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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來後,照常吃飯穿衣陪冷士風待著,好似昨夜裡受到點化似地,只是尋了紙筆把那兩句“相見相離終相思思不盡不如不思無思亦無憂,寒山寒寺更寒心心無情恰似無心無心既無愁”寫到紙上做成一書籤夾在一本書裡了,大家不知的是,那傢伙在書籤的背面還畫了一方矮墳,墳上塗塗畫畫不知寫的是何字。
這一整天清骨都沒有出冷樓,和魎月塵土打鬧一番,拉著兩個冷樓小弟子和他比劃武功,兩個小弟子哪敢動手,又和冷士風說了會話下了盤棋,自是輸的慘不忍睹,一天就過了。
第二日,便和魎月準備出發了,冷士風也勸阻過說不必這麼急,再過兩日上路也可,可是清骨沒有聽勸,冷士風也不強求,那孩子還是多磨練磨練些好,尤其是都過了幾個月了,小王子的半個影子都沒查到,金陵雖然商旅往來眾多訊息亦多,可終究遠離皇城不如那裡得到的確切,魎月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做事卻是細密周到無人及的,武功更是無話說的讓她去最好了。
沒有依依不捨的道別,因為冷士風沒有來,就塵土拿了一堆吃的喝的衣服給清骨和魎月帶著。
看的魎月哭笑不得,“我的好塵土,你不如多給魎月點銀子,有了銀子什麼買不到?”
“你——真是白對你好了,這一去路上免不得風餐露宿的,這些可都是我不到五更天就起來準備的。”塵土不滿道。
“好啦!魎月自是知道你心的,只是說笑不想讓你傷心。”
不提還好這一提,塵土當場兩眼淚水汪汪,一手拉著魎月,一手拉著清骨。
“少主,塵土雖平時和魎月欺負過你,可那不代表你今兒去了塵土不想你?”
“清骨知道,這不是隻去幾個月,會趕回來一起過中秋的。”清骨就算是男兒也經不起一女子執手相看淚眼的,眼圈竟然紅了。
“快快都別這樣,弄得跟個生離死別似的,快都停了。塵土,你還不趕快回去給樓主準備早餐。”
魎月用力握了握塵土的手後,回身拉清骨上馬,這是兩匹青驄馬,雖不是多名貴可是卻是識主識途的馬,別人是騎不得的。魎月揮起馬鞭在清骨□的那匹的後面打了個響聲。兩匹馬就絕塵而去,風裡傳來塵土的一句保重,兩人皆回頭揮手告別,才過了片刻再回首,已經茫茫無際看不見冷樓的影子,更哪來塵土的身影。
清骨的那匹馬全身棕色只有四蹄雪白所以叫踏雪,身形還未完全長大,是匹小馬;魎月的那匹亦是全身棕色但脖子那一圈雪白,所以喚它玉環,正好那亦是匹母馬,踏雪便是他和一匹通身烏黑的公馬所生,今日也算母子同遊,重要的是這匹母馬認得去京城的路。那匹小馬平時從沒這樣瘋跑過,今天像是解放了似的箭一般的向前奔去,母馬緊跟在後偶有嘶鳴聲,像是誇獎小馬,又像是寵溺的責備。
馬上的人也是一前一後,清骨常坐在雪兒的背後,所以儘管今日踏雪的速度已是很快,但是跟雪兒比起來還是差太多了,清骨也不覺得暈,只是地上不比天上,屁股有點難受,以前雖然也有騎著踏雪跑的時候可也只是在山裡轉轉,哪像今日這般拼命。
一路青山古道,人煙全無,或有鴉聒鶴唳,偶遇村莊人煙,馬不停蹄,趕不上村莊客棧就夜宿林中,風塵僕僕卻不是遊山玩水,原本不急的只因為魎月收到京城來的信箋,信裡說端午那日我軍還朝,那日進入京城,清骨沒見過那場面想趕上瞧一瞧。原來靖遠帝雖然統一了簫、夏、安可是邊境卻經常受到匈奴的騷擾,邊境百姓不得安寧,屢次派兵都沒有成效,這次派了兩位年輕的將領一是驍勇大將軍龐天威之子龐飛劍,一是驃騎大將軍越韓笑之子越莫年,本來只是讓兩位小將去體驗體驗軍旅生涯,誰知道虎父無犬子,天縱英才,他們居然主動出擊把匈奴趕至邊境很遠的漠沙山以北,斬殺了敵人將領無數,還生擒了那邊的大元帥和二王子,使得他們不得不臣服,簽下條約以賠款換人,靖遠帝匆匆從金陵趕回還有一事就是因為這事。
話說那兩位少將軍,一個善於行軍佈陣,一個善於計謀算策,這兩人配合在一起可真是讓敵方聞風喪膽,如今大街小巷傳的都是他們的故事,甚至把他們小時候的事都搬出來,描繪的出神入化的簡直不是凡人,什麼三歲可佈陣,四歲抓小賊,總之越怎麼神奇越怎麼傳,現在父母教育孩子都不說什麼孔孟,只說要以那二人為榜樣,卻不知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奇才,縱使有也得付出多少辛酸方能一鳴驚人,還得機遇時機缺一不可的。
就這樣馬蹄疾馳,披星戴月,穿山越嶺終於在大軍趕回前一日到達京城,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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