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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風景也依舊還如當年只是北風雖颯天空卻不曾飄雪,周圍的山上有些枝椏空蕩蕩有些卻還是碧綠,明明同是生物,為什麼有些可以頑強,有些卻那樣脆弱?葉子來年再綠,桃花他年依紅,舊人呢?
一聲鶴唳,白影一掠雪兒已經停在的崖邊上,墨兒在冷士風懷裡動了動繼續把頭埋得更深些。雪兒再次馱上大家,冷士風輕輕拍道:“雪兒,把我們送到這座山山腳下就行,可不要讓別人看到你,你就和墨兒回去吧。”
雪兒一會就到了山腳下以後的路算是平坦的,自己可以坐在輪椅上的,冷士風不想讓有心人看到雪兒,恐遭人愷覷,生出事端。
冷士風坐在輪椅上感覺到用頭蹭他衣袖的雪兒的不捨,清骨更是抱著墨兒眼圈都紅了,冷士風拿出自己閒時做的一個小木頭口哨,放在嘴邊用力一吹,聲音明亮高遠。
“雪兒,以後我和骨兒要是想你們了,會在山中吹響口哨,你聽到了就過來吧,記住這聲音。”冷士風又吹了一聲。
“我也要吹,爹,骨兒也要雪兒記住自己吹口哨的聲音。”清骨搶過口哨放在嘴邊就吹,沒想到發出的聲音竟還比冷士風吹的嘹亮。
雪兒認真聽著,本是通人性的靈物,如此已經明白。雖是千般萬般的不捨,最終冷士風和清骨還是一行兩人緩緩往城內而去雪兒和墨兒也會回他們的彩雲峰。
一路上偶爾可見一兩人路人見一雪團似的孩子推著一神仙似的男子,兩人皆是一身上好毛皮裹著,可見不是平凡人家,可怎麼就一傷一小兩人呢,難不成真是神仙下凡,可仔細想想也沒有那個神仙聽說是坐輪椅的呀?
清骨初次出谷,一路上不見人家或有一家殘破的客棧,即便如此也還是東張西望新奇不已,只是為什麼天都這麼冷了,那些人卻穿那薄薄的衣服呢?還有看了這麼久,發現果真如爺爺說的爹爹是好看的,比他們都好看。
“爹,為什麼那些人穿那麼薄呢?還總盯著我們看?”
“骨兒,不記得書裡寫的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嗎?這就是窮人,到了金陵城內你就會看到很多的富人,他們都穿著上好的絲綢和皮草。”
“爹,為何有窮富之分呢?”清骨很是不明白。
“外在擁有的有窮富之分,這裡面和這裡面的是沒有窮富之分的。”冷士風用手指自己的大腦和胸口。
“爹,這裡和這裡是什麼呀?”清骨越來越糊塗。
“呵呵,骨兒你看那,那就是金陵的城門。”遙遙可見金陵的城門,石頭打的根基上面是一塊塊紅磚砌成,倒是雄偉,城門上一排的哨兵也很氣派,冷士風暗想難道自己離開以後這十二年來靖朝有戰事了,要不然和平時期不可能這麼嚴謹,城門門口也有四個人在仔細搜查著每個進城人的行李,不知道城裡發生裡什麼大事情,冷士風莫名一陣擔心。
“骨兒,呆會進城門時你不要說話,讓爹爹來,記著不要說話啊!”冷士風怕官兵問話清骨回答不好。
“哦,爹,他們就是官兵嗎?”
“嗯,好了不說話了,我們過去吧。”
門口的官兵這時才注意迎面朝他們過來的兩人,一男子一孩子卻好像會發光一樣讓人挪不開眼睛,看身上那衣服有些奇怪,可是是個識貨的人都知道都是市面上千金難購的上等品,可穿得起這些的人家怎麼會只有他們兩人外出呢,仔細想想金陵中雙腿傷殘又這樣的品貌又穿的起這些的除了唐家那個獨子四少爺還有誰呢?可是唐家四少爺應該才十五歲還是個少年啊,這男子看上去應該有二十出頭了,就這樣亂想期間冷士風清骨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官大哥,在下腿腳不便就這樣問個好了。”冷士風抬手作揖。
這樣一謙和的人兒,如此的禮貌倒是讓他無所適從了。另一個見此忙上來道:“皇上三月後江南之遊要經金陵,所以沿途所經城市都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我們這也是公務,公子見諒吧。”說著就來搜查冷士風的包裹,其實他們就一包血梅果和兩個葫蘆裝的血梅釀。那士兵開啟包裹一看全是紅紅的果子自己沒見過的。
“公子還請問這是什麼啊?倒是沒見過。”
“哦,難怪官大哥沒見過這是山裡的野果,在下也不知道他什麼名字,因為在下的小弟喜歡所以特地去山裡採的,可憐我這孩子卻不能言。”冷士風故作傷感倒。
那士兵卻是個老實人,瞧那孩子漂亮的,可惜不能言遂也跟著傷感起來,感覺自己說了人家的痛處。忙道歉道:“無禮了,公子莫見怪,我一個粗人。”這公子家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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