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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失態的樣子最近倒是常見到。
待得近了,才發現他身後跟著位錦衣公子,連辰覺得眼熟,想這便是那華三公子了。華三朝這邊迅疾地掃上一眼,見了連辰,微微笑了笑。
兩人在帳內談話,趙玄不避嫌,連辰也樂得聽。聽出頭緒,倒也難怪趙玄如此忿然,這華三公子原是公主派來“協助”駙馬的。連辰被司空恆薰陶一番,也知道王室素來難信任人,這協助實際有監視的意味。
華三一來,恰巧碰上有人莫名暈倒,前去帳中也不得解。趙玄提醒道,“這幾人便是看守那被抓來的那侍衛,那侍衛定有古怪。”
便差人帶上藍文允。連辰見他被人提著雙肋進帳,已然渾身是血,意識也不甚清晰,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華三在他身上探了探,頓時放鬆道,“下官也略懂歧黃之術,據這侍衛身上的味道,只怕當初毒霧之毒未盡,那幾人性命當無憂。”
趙玄冷笑道,“此事我昨夜已知,倒不知還有三公子還看出什麼?”
華三這一番前來,先前的失意已去之八。九,倒也心境平和,流露出幾分自信。“懇請駙馬給下官一點時間。”
連辰便有不祥預感。
果真,兩日之後,這位華三公子與那隻聞其名的重先生攜手前來,正是要稟報此事,談笑間竟有幾分得意。
連辰聽得心驚,趙玄卻是心情舒爽,道,“那暗徑已讓我派人封住,只要明日破得迷霧,便是捉那甕中之鱉之時!”
當日趙玄夜晚多喝了幾盞酒,回帳內尋得連辰時,眼圈通紅地說,“辰兒,我們成親可好。”
連辰心裡一顫,狠不下心來對趙玄,卻也無法再回應他,只說,“你何必這樣。”
趙玄倒在床上呼呼睡覺,連辰也終究還是給他脫了靴子蓋上棉被,自己則在一旁看著。
趙玄只當驀然回首他還在,卻不知連辰已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他現今只覺得,趙玄利用他,便要處處對他耍心機,就比如這毫無防範睡在他面前的樣子也可恨。若連辰真下得了手,就當殺了他!
可如今也不過這樣了。
連辰躺在床上,忽然想起司空恆來。
也不知那人怎樣了?暗徑被堵住,只怕援兵也去不及了,聽趙玄這話,明日便要破谷而入,真要那般。。。。。。姐姐竟傾心於他,不知會如何擔心。忽然似有人問,那世子呢?連辰心道,我麼,我自然。。。。。。我自然也是擔心的。為阿姐擔憂罷了。
天一亮,趙玄起床,見連辰還在睡,恬靜得如同幼童,情不自禁在他額上印下一吻,道,“辰兒,辰兒,你可別讓我這萬千籌碼皆成黃粱一夢。”
連辰再入谷,已與司空恆成敵對陣營了,他被趙玄點了穴道圈在懷中,看到司空恆時竟然有些尷尬。
趙玄這廂少說百騎,司空恆那卻只二十餘人,且是殘兵罷了。司空恆見著連辰卻不意外,開口第一句話便是,“世子可安好?”
連辰說不出話,只朝他做了個苦臉。
趙玄手裡動作更緊,倒也不擔心這點時間,“自然是前所未有的好。”
連辰忽然覺得奇怪,趙玄唇已貼近他耳朵,輕聲道,“辰兒,我現今大可放心,這位東恆王也不是真心愛你。”
他當著眾人的面這般親暱,連辰又氣又怒,苦於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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