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4 頁)
劣。
“船孃,我看並非如此,我也聽聞那南風公子,亦拒絕了堂堂唐家大小姐,那大小姐我倒覺得氣質長相都不是一般女子能及的,可不是也這樣,難道唐家那樣的人家還有的挑。”清骨想著唐家大小姐那樣子,忽然嘴角噙笑。
看得船孃愣住了,心裡又暗罵自己已不是那含春少女帶羞姑娘,還被一小小少年弄得面紅耳赤的,正好此時船已靠岸,芳香幽沚、媚影清漪、百舟停渡、水隱蘆花、圓荷青葉、柳條風起、葵花向日、山菊已香,花開毫無章法,草藤蜿蜒小徑,樹木參差不齊,這樣一切亂歸亂,可是別有生機,一花一草都盡態極妍,清骨拾階而上,有鳥隱於枝喧鬧不止,彩蝶齊舞蜜蜂忙,樹木叢中皆有石凳,偶遇一對青年男女,女子和羞欲走,慌得清骨忙另尋他路。
走走停停,賞花逗鳥,果然是個好地方,也有書生賣字畫,老夫妻賣茶水,賣首飾釵環的樣樣皆有,行累了,忽逢前面有一水榭,裡面有幾人也在休息,清骨快步走去,歇會正好問路因為他找不到去百花祠的路了。
清骨繞過石橋進了水榭,周邊芙蓉蓮葉水中魚鷗,清新雅緻,隔著紗幔可見是幾位公子模樣,清骨掀開薄紗進去,裡面共有六人,六人此時皆盯著清骨看來,清以為打擾到了他們忙想離開,就聽見一個清雅溫柔的聲音道:“大哥,你的上聯我有了。”
眾人忙問:“下聯是什麼,那可不好對呀。”清骨也駐足觀看,只見那人白衣勝雪,眉目含笑,今日長髮略有散漫些微凌亂,不是別人正是那二皇子簫王,他嘴裡的大哥身著金色華服的應該就是當今太子,還有那日的兩個少將龐飛劍,越莫年,另一個居然是那個郡主還有一個清骨不曾見過。
原來黃衣服的那位是當今太子靖落笛,白衣服的是簫王靖落簫,體格健朗英武的是龐飛劍,青衣腰間佩劍的是越莫年,另一位書生樣的清秀男子居然是去年的狀元郎顧清遠,還有一位神采飛揚的就是那落月郡主。
那個白衣少年看了清骨一眼道:“俊俏佳人,人傾人。”眾人聞言又都盯著清骨細細打量,清骨聽了是又氣又羞,舉步要走,誰知那白衣少年上前攔著清骨道:“失禮了,落簫並非有意,只是為了對大哥的上聯,才有此言的,還請不要在意。”清骨暗想要不是看在你長得和那傢伙幾分相似,我一定狠狠揍你一頓。
旁邊的那個清骨不曾見過的青年卻是興奮道:“好句好句,浩渺江水水漪水,俊俏佳人人傾人。真是對的好。”
“二弟,你雖對上了,可是卻得罪了兩個人。”黃服公子輕輕搖頭笑語接著道:“你不僅得罪了,我們落月郡主,她在時你居然想不起這句,可見你不認為她是個佳人,來了位小公子你對上了,可人家並不是佳人你又得罪他了,哈哈~”說完哈哈大笑。
“大哥,你休要如此,二哥他說什麼本郡主都無所謂,本郡主知道不如那位公子俊俏美豔,比女人還女人。”那落月郡主若無其事說道,可清骨聽著卻是傷到他的痛處,他已經刻意把自己弄得陽剛一點了,還會被說。
遂氣道:“那是,郡主這樣的裝扮真是適合比多少男人還有男人樣,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各位我說的對吧?”眾人聞言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盯著清骨,只有靖落簫悄悄拉了拉清骨的衣袖。
“你是何人?居然敢這樣說本郡主,不怕掉腦袋嗎?”那落月凌厲的目光轉向清骨。
“怕啊,可是清骨生平不愛打誑語,還請郡主恕罪。”清骨說完,拱手施禮。
“好你個不打誑語,今天本郡主非讓你說次。”說完就自知著了清骨的道,這不就相當於承認了自己比男子還男子之言。一氣之下掄起石桌上的茶杯就向清骨砸去,眾人不防她有此舉,回過神那茶杯已經砸向清骨的面龐,只聽到茶杯與骨頭相撞的聲音,眾人皆閉眼不願看去。
哐噹一聲,茶杯落地,碎片四散,還好是杯涼茶衣衫溼了一塊,沒有燙著,嚇得眾人都傻愣了會兒,原來茶杯並沒有砸到清骨而是被他旁邊的靖落簫情急之下用後背擋住了,這時忽然從樹叢中出來好多士兵,往這湧來。
“沒事吧?”清骨聞到耳邊很輕的聲音,清骨看著眼前的那張臉搖頭,那一瞬他再次把這個人錯認為那個冷面冷心的人了。靖落簫見他搖頭,又輕聲說道:“看來今天就要別過了,明日我們再這裡見,記著。”說完給清骨一記溫和的微笑,看到那樣的微笑清骨知道,他不是他,不是一個人。
眾人已經聚過來詢問,靖落簫忙安慰眾人:“沒事的,沒事,只是衣服有點溼了,回去換一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