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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骨就那樣看痴了,好個美人獨舞圖,那時煙兒正尋他看見他盯著這幅美人圖,便笑著告訴他:“這可是金陵有名的才子南風觀雨為那時候的花魁紅衣所作,畫的好吧?那紅衣我見過雖美我卻覺得不如這畫中的美,當時紅衣自己見到這幅畫時居然言語之中透著有下嫁南風公子之意,哪怕做妾,可南風公子婉拒了,想來是有心上人的,可為何至今又不曾娶呢?”
“可能是他看上人家,人家未必看上了他。”清骨回答道,天天畫別的女子,是我我就不願嫁他。
“哎呦呦~我的天,南風公子那樣的人誰會拒絕他啊,你不知他當年風采,就算現在三十多還是俊俏的很,哪天見了你就知道。”
“他年少時你才幾歲,就知道什麼是風流俊俏,羞不羞,一女孩子家家的我都替你羞。”清骨說完還故作羞態。
“誰說女孩子家家就不行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那你說你總來找我們四少爺幹嘛?還不是我們四少爺長得好看,要是我們四少爺,長的像鍾馗一樣你還來麼?不過南風公子是俊俏的溫柔人,要說到風流那是另一個大才子王溪行,一把紙扇煽動了多少少女的心,挑過多少女子的下巴——”煙兒呱呱呱的說一堆。
清骨卻想著那句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要是他長的像鍾馗自己還會來麼?陷入這個問題苦思冥想的。過了會他忽然想明白了,唐淵就是唐淵,怎麼會像鍾馗呢,自己這是自尋煩惱。
有時候他也會去嗜血閣找嗜血君,不過嗜血君去十次只能見五次,清骨想著那我往那跑二十次不就可以見十次了嗎?每次他企圖偷偷拿掉他的面具,都被輕易地躲開,問他名字也不說,有次他實在受不了清骨的追問告訴他叫鳶,飛鳶的鳶。清骨從那開始就叫他阿鳶,總問他為什麼頭髮會變紅?為什麼不和自己說話?為什麼要戴面具?還帶這麼醜的為什麼不帶好看點的?最好是別帶。
他已經十幾天沒見到唐淵和嗜血君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找他們,他們都有事,難道都嫌他煩嗎躲著自己?
前幾天剛找雪兒和墨兒去谷裡玩了,還吃了好多血梅果又摘了好多,順便抱回來一罈血梅釀就藏在了冷香閣的酒窖裡,不知道為什麼爹爹他讓少吃血梅果和釀的酒,原來這冷士風看見兒子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哪裡不對勁覺得和血梅果有關,遂讓他少吃,所以放在冷香閣了,只要他來小二就取上一壺。
今天清骨走進冷香閣,掌櫃的看見清骨來忙從櫃檯那走出迎接,掌櫃頂著一頂氈帽兩撇小鬍子,很是滑稽。
“掌櫃快別,這不是在冷樓,而且耳目眾多切勿如此。”清骨今年十三了,在金陵生活了幾個月,也算明白了一些凡塵俗世,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
“少主說得對,樓上雅座請。”掌櫃是個聰明人,說完就去接著算賬了。
跑堂的小二看見了忙去酒窖取酒,這小二並不是平常的小二,乃是冷樓的人,作小二模樣只為在此收集情報,原來他天生有一本領,能聽到很小的常人不可聞的聲音,所以哪怕你說的聲音再低他其實都聽在耳裡。
清骨上了三樓,尋一個靠窗的雅座,他今日就是為了見一見煙兒說的大才子南風觀雨和王溪行,聽說今日金陵才子,在冷香閣二樓辦文人會,居然請來了南風觀雨和王溪行二人。
小二很快把酒菜上了來,此時已是未時,酒樓裡的人並不多,三樓隱約只有東邊窗戶那邊的雅座坐有幾人。清骨端起酒壺小聲嘟囔道:“怎麼就給這麼一小壺,肯定是爹吩咐的。”掀開壺蓋,那股香氣濃郁綿長,由於放了幾年所以那香味傳的樓上樓下都在閉眼輕嗅問道:“哪裡來香味?好像酒香,可什麼酒這麼香呢?”
這時三樓的另一桌客人,桌邊坐著兩女一男,兩位都還是少女,其中一少女頭插一隻玉釵兩鬢後抿青絲散下幾縷右側戴著一朵淡青色海棠,身上的襖緞裁剪的極為貼身顯出她玲瓏的曲線,一雙彩絲繡花的鞋子裡面是雙小巧的玉足,身後立著一碧襖丫鬟,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她右手邊坐著一位比她年小點的女孩頭髮高束如男子,修長上挑的的眉下是一雙明亮如星的眼睛兩頰微紅想是喝了些酒,身上也是著的男裝不過發育倒是好前面的突出一看便知是女子,這樣的打扮卻也別有韻致。她對過坐著一位少年生的帥氣英俊劍眉似畫,鳳眼上揚,刀削般的側臉,嘴唇微紅,身穿武士裝劍袖束腰,腰間掛著一柄長劍。此人就是金陵容家武林盟主容守翼次子容子文,對過是容家三小姐容瀲秋,此女雖是庶出卻因為容家就兩男一女只有這麼位千金所以也是寵得很,還有一位那是鳳家前鳳老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