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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天不似夏季黑的早了些快了些,一個黑影閃過快速的在房頂間跳躍,一會停在一個建築雅緻的閣樓頂上,熟練地進入一個房間,那個房間的擺設很是簡單屏風後面的一張大床雨過天晴色的羅帳,西邊牆上掛著一張琴下面是一矮几上面擺了一套茶具。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擺弄著手邊的茶具,壺裡的水發出咕咕的冒泡聲。
“你來啦!什麼都不要說喝完這杯茶就走吧!我說過再也不想見你的。”白衣男子抬起那張讓花魁大賽臺下觀眾尖叫的臉。但目光沒有落到來人的身上,只是空洞的停在透過窗欞灑在木板的月光上。
月光在視窗立著的身著緊身黑衣的男子身上鍍上了一層銀色,顯得極為落寂憂傷。
“阿諾退出花魁大賽吧!要不然被有心人認出來就不好了。阿諾。”
“我就是要被人認出來,我相信父皇不可能就這麼拋下我的。林大俠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說了你我各不相干的。”正在進行這段對話的正是金陵三公子中的陵蘭公子和一直不開口說話的韓公子。
“阿諾,我真不知道你是安國的王子啊!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陵蘭公子同時也是林宇逸當年江湖上的林少俠,林宇逸悔恨的垂目。
“不宇逸,是你的錯更是你們靖遠王的錯。我恨你們靖國的所有人。”
“阿諾,不要這樣。你要我怎樣才能放下這段仇恨?阿諾求求你了,你知道只要你願意要我死也可以的。”
“放下?哈哈~我偉大的林大俠,一個和我有滅國之仇的人勸我放下,天大的笑話。我告訴你不可能,林宇逸你快殺了我不然我會攪得你們靖遠大帝不得安身。”
“阿諾,你真不願意退賽?”林宇逸認真的問道。
“不要說了不可能。”獨孤諾拎起茶壺緩緩傾斜,動作優雅的斟了一杯茶。“喝杯茶就走吧~宇逸。”後兩個字說的極輕,輕的只有他自己聽得到。
“好,那阿諾再次對不起了!”林宇逸手指一彈便點住了獨孤諾的穴,從懷裡的瓶子中倒出一粒藥丸。
“阿諾吃了凝香丸會力氣盡失,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不過兩天之後就會恢復的。我只是不想你有事,不想你冒險。”
獨孤諾知道說什麼也沒用,只是固執地閉上眼睛不去看他,亦或是不讓眼淚流出來,他不能告訴他其實他會很想他,會懷念曾經那段日子。
林宇逸抱起獨孤諾繞過屏風放到床上,輕輕地脫下鞋,拉好被子慢慢的低下頭那張臉越來越近,獨孤諾感覺他的氣息越來越近緊張的屏住呼吸。但最終那個吻落在了散落在玉枕旁的髮絲上。
當獨孤諾感覺不到他的氣息,睜開眼睛,透過屏風隱約看見一個人影坐在自己剛才坐的地方端了一杯茶細細飲著。獨孤諾在心裡問蒼天為什麼要這樣戲弄他們,為什麼就不能如六年前那樣快樂。閉上眼睛,淚已溼了兩鬢。再睜眼時,獨飲那人已不在。
高官天一覺醒來時,已是午時。忙召喚下人沐浴更衣,慌忙中的他忽然一笑,遲就遲了,慢就慢了或許該是讓他等等了。於是慢慢的洗慢慢收拾,出門亦沒有坐轎子或馬車不算很遠,不緊不慢的步行而去。
冷士風很早就起來收拾準備為中午的預定來到了白玉樓,提前了半個時辰又等了半個時辰,還不見高官天的身影。他是怎麼了?還不來,病了還是出了什麼事,難道是耍我。好吧,我再等半個時辰,還不來就別怪我回家去了,冷士風憤憤地想,邊想邊用筷箸把手邊的茶杯敲得叮叮咚咚。
“士風兄真是好雅興啊。早就聽聞士風兄亦是有才之人今日算是知道了,就這麼隨手敲打卻比任何管絃之聲有意思。”高官天甩袖落座拿起筷箸也學冷士風的樣子,輕輕敲了下。
“叮~~~”剛才一進門就看到坐在二樓視窗的他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麼。知道他還在不由得很開心加快了腳步,至二樓原來是做這種小孩做的軼事。
“太守大人來了,小二快上菜。”
“是是是,大人”小二忙去端菜。
“你這是幹嘛?要整個白玉樓都知道太守在這兒。還有不是讓你不要叫我太守麼?稱呼我官天就行了。”高官天怕冷士風拒絕又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嘛,何必在乎這稱呼,稱名道姓亦可。”
冷士風本想拒絕的聽高官天這樣說遂點頭道:“那士風就高攀了,官天兄。”冷士風嘴上這麼說其實還糾結於他怎麼這麼晚才來。
高官天看見他眉頭皺成一團,輕輕笑道:“官天來晚只因昨日醉酒至今日午時才醒,妄士風能夠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