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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落簫聞得清骨細如蚊的聲音,心裡不由一痛什麼樣的人呢?讓眼前人如此低沉沮喪,這雙乾淨的眼裡會否為那人悄然落淚過。
“那樣的無情人忘了也罷,把心拿回來重新開始吧?”靖落簫出言勸道。
“嗯,好啦,飽了,我們去你昨天說的溪山吧。”清骨放下碗筷說道。,靖落簫也不再問再提。
之後兩人結伴往溪山而去,這溪山是京城城內的一座山,山雖不大,卻是吸引了一批遊人,尤其是在這個季節,原因是因為這溪山有泉水流出在谷裡匯成一條小溪,後來有人人工開鑿成一水潭,池底都是光滑圓潤的鵝卵石,又在池裡人工餵養各色魚類,供人觀賞玩耍,也可進入潭裡抓魚只是那些魚抓到了是要按斤按兩買回去,儘管如此還是很多人願意擲金買一笑,況且夏日泉水清涼光著腳丫踩著鵝卵石捋起衣袖抓魚是何等樂趣,所謂吃魚沒有取魚樂就是這個道理。
到了溪山,來到谷裡果然有一很大的池塘深也就一米多,淺的只有幾尺,水雖清澈可裡面一條條或大或小的魚兒歡快的遊著,有丫鬟撐著綢傘,小姐往裡投食,亦有幾個年輕公子蹲在水裡空手撈魚,話說這潭叫溪潭,有一不成文的規定,就是如果空手撈到的魚,主人就會白送,有些王孫公子撈不到氣急之餘藉助外物抓魚,抓到了可就得一個元寶一條魚。
話說開這潭的正是當今丞相許輔培,這潭的主人便是他,這不成文的規定亦是他定的,所有心不甘或抓不到魚羞愧的,但也都忍氣吞聲了,所以這溪山裡倒是歡聲一片,氣風和諧,沒有打架鬥毆的,聚眾鬧事的。
“落蕭,我們也抓魚去。”清骨一手拉著靖落簫就往潭邊跑去,靖落簫感覺到手間傳來的絲絲溫暖,和那張明媚的臉,每當看到那個人如此笑時都覺得那樣的笑攝人心魄,總是會身心蕩漾,可是細看那雙眼,那張臉明明依舊純真,這時靖落簫就會笑話自己心思不正,居然對這麼幹淨的人兒動那樣歪心思。
這樣的兩個樣貌的人到來總會惹得人人回首注目,清骨只是自顧自地脫下鞋襪,露出白玉般的雙足,抬腳就要往水裡跨去。
靖落簫伸手拉著清骨的右手,微笑的看著他,輕聲道:“你就這樣去了。”低頭看了眼清骨長袍,靖落簫微微蹲下提起他的袍角系在腰間,手指輕巧地在他腰間打了一個結,清骨只感覺到那雙手在腰間來來回回,看他弄好後,清骨剛想自己捲起褲腳,誰知,靖落簫撥開散在臉龐的一縷長髮,蹲□半跪著給他把褲腿捲到膝蓋以上,那修長靈活的手指偶爾會碰到自己的肌膚,清骨低頭看著眼下認真的人,只覺得心裡某個角落很溫暖,可是那樣的幸福又讓他不安,他害怕被他如此溫柔地對待。
靖落簫只知道自己很想幫他去做這些,就那樣抓住他,給他繫好長袍,低身為他捲起褲腿,一圈圈捲上,慢慢地露出白瓷一般的肌膚,手指不由自主想去觸控,可是他知道自己不會如此,小心翼翼可是還是不小心的接觸,只覺那樣剎那的觸碰,整個身體都僵在那了。
清骨感覺到手下的動作忽然停了,那雙眼睛只是盯著自己□在外的肌膚上,只覺兩耳燒紅,往後退退去,輕聲道:“還有一個,我自己來。”可就在抬腳時,那雙手居然緊緊握住自己的腿,很用力很用力,手掌與肌膚之間完全貼在一起沒有半點空隙。
靖落簫感覺到身前人要離開的動作時,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緊緊抱出,他害怕他的離開,清醒後發覺自己就那樣撫摸在那白嫩的肌膚上,亦是羞得兩頰緋紅,很快卷好另一隻,吞吞吐吐道:“我——那個——”
清骨見他幫自己卷好鬆開手了,轉身就跨入潭水中,留下立在水邊的靖落簫支支吾吾不知說些什麼,或是要說些什麼。
還好周圍不停的有歡聲笑語,抓到魚的放聲歡呼,被魚溜掉的嘆息連連,很快兩個人就回到平時,從尷尬中走出來,一起抓魚戲耍,用力在水面上拍一下,濺的水花亂飛,溼了自己的衣衫也溼了旁邊人的長髮,你來我往,來來回回,不知不覺日影西移,潭水也更涼了,只顧了玩水,兩人是一條魚都不曾抓到,四周的遊人漸漸離去,最後只剩下他們還在水中,手指腳趾都早已經泡的慘白皺皮了,可是兩個人還是不願離開,歡笑聲不斷。
“好啊,你敢在背後偷襲我。”清骨抬腳一腳踢出水花無數。
“你居然用腳,那就不怪我了。”白衣少年抽出腰間的翠墨玉簫用力拍打水面浪花一圈高過一圈。最後兩個人都累了,相扶著看著彼此,天色漸晚,四周無聲,腿間魚遊,靜靜看著彼此,頭髮溼了緊貼在頸間,衣衫溼了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