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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抹著眼角溢位的淚,一邊捂著發疼的肚子繼續大笑。
想他兩人自互訴情意後,先是佈局前太子詐死、後有自己裝瘋弄顛之舉,還大費周章地安排自個兒死於非命,完完全全地消失在世人眼前。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等待時機,或許三五年、或許十年,也或許更久之後。
也因此,縱使彼此都知道對方心意,卻隔了月餘,直到這所有的局都佈置妥當,以褚溪和秦弓的名義再次踏入這片紅塵,才真真正正地有了餘裕,去深化彼此的情意。
也所以……
想到這兒,饒是皮厚如他,也忍不住臉紅。
「咳咳──」
列丹弓心虛地看了眼阻隔軍帳內外的簾子,紅著臉咳了數聲後,自顧自地說道。「搞什麼啊?被吃的人又不是我,我幹嘛臉紅?真是的。要臉紅也該是那個被壓倒的人吧!嘖。」
* * *
英雄淚(32)
(32)
幾日前,軍中大休。
但凡大休之日,士兵們不是返家探望家人,就是哥兒幾個約著去青樓找姑娘。這男人嘛,總有些需求,位階高的軍官花的起銀子,自然是往那有紅牌姐兒的樓裡尋歡作樂。而他們這種位階低的、沒多少銀兩可花的,也有些僻巷暗弄的窯子可逛。這其中,自然也有些癖好不一般,喜歡找男子樂樂的人,三拐五轉地入了花街,也有他們的好去處。
列丹弓與楚云溪自打入軍以來,同一幹低階士兵們混得熟了,碰上這大休之日,也難免俗地被大夥兒拱著去花街柳巷尋歡作樂,逍遙逍遙。
於是一票年輕人左右簇擁,圍著他二人挑了處便宜的窯子,叫上了十幾個窯姐,恰恰好一人配上一個,在這群嬌嗲扭腰的脂粉堆中飲酒談笑。酒過三巡,情慾也隨之高漲,十幾個男人一人摟著一個窯姐兒便往後房散去,至於這後房會有什麼事兒,誰不明白?
看著同袍一個個摟著女人離去,列丹弓依舊摟著窯姐兒的纖腰,另一手遊蕩在那風姿綽約的女子身上,邪惡地燃點慾火,一頓酒飯下來,椅在他懷裡的女子早已是軟了骨頭,貼在他胸前嬌喘不已,下身處撥弄陰瓣的指鑽入了深處撫摸,讓她溼了一片被雙臀壓在底下的褻褲。
對座的楚云溪自那些同袍們離開之後,便遣走了本要伺候他的女子,眼神深邃凝視著與窯姐兒放浪調情的男人,一杯又一杯的烈酒,被人以倉促的速度灌入腹中。
體溫,高漲;情慾,亦高漲。
那名窯姐兒是何時被列丹弓推出了房門的,楚云溪一點也沒留意,從頭到尾,他眼裡只有一個人──一個從相識的第一眼起,便讓他深深著迷的男人──列丹弓。
「云溪……」
濃沉的男音包裹著誘惑,隨著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步伐,貼近了右邊的耳朵。
「云溪……」
明明說著相同的名字,卻不知怎地,散發著不同的魅力。只是這一次低喃,夾帶著右耳遭貝齒輕輕咬下的麻,與靈舌探入耳內舔舐時挑起的快感。
「唔……列弓……」
不要二字差點就這麼脫口,心頭一絲清明方意識到這點,隨即燒紅了臉。未曾想過,自己堂堂七呎男兒,竟會像弱女子般,需用「不要」二字作為抵抗。
「列弓等等……」
換了句臺詞並沒有好些,楚云溪在列丹弓欺身緊貼住自己,感覺大腿處抵著根熱硬物件的剎那,手腳慌亂地將列丹弓從身上推離。
「你不想要?」列丹弓歪著頭,被酒氣薰紅的俏臉上,有著幾分不解。
「不是。」下唇被緊緊咬住,楚云溪既羞又窘,一時半刻間竟找不出適合的字句做為解釋。
「既然不是,那我繼續。」
另一人倒是乾淨俐落得讓楚云溪幾乎要吐血抗議,嗔怨著瞪了又瞪那個話才說完便又挺腰用下體摩蹭他大腿的男人。
「列丹弓你,嗚……」
咬牙抗議的話,被那個遭人指名道姓的浪蕩男人用他的唇封住。細細品嚐他嘴裡的味道,舌尖更是壞心地挑逗其情慾,非把他看上的男人一併拉入情慾中不可。
「喊什麼,才剛開始呢!」抿嘴,勾勒滿是邪氣的笑。
經驗老道地除去楚云溪一身男裝,俐落得讓被脫去衣裳的人不由得苦笑,暗歎列丹弓這脫人衣服的手段可真高絕,高絕的不輸他一身武藝與帶兵行軍之法。亦自笑這門功夫若換作他來操使,也差不到哪去,雖未配婚,可自幼長於宮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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