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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遠處四周有無數的手持武器,身著盔甲計程車兵湧來,掀起塵土如浪,生貔虎噪,聲勢浩大,兩匹駿馬一馬當先,正是年過半百風姿不減的驍勇大將軍龐天威,後面是一身戎裝的龐飛劍,與容子文見到清骨時不同,龐飛劍臉上的神色稍瞬即逝,回到最初,沙場上的洗禮讓年歲輕輕的他已經有了帶領千軍萬馬的威顏。
範圍漸漸縮小,那個圓隨即已是不足百步,士兵們訓練有素,動作利索,紀律嚴明,一看就是一支精銳之師,粗率估計得有萬名,層層包圍。
嗜血閣出來的殺手果然是視死如歸的死士,只見他們很快圍成一個圈包圍著馬車,目光沉靜不見絲毫慌亂和懼怕。
“你們是束手就擒,還是要生死搏鬥最後橫屍當場?”說這話的是容守翼,他知道這群人不可能乖乖就範的,只有拼個你死我亡的命,但幾十年養成的江湖規矩,讓他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好你的容大盟主和鳳大俠沒想到居然都是朝廷的走狗。我呸!”說著話的是白光,白鬍子都翹起來了。
“這天下都是皇帝的天下,我等自然是皇帝的子民,如此是應該的。”說著話的是武林中一向很少露面的鳳趁景。
“廢話少說,動手吧。我們幾個突圍殺出個缺口讓樓主和閣主出去。”暗夜說完就率先出掌瞬間倒下四五個,袖中暗器神出鬼沒,抽出掛在馬背上的長刀。
“是。”其他幾人應和。
白光的雙刀緊跟著出鞘,只見鮮血四濺,暗影腰間的赤練蛇,蛇尾掃到的地方皆皮開肉綻,白劍的劍法狠、毒、快、準,每個人都是一招斃命。剩下的塵土守在冷士風身邊,魎月護著清骨,胖掌櫃讓兒子趕著馬車隨時準備著衝出去,自己操起一對鐵錘,雖然鐵錘很小,可是卻是由千年寒鐵煉成,被它砸到的,都聽到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響。
清骨看著突如其來的變故,那些倒下計程車兵,流下的鮮血染紅的屍體、泥土、草木,這次他破天荒的沒有暈倒,只是趴在馬背上不停的嘔吐,滿眼的鮮紅和痛苦的叫喚聲,染血的兵器,想起那個在自己面前倒下的男子,自己手中的劍就那樣穿過了他的身體,魎月拍著他的後背讓他好受點,拔了壺塞讓吐完的清骨漱口。
士兵不停地倒下,雖然離外面還很遠,但再這樣下去,遲早會突圍的,望穿亭內的十幾個身影,忽然加入到戰鬥,情況立即改變,這些人皆是武功上上層的,要對付他們很是費力的,龐天威亦是策馬上前,隨在其後的龐飛劍看著護著清骨的那個女子,無奈地笑了,看來他要欠那個從小一起長之人的天大債了,一輩子都還不了的債,揮刀上前,殺氣四騰。
容守翼看著馬上的白衣少年,嗅不到他身上任何氣息,除了冷冽之氣,寒冷沁骨,深不可測的武功,他只能靜觀其變,不敢輕易出手。其他眾人本來就有數不盡螻蟻般計程車兵,現在每人面前又多了一位高手,遂顯得吃力了,突圍的速度已經停止,各人皆被纏住無暇顧忌。
愈演愈烈的形式,唐淵四周無人靠近,大家都被他身上散發出來越來越濃的殺氣震住,只有容守翼在他前方對立,一陣風起,紅髮似火,冷睨微紅,眾人拿著兵器的手皆微微顫抖。
“嗜血君,氣劍——”容守翼在嘴裡唸叨,難怪身上有那般寒氣,原來他就是神秘的嗜血君,只是沒想到會是個蒼白病弱的少年,容守翼笑著拔劍迎上,他倒要見識見識傳說中的如魔似幻的這位閣主。
不見兵器,只見到一道道一閃而過的白光,倒下計程車兵都不敢相信地看著那個修羅般的人,容守翼亦不是浪得虛名,敏捷的動作唐淵的幾次出手都被他躲過,但不可避免的衣衫上留下了兩處痕跡,這更激怒了容守翼,拿出看家本領對付不敢大意。
魎月飛身抱著清骨下馬把清骨塞進馬車交給塵土保護,自己對上了騎馬而來的龐飛劍,兩人對視一眼,龐飛劍抱拳彎腰,魎月輕視一笑,既然是要動手的何必還做這些虛套,軟劍在手中如魚得水舞的風聲鶴唳,龐飛劍接的很是吃力,魎月譏笑雖是比越莫年那傢伙好些,但要敗我是下輩子都不可能的事。
車裡的冷士風輕拍清骨的胸口,眼睛卻是盯著外面一個個奮血浴戰的身影,看著衣襟染血的塵土,冷士風彷彿看到了當年的沉音,時隔多年又一幕重演,冷士風苦笑道:“清骨,你看這都是因為我錯誤的決定造成的,本來是為了保護他們最後卻是他們為我流血流汗。”吐的精疲力竭的清骨緩緩抬頭看著父親那張不見衰老的臉,那樣的表情好像生死已無意義,清骨看得有些害怕,他覺得他就要失去父親,失去所有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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