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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原來這追魂弩射魂箭,需得用自己的意念去控制,準確度會隨著自身的功力不一樣而不同,但此種武器被列為邪器,就是因為每用一支箭就會減壽一年,所以很少有人練這種邪功,追魂弩和射魂箭亦是不易得的。
“皇上要守約定,已經幫你解決了該解決的,至於還有一個——”賀蘭涅把目光投向坐在靖落簫身後的清骨,清骨故作害怕緊捏著靖落簫的衣襬,靖落簫握住那顫抖的雙手。
“那個小王爺好像——呵呵——那現在我要帶他走了。”賀蘭涅看了懷裡人一眼,比原先變得更為蒼白的面容,不能動彈,但雙眸一直盯著看著馬背上的人,看到那緊握的手緩緩閉上,清骨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裡面的淚光,我的阿鳶要等到我來找你,默默垂下頭,清骨不敢再看。
“涅,你為什麼要他?”靖遠帝看著此生唯一遺憾的人,這個人留給他太多疑問,太多念想了。
“經常喝人血不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有了他的血我就只需一月飲一次便可——”說完紅衣豔比殘陽飛進他的竹輦,紫衣女子飄在竹輦前,銀鈴聲清脆響起,白紗縹緲,消失於天盡。
“涅——”這一聲靖遠帝叫的極輕極輕,只有他自己聽得見,目光落在遍野的屍體,和那小山般的頭顱,風起殘陽照,倦鳥歸巢鳴,淒厲纏綿久久不絕,靖遠帝最後把目光投在抱著靖落簫的清骨身上。
靖落簫看著靖遠帝的眼神他明白,父皇這是要斬草除根,忙出言阻止道:“父皇,不要——”
靖遠帝看著躲在靖落簫身後瑟瑟發抖的孩子,雖然髮絲凌亂、衣衫襤褸、渾身是血,可是那雙眼睛那張臉讓他也有瞬間的失神,的確是個美貌的人兒,可是隻要有威脅的可能他便不會放過。
“來人,去準備柴火把那些一把火給燒了。”靖遠帝指著不遠處的屍骸,清骨忍住不去看一眼,只是害怕地用力握著那雙溫熱的手,眼中噙淚。
“阿簫——”輕聲呼喚,聽到這樣的聲音,靖落簫輕捏那人的手。
“皇兒,你知道斬草不除根的後果嗎?”
“父皇,清骨不會武,只是一個孩子,現在他所有的都沒了他拿什麼對付你?”
“傻孩子,你以為他不恨你,不會對付你嗎?不能留下他,更不能留在你身邊。”靖遠帝冷言道。
“兒臣從未求過父皇什麼,今天父皇就應了兒臣吧?哪天兒臣自取惡果送了命亦是心甘情願的,總之不會傷到父皇您一分一毫的。”靖落簫堅定地語氣讓他身後的人突然有些心軟,不過也只是突然,一閃即過。
“皇上,草民這有一味藥服了它會全身失力,茶杯都端不穩的。”說話的是一身紫衣劍眉星目消瘦幾許的容子文,遞上一個小藥瓶。
“皇上一切就緒,是否點火?”徐渭前來稟報。
“點火吧,要燒的乾乾淨淨。”靖遠帝厲聲道。
跪在那個黑衣女子身邊的年少將軍,終是被他父親和幾名士兵拉開了,他已不再反抗,只是原本神采奕奕的雙眼寫滿了悲哀,這樣的他們就是所謂的生不由己吧,相遇不如不遇,相戀不如相忘。
“父皇不答應兒臣,就連著兒臣一起一把火燒了吧。”靖落簫看著遠處燃起的熊熊烈火,來勢洶洶,天干地燥快速地吞噬著那些已經有蒼蠅圍著的屍體,火光蜿蜒盤旋成一條火龍。
靖遠帝輕聲嘆氣,他這一生愛得太多亦愛得深可是他看得清什麼值得什麼不值得,自己這個孩子太過痴了,目光又轉向清骨,現在留你一命,不代表你可以一直安好,隨勉強地點了頭。
“老爺——”
“國舅爺——”眾人循聲望去,幾個士兵攔著一位兩鬢斑白一身華服卻難掩悲頹之色的男子。
“老爺,那是火海啊!你不能去——”阿九死死抱著要往火海里衝去的高官天,拉扯間鬆了錦衣扯了玉帶落了木釵,原本俊朗的面容這十幾年的折磨雕刻了深深的皺紋,滄桑了一頭烏絲,消瘦了落寂的背影,阿九抱著他才發現老爺何時瘦成這般模樣了。
靖遠帝驅馬過去,眾人緊隨其後,浩浩蕩蕩,不遠處的烈火灼灼,黑煙瀰漫,空氣裡散發著焦味,傳來噼噼啪啪的聲響。
“國舅這是要做什麼?”靖遠帝出聲詢問道。
“回皇上,國舅爺要往那火海里跑呢,小的們只能出手相攔了。”一個圓臉大眼計程車兵看上去年紀還小回道。
高官天聽到靖遠帝的問話,緩緩轉頭,看著那個威嚴的帝王和他的千軍萬馬,精銳之師,還有這麼多當今所謂的武林豪傑,仰頭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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