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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再前去其他幾位老臣們的家中看看是否還有哪些的方看顧不周。等大人們都安然渡過這關後,丹颺自當前來請罪,到時候您若有什麼憤怒不滿,丹颺也都一肩子扛下。」
「你……」陳固擔憂地看了眼床上的老父,切齒道:「好,這筆帳陳固改日定登門索討。」
「你這混──唔唔唔……」紀敏氣炸,脫口便罵,只是這話還沒說全,就給列丹颺一把掩住了嘴。
「丹颺還有要事,就此告退。」邊說著,邊捂著紀敏的嘴將他拉離尚書府。
* * *
那一晚,席宴撤下後,帝王步下象徵王權的九龍臺階,看著木樁上一個個渾身是血但仍懸三分弱氣的老臣們、看著那謫仙般俊美持劍染血滿身的少年。
少年微微喘氣,任由帝王以指抹去他臉頰處被濺上的血,而後緩了緩氣,嫣然一笑,仰倒在帝王早已等待許久的臂膀。
帝王也笑了,一場以殘虐為名的戲,助他抓住了這挑人心魄的少年。普天之下,沒有他楚呂得不到的人、更沒有他收服不了的人──縱使是列家的人。
夜裡,宮娥伺候著沐浴淨身的列丹弓,洗去滿身腥味的濃血,一桶換過一桶的熱水,累壞了這夜當班的宮人們。
一襲滾金的絲制黑衣,襯著列丹宮分明白皙的頸骨,透著誘人將之蹂躪的脆弱。光裸的雙足,踏過用兔毛編織鋪成的地毯,一步一步走向帝王的寢宮。
「別去。」
宮柱暗處,楚云溪拋去堂堂太子的禮法束縛,等著一個名叫列丹弓的少年,只為了一句話──一句懷滿私心的勸阻──他等了足足半個多時辰。
列丹弓揮了揮手,撤去福公公一班跟隨在後的宮人們,裸足離開了兔毛地毯的溫暖,踏上冰冷的石板地,對著從宮柱暗處走出的楚云溪,抬臂指向微敞的殿門,譏諷笑著:「你有什麼能力與他抗衡?你又能改變什麼?連萬民你都能閉眼不聞不救,區區一個列丹弓又算得了什麼?
你可知道,今日鴻門宴席,木樁上的老臣們不過是提味的小菜,背後真正的利刃,指向的是樹大招風的列家軍、指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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