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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會大禍臨頭的,轉身便要離去,少女從身後緊緊抱住,身上傳來的那股氣息是屬於少女的香氣。
“皇上不要離開,再陪涅兒一會——”是女子的哀求聲,靖遠帝感覺自己就要丟棄那些所謂的疑慮,身後的人兒或許真的只是一個可憐的人兒,只是恰巧被自己碰上救了。
此時兩人面對面,煙兒主動貼近,這樣的魅惑這樣的柔情這樣的投懷送抱幾人能夠抵擋,深深的吻,輕輕地摩挲,一點點旋轉,不知不覺已到金床絲幔,褪下半身衣物,靖遠帝徹底燃起的慾火告訴他,他已經多久沒有如此發洩了,少女細膩光滑的肌膚,不諳房事的嬌羞,渴望而又緊張的顫抖,情不自禁的呻吟,每一樣都在深深的誘惑他刺激他,最原始的反應,最本能的佔有,最快樂的享受,當□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時,煙兒留下了兩行晶瑩,嘴角卻是掛著滿足的微笑,笑的身上的靖遠帝有些失神,在他眼裡這樣的美怎麼會覺得如此淒涼,加重的力量加快的速度,疼痛更加劇烈,貝齒咬住那隻玉手咬破掌中藏著的藥丸,有粉末融入口中,額角滴落的汗珠落在肌膚上,細細的瘙癢,抬起腰為了更好的契合,手臂勾上身上人的脖子,送上朱唇吻在一起,主動探入,彼此糾纏,久久不息,綿綿無盡。
煙兒知道結局已註定,無力的躺下,在身上人的注視下,手指一點點在下頜摸索最後在那人的驚訝中撕掉一層面具,露出一張清麗純潔的少女面容,有恬靜的微笑,嬌喘吁吁軟弱無力地說道:“要記住煙兒真正的模樣,我叫——煙兒——不叫涅兒。”突然有絲絲鮮血從嘴角溢位。
靖遠帝從少女身上滾落,慌忙的想要下床,想要大聲呼叫來人,可是他發覺自己的聲音很小很小變得嘶啞,渾身無力雙腿發軟,守在外面的宮女在聽到裡面曖昧奢靡的叫聲時早已默默退去。
有鮮血往上湧,身邊的少女,依舊恬靜的笑容,費最後一絲裡握住一隻手,緩緩闔眼甜甜的睡去,靖遠帝感覺自己再也撐不住這具身體,重重地倒在女子□的胴體上,豔麗的紅色在玉白的肌膚上蔓延滑落,千古一帝終是溺死在溫柔鄉里,英魂香魄同赴輪迴。
不知過了多久,才有宮人發現,嚇住了多少人,皇宮大亂,靖落笛和融妃立即封鎖訊息,只通知了驃騎大將軍,驍勇大將軍帶著兩支軍隊層層包圍簫王府,融妃知道要去簫王府拿人是千叮嚀萬囑咐只是拿賊萬萬不可傷了她的寶貝兒子。
帶著悲憤之情,報仇之心的靖落笛,一馬當先英姿颯爽,簫王府內的人看到如此架勢慌得忙去稟報,靖落簫匆匆而來。
“皇兄,這樣的陣勢是為何?還請明說?”靖落簫平時雖是溫和的此時卻眉頭微皺,一臉厭煩。
靖落笛下馬走到他二弟面前,在其耳邊悄悄耳語了幾句,剛才還一臉憤然的靖落簫此時呆立在流觴殿前,魚貫而入計程車兵皆跟在太子與兩位大將軍身後往水香榭而去,魚鱗甲冑昂首闊步。
這時靖落簫才相信大哥說的話,父皇遇刺身亡,區區六個字,掀起的將會是一場腥風血雨,如果父王的離去真的與那人有關他該如何,一邊至親所在一邊心愛所繫,疾步往水香榭而去。
“所有弓箭手準備,我要你們一隻麻雀都不可以飛出”靖落笛大聲喝道。
此時的水香榭四周的碧波都凝結成冰,翡翠一般碧透清泠,王府的花園披上素衣泱漭蒼白,潔白無瑕的皚皚之雪被鏗鏘有力的腳步踏上,留下斑駁支離的黑影。
“稟報太子,水榭中並無動靜,屬下懷疑已是人已逃走了。”一位士兵前來稟報,此話正好被剛趕來的靖落簫聽到,撥過重重阻礙,上了木橋往水榭而去,他不敢相信,天明他還與那人同衾共枕的,此時他怎麼會消失了?
“皇弟,危險——”靖落笛在後邊喚到。
“你們誰都不可以放箭,龐將軍,越將軍簫王的安危交與你們了,我要你們確保他安然無恙。”靖落笛渾身散發著隱隱帝王之風,更沒有因關心亂了陣腳,自己的生命永遠是最重要的,他將會是一國之君,萬民之首。
“是,老臣遵命。”二位朝廷中流砥柱深深折服。
“還有關閉城門,不得放行一人,沒有本太子令符不可出入,全國通緝,懸賞捉拿。”靖落笛繼續道。
“老臣領命。”
掀開水榭厚厚的絨簾,推開緊閉的大門,室裡整齊如初,彷彿還能看到那人坐在窗前手中握著他送的玉簫,什麼都不少一切安然,繞過屏風錦被疊的整齊,一切空空,白衣男子慢慢地坐到床邊,動作極輕好似床上睡著一個人兒,他怕吵醒熟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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