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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羞恥緊窒的地方被又深又沉的貫穿著,李大喜就算想做出一幅漠然的表情也辦不到了。沈千里從未對他如此粗暴過,即便是在新婚之夜他也給了自己足夠的時間緩解緊張情緒,而且因為李大喜承歡處的通道太緊,每一次做愛沈千里都會做足功夫,用軟膏潤滑過再進入,可今天他突然前來,懷著一肚子的怨憤,哪還會想著帶什麼藥膏。
一邊在李大喜身上大動,沈千里一邊憤憤想著都是身下這個該死的男人害自己每天在那些庸俗的女人之間強顏歡笑,苦苦周旋。自己是做給誰看的,還不是給他看,每日每夜裡想著他,食不知味睡不安寢,只盼著他能儘快嫉妒低頭,兩人好重修舊好。可這個不知好歹的土包子,他不但沒對自己找別的女人這件事表現出一點關心和妒意,現在還吃得香睡得好,那自己成了什麼?一頭熱的燒火棍子嗎?
因想到這裡,心中便覺氣憤難當,那撞擊也便越發見狠。李大喜初時還掙扎大罵,漸漸的便只餘痛楚呻吟,最後更是一個身子如在水中撈起一般,連動都動不了了。
一時事畢,沈千里從床上坐起,看向這一片狼藉,心中也有些懊悔自己太急切了,剛想說點什麼,一抬眼,就看見李大喜充滿了不屑鄙視的眼神,他呼吸一窒,不敢相信對方竟會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但是下一刻,他清清楚楚聽到了李大喜喘息著的聲音:「呸,你除了會發情會殺人,還會什麼?你這頭豺狼。」
沈千里的目光立時變得陰霾起來,冷冷瞪了李大喜半晌,忽然扭頭就走。那兩扇木門被他重重一摔,竟轟然倒塌,他也不理。流霜趁月本以為這一次兩人可以重歸於好,誰想到卻見主子一臉要殺人的表情出來,嚇得他們兩個問也不敢問一聲,只默默跟在後面。
如此數日,沈千里白天和那些花魁在一起談詩作賦,歌舞昇平,晚上便到李大喜的房間裡強迫他同自己行房。他放不下李大喜,可每次去都被氣的失了理智,一通狂風暴雨過後便拂袖而去,至於李大喜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他氣怒之下也就不再追究查詢了。
這一天風和日麗,沈千里心中無聊,便獨自漫步在園子裡,不知不覺竟走到了後院,他呆愣了一會兒,搖搖頭剛要離開,忽兒在那一棵海棠花之後,露出一片粗布衣角,不由得心中一動,悄悄將身子再行前幾步,掩在假山之後,偷偷一望,可不正是李大喜呢,他蹲在那裡,身上只著一件淡青色的掛子,手裡一隻大海碗,正往嘴裡扒飯呢。
沈千里怔怔的看著對方狼吞虎嚥的樣子,登時覺得肚子出餓起來,他已經多少天不曾好好的吃飯了,如今見李大喜吃的香甜,心中又是難過又是怨恨,想了一會兒,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歹毒主意,忙匆匆離去,告訴流霜快將午飯擺在後院兩棵海棠前的那個亭子裡,趁月魅容等人都不解,待到手忙腳亂將飯菜都擺上後,方明白原因,那亭子的對面大石士,李大喜正在吃飯,原來公子是要故意氣他呢。
當下一眾鶯鶯燕燕都入了席,浪聲笑語不斷,李大喜已經快吃完了,聽見聲音,向這裡看時,沈千里便故意放浪形骸,左右各擁著一個姑娘,任她們將酒菜送進自己嘴裡。眼角的餘光卻注視著李大喜的反應,但他卻失望了,對方只是淡淡向這邊看了一眼,就依然低下頭去扒自己的飯,而且照樣吃的津津有味。
沈千里只覺得似乎是苦膽破了,無數的苦水都湧往心裡,明明嘴中嚥下的是珍饈美味,可卻如砒霜毒藥般難以下喉,眼看著對面的李大喜已經吃完了,他再也氣不過,揚手就將手中一隻雞腿扔了出去,一邊高笑道:「看沒看見那塊大石頭,對,就是坐著下人的那塊大石頭,你們誰能把飯菜丟在石頭前面,公子我賞她明珠一斛。」話音剛落,那些女人們便為之瘋狂,各各尋到席上能丟的東西,雨點般扔了出去。
果見李大喜抬起頭來,發紅的眼睛向這邊怒瞪了片刻,然後彎下身去,將那無數的雞腿肉塊骨頭等撿拾起來,默默放進那隻大海碗裡,他這個舉動引得那些花魁們皆大笑不已,更有人嬌聲喊道:「沈公子,怎的你的園子裡也有這種土包子,他既連扔出去的東西都想吃,何不將這殘席賞了他。」一說完,就引起其它女人們的笑聲附和聲。
沈千里表面在笑,可他心中都似被一塊大石壓著般,嗓子堵的難受,甚至連眼睛都覺得酸澀起來。他很想衝出去,一把抱住那個在地上撿著殘湯剩菜的男人,想問他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裡,明明小蘭已經被放了,可為什麼他還不肯原諒自己,為什麼寧肯在這裡卑微的撿拾著這些東西也不肯與自己和好,難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