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許還像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又朦朧的感到這是做夢。
手腕上的□順著筋絡蔓延全身,控制了他的思思想他的動作,腦袋裡有個聲音告訴他,這樣是不對的,但他卻像被蠱惑了似的,哆嗦著嘴唇,踮起腳湊近面前人的嘴邊,吻了上去。
“你幹什麼?”面前的人突然推開他,眼裡滿是錯愕不解。
他感到自己全身像痙攣一樣在顫抖,炙熱的陽光烤的他汗流浹背,腦袋也昏沉沉。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朦朧裡好像有人開口,那聲音像是自己:“我……我……喜歡——”
許還猛的睜開眼,大口呼吸著,不斷起伏的胸膛裡那顆心還在亂無規律的跳。眼前的黑暗讓他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吞了口唾沫,感到一陣口渴,起身開啟床頭燈,掀開被子準備出去倒杯水。
還沒下床,他就感到了不對勁。
他蒼白著臉一動不動,終於抖著手伸向內褲——那裡已經溼了一片。
夢裡零星的片段瞬間清晰起來,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未知的恐懼。鞋都顧不上穿,衝進衛生間緊緊鎖上門,一刻不停的扯下內褲,甩到一邊。
等他像虛脫一樣滑倒在地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細聲嗚咽起來。
怎麼辦,他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
許還是被壓麻的腿痛醒的,醒來才發現外面天已快亮。他緩了緩腿上一陣針扎似的的麻痺,看著角落裡那條內褲,想了想,還是撿起來放水洗了。
他不是第一次夢遺,以前也會感到難堪,都是偷偷跑到衛生間洗乾淨了,晾到自己房間。只不過這次物件太清晰才讓他一時接受不了,到現在昨晚的震驚與恐懼已經消散了許多,他冷靜下來安慰自己,沒人知道,那只是一個夢,而且夢跟現實都是相反的。
等他洗完,再把自己整理好了出來,正巧碰見要上廁所的閔之棟。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週末都起這麼早?”
閔之棟大概剛睡醒,衣服與頭髮沒了平時的嚴謹,垂下來的幾縷髮絲半遮眼瞼,隨意敞開的衣領下依稀可見突起的鎖骨,顯得慵懶又性感。
許還一陣臉熱,連忙轉開視線,卻看見面前的人翹起的嘴角,剛剛做的思想建設立刻崩塌,用力握緊了藏在身後的內褲,一句話也不說跑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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