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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棉花還要輕鬆隨意。
李大喜先是整個人呆住,接著就掙扎起來,這種抱法虧沈千里也不嫌丟人。可是不等他撲騰幾下,沈千里就沉聲說了一句:「別動。」說完騰身而起,幾個起落恰已經到了崖頂,竟是比那些崖車更快。
他一現身崖上,周圍就響起了震天的掌聲,伴著一陣歡呼:「好啊,當家的功夫是越來越漂亮了。哈哈哈,這一手啥時候能教教咱們吶。
算了吧,就你那笨熊樣,一輩子也學不會。咦?寨主懷裡抱著一個人呢?哪家的大姑娘能這般有福氣啊?」眾多的議論宛如開了鍋一般。
沈千里放下已經石化了的李大喜,回身看著眾人:「怎麼?今兒聚的這麼齊?敢情早都知道我今天要回來了是吧?好,那正好,順便來見一下你們的新夫人,我今天才娶的媳婦吧。」這話正好被才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的李大喜聽見,只把他臊的,恨不得一頭撞在石頭上撞死得了。
周圍的嘈雜在眾人看清了李大喜的模樣後嘎然而止,那些大張著的足以塞下雞蛋的嘴巴讓李大喜開始四處找石頭。沈千里一把拖回他:「好了,不要鬧了,在弟兄們面前別失了你押寨夫人的風範。」
說完看看那些驚駭的土匪,他嗤笑了一聲:「幹什麼?這麼驚訝?你們當中有誰沒玩過兔子的?現在倒在我面前裝純潔。」親暱的替李大喜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黑髮,只這一個動作,就可以讓他日後在山寨瑞安享太平,不會有人對他打著欺負的主意。
人群中有人說話了,是一個有著方正臉孔的高大青年:「師弟啊,我們是都玩過兔子,可您身邊這位新夫人,他明顯不是和兔子一個級別的啊,他……他就是…頭黑熊,你們兩個站在一起,會引起人家誤會的嘛,這到底誰壓誰呢?」他話音剛落,眾多土匪就露出贊同的眼神,這也就是寨主的師兄敢問出他們心中共同的疑惑,換做他們敢問這種大不敬的問題,夠死一千回了。
「沈德,你對這個問題有懷疑嗎?」沈千里口氣不善眼神更是不善的陰狠看著他的師兄,嚇得沈德機靈靈打了個寒顫,連忙陪笑道:「沒……沒有,我就是想問問,這是城裡哪家小倌館調教出來的兔兒爺?我怎麼也想不出……」不等說完,沈千里就冷笑一聲打斷他道:「你以為那些兔子會看在我的眼裡嗎?他是我從山下搶的,原本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不過從今天起,就是你們的押寨夫人了。」
「搶……搶的?」沈德的嘴角嚴重抽了幾下筋兒。他曾經常聽說土匪下山強搶民女的故事,但一直以為那只是一些由烏合之眾組成的不入流的土匪幹的事情,想不到……想不到他心目中冷酷陰狠,無所不能,風流睿智,總之就是完美形象的師弟,竟然也能幹出這種事來,而且強搶的還不是民女,竟然是個民男。
再仔細看了看在暈倒邊緣掙扎著的李大喜,他忽然恍然大悟:「師弟,怪不得每次去城裡,你對那些美麗的兔子看都不看一眼,原來你喜歡的是熊啊,真是的,怎麼不早說,我知道好幾個……」聲音終於消失在沈千里冰冷的視線中,他陪了一個笑容:「那個,那個我是說,嘿嘿,春宵苦短,這天都快黑了,師弟也該洞房花燭了。」
「弄玉,吩咐廚房準備酒宴,明晚我和夫人要給眾位兄弟敬酒。」隨著他的話音,一個讓李大喜看呆了眼的大美人兒走了出來,喜盈盈答應了一聲,又笑道:「寨主,明天老太爺就回來了,還得給他磕頭,可是你知道的,他怎麼會允許你娶這個人呢,菡芳仙子那裡……」
她沒有再說下去,但沈千里已經明白,皺了一下眉頭:「沒關係,大喜只是我的妾,師傅不會在意的。哼哼,我既然把大喜搶了回來,師傅他就是不同意也沒用。」
聽他這樣一說,弄玉立刻就明白了,行了個萬福:「是,奴婢明白了。」說完她轉身向人群中叫道:「花蕊,你別想給我躲懶,走,和我一起準備去。」
當下又讓兩個丫鬟帶李大喜去後面的浴池裡洗浴,沈千里和眾匪們閒聊過幾句,又問過山寨裡有沒有事。只要是人就能看得出來寨主此時可是十分的心不在焉,一雙眼睛掉在了李大喜身上似的,直到那兩個丫頭領著都走得沒了影子,他那眼睛還是沒收回來。
這些土匪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當然明白男人若是看上了一個人,在恨不得立刻將他撲到身下連骨頭都啃光的時候,是沒有心情去處理別的事情的。於是這些善於察言觀色的山寨核心人物互相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便不約而同的告退,反正山寨裡最近也沒有別的事,犯不著在這種時候表現忠心山寨的情懷,惹急了高高在上的那頭餓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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