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存心放慢行事節奏,只隔著牛仔褲的硬布料擦弄兩粒圓囊,直到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癢得難捱,連褲門前的拉鍊都繃不住。
悄悄送入一手摸了摸,才發現內褲早已溼透,值當絞一絞。
“爺,打出來吧……”
我以前也幻想過顧遙打手槍,但沒一次像今天這麼活靈活現,彷彿那大活人正在眼前。這樣一想終嫌褲子礙事,於是囫圇一把扒下來,任那熱騰騰的傢伙挺出兩腿根部。
哪知冷風一激,胯下虎頓時變作一條活蛇,自行昂頭仰腦寒顫發抖,為求快活,簡直飢渴得不得了。
不得已我只得攥其頭部,遏其逞兇,嘴裡又低低喊了兩聲。
我模樣是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可掌心面板卻糙似砂紙。光溜溜的莖柱經我手指一打磨,立馬血衝冠頂,肉筋凸起,滴滴淫液自指間滑淌。
再看一眼顧遙的英俊眉眼,我將相片叼進嘴裡,閉上眼睛,騰出一手去摸掐弄自己的乳頭。指下力道過了,掐得那粒東西又硬又痛,但胯下莖柱勃發有力,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強烈。
天上的魁星老大一顆,照亮我跐溜滑動的手指。木板床吱吱嘎嘎,馬眼一歙一歙,一亮一亮。
我讀過不少淫書或宣淫的章節,寫得最好的是外國人高佩羅,寫得最差的是中國人梁羽生。差如此刻的我一樣,左手是情兒,右手是三兒,我與它們“相憐相惜”,共抵“生命的大和諧”——且看月下的陽具陡然一顫,精關自行鬆開,馬眼吐露汁液,當真,子子孫孫,無窮匱也。
射過之後,血液靜了些,身子冷了些,把飄遠了的魂兒牽回來,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發情的樣子難看得要死。
“人家哪是你的爺?瞎雞巴想什麼?”我這人其實葷面素底有恥且格,罵完自己一句,便拿那張相片蓋住眼睛,稍許擋著一雙發燙的臉頰,握著癱軟的雞巴好一陣子傻笑。
我想起顧遙對我說的話,卻沒從那話裡讀出大紅大紫的意思,我想給我爸買套大房子,給他一個現世安穩;我想讓老孃皮重回舞臺,給她一支《醉死當塗》;我想在大學裡昂首蟹行,和最姣好的姑娘勾肩搭背,一起出去釣凱子。
這些皆是我窗邊的渴望,這些亦是我佛前的誓願。
想著想著,更覺是三伏天裡剖瓜吃瓤都比不上的好事,於是笑得更傻了,眼眶都溼了。
當性幻想物件是顧遙時,每一次都洩得相當痛快,但最後戲卻沒演成。我的藝術夢想跟我那些一路跑過精管、噴出馬眼的子子孫孫一樣,他們逝去在南方,他們逝去在被單上。
三、倮蟲
道家向來不對人這種生物高看一等,倒愛自詡為“倮蟲”,就是溜光溜光的一種蟲子。正如我現在的處境一般,無毛、無羽、無鱗、無甲,換個意思便是,上頭沒人、兜裡沒錢、炕上沒婆娘,還有在大雨裡焦躁半天,卻沒等來一個客。
“姐姐,你好漂亮啊!姐姐,你要坐車嗎?”一個穿毛呢裙子的少婦狀女人從我面前走過,我立馬笑得桃花燦爛,嗲聲嗲氣地對她喊。
一般人這麼說話都會給人極不靠譜的感覺,何況還是黑車司機。但我不會。
我覺得老天爺待我哪兒都偏頗,唯獨在皮相這一點上多有偏私,讓我俊俏之中不失純良,乍看一眼是好人,再看一眼更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人。
雨天拉客本該不難,可今天真是爐子翻身倒大黴,那少婦一眼不看我,以傘遮面,走了。我極盡張羅之能,又在車裡喊了老半天,一直喊到過了常人的飯點,也沒等來一個打算坐我車去往西邊的客,不得已,只得黯然接受空車回去的現實。
正當我垂頭喪氣打算打道回府,一個人影突然躥進我的視野,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一把拉開車門,溼淋淋地鑽進了我的車廂。
“嘿……哥們?”這人由頭到腳一色兒的黑,口罩、帽子全副武裝,墨鏡隱約透光,依稀可見一雙輪廓極美的眼睛。
“開車。”聲音不錯,清冷又性感。一上車就讓我開車,該是早看出來,我在這兒等著載客。
“去哪兒?”我習慣性地發問,可話音還沒著地,幾個穿粉色T恤的女孩子便從他來的地方冒出頭來,乍一眼還是三兩個,轉眼竟目測不下五十人,尖叫著撲過來,勢如蝗蟲軋過良田。
“先開車!”身旁的客催促著喊了聲,我也被這陣勢嚇到了,趕緊發車。
居然還有追車跑的,不過柴火細腿跑不過四輪引擎,沒一會兒便全甩開了。
吸了吸鼻子,鼻腔裡便滿是這個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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