混水的。”
洛雲沉默了,他哪裡不知道這是個大麻煩?只是眼下他已經卷進來,就不能再稀裡糊塗的什麼都不懂了,多知道一分,進退也更容易一些。
“回頭走的時候再與你詳說。”
有白莊這句話,洛雲也不好再追問,正準備看看有什麼寶貝時,一聲長嘯覆蓋了全場!
白莊第一時間握住洛雲的手輸去真氣,饒是如此,他也被震得氣血翻騰,臉色蒼白。有些不懂武功身子弱的下僕已經雙腿一軟,當場倒地。
長嘯方歇,一把柔和的聲音彷彿在耳邊響起:“白莊,可敢與我一戰!?”
洛雲往場中一看,眉毛就皺了起來——應墨。
先前的沉默,只是為了此刻的爆發嗎?
應墨的聲音和外形極不相配,柔和得跟個女人似的,如果不是其中暗含真氣,除了讓人覺得從心裡酥麻出來,還真沒什麼威懾力。
嗯,這傢伙不會是因為聲音太過娘們,所以個性才如此囂張的吧?
洛雲又開始瞎想時,就察覺白莊坐直了身體,怔怔地望了應墨。別人不知道白莊在想什麼,他哪裡還不明白的——這傢伙肯定在想怎麼能逃過這次比武!
他眼神向秦湖一挑,多年朋友便心領神會的湊過來開始解說:“剛才有個人拿玉如意上來,被馬家孫女兒給嗆了,馬家孫女兒捧了個玉觀音上來,被張家的嗆了,張家弄了個玉劍上來,被問劍門的給嗆了。問劍門跳出個人來要比鬥,被應墨一劍弄下臺去了,然後應墨就挑戰白莊了。”
洛雲:“……”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白莊此時還像個木樁子般坐著,面無表情,害得周圍一片人都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擾了他老人家的思路。
思路沒出來,應墨倒是不耐煩了,劍尖一斜,笑意燦爛:“如若白兄不敢應戰,那孤獨劍洛雲是否會代他出戰?”
此話一出,場內又是另一陣竊竊私語之聲。
這都指名道號了,正正式式的挑戰,除非受傷或者有別的情況,再不出戰,那就落了大臉面了。
洛雲有些意外,他自認穿著打扮已經十分小心,這場內又沒有熟人,真不知應墨是怎麼發現的。不過,此刻比起意外,他更恨得應墨牙癢癢的——挑戰白莊都留了餘地,怎的對他就這麼不留情面?
如今,不管他想接還是不想接,都是接定了。
雙修
想及此處,他便站了起來,微一點頭算是做答。
“早就聽聞孤獨冰雪雙劍客的大名,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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