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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的某個科研機構,那個科研機構的名稱欄裡就填了一個B。
看到這個字母的時候,容未離還糾結了一下。B?什麼二逼的單位名?後來他就想開了,還好不是X檔案,否則不知道得上了粘液、觸手加密集恐懼症算不算工傷。
容未離推著腳踏車向崗亭走去,“大哥,我是來報到的。”
崗亭裡的人接過他的報到證,打了一個電話,於是容未離就站在崗亭旁邊等邊打量著他這將來要為人民服務的地方。
B研究所的大院佔了片風水寶地,鬧中取靜。山下就是最繁華的承平路,山坡上長滿白色小花,月上中天的時候可以看見萬家燈火。
過了片刻他就看見有位女子邁著輕快的腳步向他走來。那女子波浪捲髮垂到肩頭,挑染著幾縷酒紅,穿著一件剪裁精良的紅色連衣裙。看著女子那襲張揚的連衣裙,襯著她身後剪成為人民服務幾個大字的規整花圃,容未離有點想吹口哨。
“呦,帥哥啊,你就是新來的?”辣妹科學家在他身前站住,手在他肩上拍了拍,眼睛不客氣地上下打量。
容未離手自牛仔褲的兜裡拿出來,伸手過去,“我叫容未離,Z大的,今天來報到。”
“手感不錯”,辣妹科學家握著他的手捨不得放。女子的手上塗著紅色的指甲油,保養得很好,“咱們的敗家隊長終於給我們弄了個大福利來。帥哥,跟姐姐說說,直的,彎的?別不好意思,咱大隊啥型別的都有,姐姐給你介紹幾個。”
容未離有點扛不住,“您怎麼稱呼?”
“別介,奴家閨名顏菲菲。”
容未離有點僵了,內雙的眼睛睜大,“顏菲菲?”
這個人和夢中的並不十分相似,或者說他並未記清夢中那個女子的樣子,古裝淑女和現代裝豪放女,再頂個捲髮,也難認出個子醜寅卯。
容未離在門崗辦了出入條,寄存了腳踏車,為顏菲菲領著往裡走,隨口問,“你們不會還有個人叫雲千月吧?”
顏菲菲轉過頭來,目中帶上幾分讚賞,“耶,原來你知道我們雲隊啊。莫非你來我們刀鋒因為。。。肖想我們雲隊,好小子有膽量,姐姐挺你。”
容未離真的有點木了,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顏菲菲突然貼過來,然後在他眼皮底下,認真地打量著他的臉色,滿意地評價,“呦,臉紅了。”
完了還加了一句,“我們雲隊那妖孽。。。就是欠收拾。”
於是,容未離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就真紅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作為為數理化荼毒過的青年,容未離不信什麼怪力亂神。但第六感是現代科學也無法解釋的,有專家說那算是最弱的特異功能。
新聞裡不是還報道了某位大媽前一天夢見飛機掉下來,死活不肯上這趟飛機,後來那架倒黴摧的飛機就真的掉下來了。。。
那場夢,難道他夢見被某人上,最後就真的會被某人上?
在容未離看來,純屬雞屁股上捆繩子——扯蛋。
容未離想起那張合同上的最低服務年限,保密協議,違約賠償金,以及招聘會里密集恐懼的人頭,聽說一場招聘會盛裝出席的都已經超過十萬人了,等等等等種種種種。
已經七月了,畢業班勝利大逃亡已到了尾聲。
他認命地跟著顏菲菲穿過有標準跑道的足球場,往那像蝴蝶翅膀一樣的辦公樓裡走。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不管這個雲隊是什麼人,他都將以一個絕緣體的決絕姿勢,拒絕辦公室戀情,以及被潛規則就是了。
名字叫B的某個科研機構裝潢頗為現代,顏菲菲的高跟鞋踩在光明錚亮的地磚上,引著容未離往裡走。
容未離在等電梯時,看到牆上的一處空白,從大致的輪廓看,應該原來懸掛過什麼。
顏菲菲也是個細緻的人,見他疑惑,解釋道,“這原來掛著我們大隊的銘牌,雲隊嫌大門口掛著個B太難看了,讓拆了去。”
這雲隊倒也有趣,容未離像個新人般,得體而謙虛地笑了一下,“我也正覺得奇怪,這地方為何叫這名字?”
“B是Blade縮寫,我們隊的中文代號叫刀鋒。”
原來還是刀鋒戰士。。。
二人說著話,等來了電梯,二人上了三樓。容未離聽了顏菲菲介紹,這個蝶翼一樣的辦公樓只有三層,一邊的蝶翼辦公,一邊的蝶翼住人。
多數辦公室都關著門,唯一一間開著門,顏菲菲就拉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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