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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只有一行字:雌果洛雲吃已有。
對於白莊來說,寫信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事了,至於那些虛禮客套,是完全不能指望的。收信人能不能看懂這個問題,他是完全有信心並且不關心的。
把信塞進信封,白莊聽到床上人呼吸一變,卻動也不動,不禁暗中好笑:打算再偷襲一次?
以剛才那一鞭之力,白莊承認洛雲與他的武功應該在仲伯之間,只不過,此時他佔了人和,對方連一擊之力也不可能有。
“吃苦的是你。”
能醒過來,洛雲已是非常驚訝了,感受了一□體裡的狀況,似乎又恢復如初了,他更加驚訝。聽見這話,他斜了眼睛看過去,道:“給個交代。”
雖然非常不喜歡講話,白莊卻知道此時省不了,搬個板凳坐到床邊,一邊打量洛雲醒後蒼白的臉色一邊道出了原因:“斷袖無法生子,尋了雌果生子,你服,你懷。”
饒是面癱了數年的功力,此時洛雲也是眼角直抽,咬牙切齒。
誰信你啊!?
如此在心中大吼數聲後他才冷靜下來,道:“為何是我?”
他其實明白的,白莊沒有說謊,因為根本沒必要撒這種謊,況且,他身體裡的狀況也確實奇怪。此時,還是先搞清楚來龍去脈為好。
白莊挑高了眉毛:“昨晚事?”
洛雲帶著八百萬的恨意極速回想,最後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不記得了。”隨即以期待的神色望向白莊。
“一樣。”
洛雲翻了個白眼,沉了半天氣,問:“我身體怎樣?”
“不錯,我喜歡。”碰上自己喜歡的事,白莊難得多說了幾個重複的意思。
洛雲白眼翻得快死過去了,平心靜氣半天后又道:“提不起真氣。”
“男人孕子,有違天理。”
雖然很想咆哮,但是長期養成的習慣還是令洛雲冰冷冷地說:“具體。”
“孕期真氣全失。”白莊思考了下,“夫須以真氣護孕。”
洛雲這下是真的一口氣背過去了,忙得白莊又是輸氣又是按摩,半天后他才幽幽轉醒,帶著一臉死人表情說:“你害人。”
“本來我吃的。”
“……”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要把所有知道和這件事沾邊的人全滅口!
“落胎!”
洛雲這話說得大聲極了,白莊也極平靜地看了他一眼,道:“不行。”兩人對視片刻,他又補充,“孕期你贏不了我。”
雖然知道肯定如此,但洛雲還是覺得不甘心極了。
什麼男人生子或者贏不了白莊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疼啊!剛才那會兒就疼得他昏過去兩次——雖然後面有次是氣的——但他為什麼就得受這種苦?他是練武之人,但不代表不怕疼,他恰恰很怕疼,就是因為怕疼才努力練功,因為師父說練成高手以後才會不疼!
我招你惹你了?那些評書段子真不是我編的啊!
洛雲看著白莊,憤怒委屈兩種情緒在他臉上交相輝映,白莊也看懂了,道:“你生完,我放你走。”
想了想,洛雲厚顏無恥地問:“報酬?”
“不說你結巴。”
“……”
怎麼看怎麼不划算啊!
洛雲掙扎了許久,最後確認,除了這條路之外他只剩下自盡了……更划不來!
罷了,九個月後我們再分勝負!
“大夫。”他仍舊有些不甘心,也許一切只是個誤會呢?
“我學了。”白莊又把了把脈,確認自己沒錯後道,“我要生自要學。”
“我不信你。”
白莊慢慢抬起眼皮的動作確實有著不同尋常的壓迫感,洛雲承認,可是他面無表情時也是威儀十足的。
倆人大眼瞪小眼一會兒,白莊還是走出房,一開啟門,剛才那機靈的小二就湊了上來,他指指床上的洛雲,小二真是生了一付好腦子:“要請大夫嗎?”
白莊非常高興地點了點頭,破例露出一點笑容,小二一付驚魂未定的表情逃走了。
不一會兒大夫來了,洛雲放下一邊紗帳,蒙著大半臉,披散了長髮,露出一隻手腕。大夫十分配合地告罪了兩句,在白莊的死人臉注視下戰戰兢兢地搭上那怎麼看怎麼粗大得過份的手腕。
“恭喜公子,尊夫人有喜啦!”
吃不了“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