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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條赤練蛇著實把別人嚇得魂不附體,再仔細一看原來只是木頭的,這暗影的機關之術已到登峰造極的境界了。檢查唯一的馬車時,那士兵掀開車簾,看見靠著綢墊白衣黑髮的冷士風,驚得合不上嘴巴,這般的出塵氣質真是神仙下凡似地,再看那不察歲月痕跡的面容,卻是和一個人有幾分相似,只是那孩子的眉眼是如此豔麗,這位卻是平靜安詳的,旁邊的塵土看著這位士兵一直盯著自家樓主看個不停,還若有所思,厲聲的打斷他道:“檢查完了,我們可是要趕時間進城的。”士兵這才回過神急忙讓通行,此時城樓上有一位面板黝黑計程車兵突然離開,騎馬消失而去。
魎月已經將梅園內的房間皆收拾過了,還讓冷香閣的夥計送了兩桌飯菜,就在快接近京城之時,暗影用紙鳶給清骨傳了信,說他們馬上就到,這時清骨和唐淵正趕在去城門口去接的路上,有眼尖的路人已經認出這馬上的兩位就是那日馬上疾馳的兩位,一個豔若桃李一個冷似寒霜眾女子是既妒又愛。
趕到城門口就看到坐在馬背上不停翹首以盼的煙兒,清骨下馬直奔而去。
“爹,爹——”大老遠就開始叫喚,引得眾人皆回首注目,清骨直往馬車而去,那士兵盯著清骨又聽到他叫爹,這才相信自己的眼睛,清骨趕到時塵土已經掀起的車簾,雙眼微紅,清骨抓著塵土的手說道:“塵土。”隨後直接撲到冷士風的懷裡,竟然嗚嗚咽咽的哭出了聲,這些出了名的冷麵殺手居然皆一臉寵愛,心裡某個地方被深深觸動了,萬物本性,誰是生來鐵石心腸呢?一切皆是無奈而已,他們比任何人更期待溫暖與愛。
煙兒看到馬上緩緩而來的唐淵時,眼圈亦是紅了,還好只是紅了眼眶,唐淵牽著踏雪領著眾人一路往梅園而去。
馬車內相依為命的父子,冷士風輕撫著懷裡抽泣的孩子,清骨見到父親的那一刻,所有的防線都決堤了,只想狠狠的哭一場,哭出這些日子裡所有的辛酸,他想問父親為什麼愛要那麼酸苦,放棄不忍,堅持會痛,到底要怎樣?可是所有的問題都化作淚水傾瀉而出,他如何告訴父親,他喜歡上一個註定要受傷的人,他傷害了一個那般溫柔的人兒。
看著哭得撕心裂肺的清骨,冷士風雲淡風輕的臉上漸漸染上悲傷,自從那一日看到那具鮮血染紅的屍體後,所有的淚水那一次都流盡了,谷中十多年清心寡慾的生活他已經可以把一切看淡看輕,可是當清骨抱著他這樣哭泣時,冷士風紅了眼眶,有溫熱點點滴滴落下,只要身在陌陌紅塵,心存一絲愛就躲不掉,他又怎麼能卸下這一切呢?這是用那麼多鮮血換來的,他怎能對不起那些已逝的人,竹兒和沉音看到清骨如此傷心,一定會怪自己吧,冷士風把頭微微後仰不讓眼淚再掉出,那些溫熱順著眼尾慢慢滑下流入耳中嗡嗡作響。
那傷心地哭泣聲在車外聽得真真切切,煙兒小聲的問唐淵道:“少爺,你們在這發生了什麼事啊?你看清骨哭的多傷心啊。”
唐淵默默回頭看了眼那輛籠著悲傷的馬車,好像透過去看到了那個哭泣的人,眯起雙眼,唐淵不知如何作答,他為何要如此哭泣,和自己一起他不快樂,這句話在腦裡一閃而過,唐淵感覺窒息般的疼痛,那個人在用淚水想自己反抗,他不快樂。
煙兒看到那微彎的腰身“少爺,哪裡不舒服嗎?上一次你怎麼可以那樣就一個人離開呢?就算真要走也得帶上煙兒啊?”然而最後一句話說的很小很小就是無聲的,因為他知道只要發出聲音後面馬背上的各位都聽得見。果然聽到煙兒問唐淵是否不舒服,都豎著耳朵盯著這邊。
“沒有”唐淵冷言道,他不想再說話,於是不是很薄的唇如今抿成了一條線,不再開口,加快速度向前,留給眾人一抹蕭條的背影。
西行已見梅園,魎月佇立在門口,遠遠看到有一群車馬,猜想一定是他們,激動地度著步子,還有一段距離塵土伸向窗外看到門口的魎月,激動地跳下馬車飛奔而去,兩個從小一起長大不曾分離過的姐妹執手相望,塵土第一次深深痛恨自己身上的軟冑甲,魎月伸出雙臂擁抱時,她只能後退一步,拉著那雙手微笑著掉眼淚,魎月輕笑道:“被刺一次也無所謂,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看著魎月認真的表情,塵土不再拒絕,魎月靠近這點疼痛算什麼,她記得曾經她們身上的傷舊傷未好,新疤又長的日子,兩人是怎樣熬過來的,多說暗夜師父是最狠心的,卻不知白綾師叔是怎樣一點一點折磨人的,這件軟冑甲就是自己好不容易尋來給塵土的。
看著在旁邊站著的煙兒,魎月上前輕輕拍她的頭道:“小丫頭長高了不少嘛?”煙兒卻是緊緊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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