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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白!”麗香姨也跟著擠眉弄眼,表示她很理解,這兩人乍看之下,還真有點眉目傳情的意思呵!
歐陽淨塵心下暗笑,看來阿布這小子是打定了主意非得整自己一回不可,既然如此,他願意奉陪,玩玩又何妨?還是那句話,生活嘛,總是不能太單調不是。
高雅大方的髮髻將一頭烏黑亮麗的髮絲盡皆盤羅,只留下一長束,從右肩柔順地流瀉到纖細的腰間,將白皙的肌膚和誘人的鎖骨襯得若隱若現,更添一分嫵媚,瑪瑙髮簪,珍珠項鍊,珍珠手鐲,相映程輝,身披一襲淡紅色的墜地長紗裙,傳說中的鐘湘怡,點著小碎步,款款地走來。
“歐陽公子,小女子這廂有禮了。”嫵媚地俯身答禮,惹得一片春guang呼之欲出。
“原來你就是鍾湘怡啊?”阿布也很肯定她的美貌,可惜,只是庸酯俗粉而已,遠遠比不上莫兒的率真自然,“果然名不虛傳。來來來,坐在我大哥身旁,可要好生伺候啊!”
人都是有虛榮心的,鍾湘怡相信自己的美麗外表,也贊同阿布的誇獎,緩緩地落坐在歐陽淨塵的身旁,動手為他斟酒:“媽媽今日想來是心情不錯,否則,平日裡她可捨不得將這酒拿出來。公子請用,這可是窖藏多年的女兒紅,最襯公子的氣度了!”花魁可不是白給的,拍客人的馬屁這種小事可難不倒她,再說,眼前這英俊的男子同她的心上人倒是有幾分相似,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欲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終相宜。”歐陽淨塵沒有喝酒,倒是先來了一句詩,直誇到鍾湘怡心坎裡去了!
知道歐陽淨塵將“總相宜”改成“終相宜”,取與自己姓名相諧音,這是在誇讚自己,“多謝公子抬愛!小女子愧不敢當!”話雖謙虛,表情卻是理所當然。揚起一抹迷人的笑顏,足以讓無數英雄為她傾倒,很可惜,在場的兩位,都不是英雄,無論哪一位都不會為她痴迷,呃。。。連感興趣都不會。
得了,看來氣氛很融洽,配角是時候該退場了哈!阿布心裡打著如意算盤,他一定要看看這歐陽淨塵過不過得了這美人關,當然了,他必須過不了這美人關,才算是過了他阿布這一關。
“哎呀!歐陽大哥,我突然想起來,我把錢袋落在客棧了!我這就回去拿,馬上回來啊,你慢慢玩,盡興點兒啊!各位姑娘,把我大哥伺候好啦,小爺我有重賞!”腳底抹油——溜!到隔壁開間房,窺伺一切!哈!希望可以看到春guang明媚啊!
什麼什麼?錢袋落在客棧?他幾時出門帶過錢袋了的?還不是就地取“財”麼?一看就知道心裡有鬼。不過他打什麼鬼主意,歐陽淨塵怎麼會不知道呢,只不過,他可不是個會乖乖自投羅網的笨蛋啊!等著瞧吧!
“公子,你姓歐陽?”歐陽淨塵還在看著阿布離開的背影淺笑,就聽見身旁的鐘湘怡輕輕淺淺又略帶期待的問題,而其他的姑娘,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被鍾湘怡遣散了,這樣倒好,省了他一番功夫。“那公子可識得一位叫做歐陽絕塵的公子麼?”
“絕塵正是舍弟,不知姑娘你。。。”莫不是絕塵又惹下的情債吧?
疑惑還沒犯完,只見鍾湘怡霍地起身跪倒。“大哥在上,請受弟媳湘怡一拜!”鍾湘怡激動得不得了,那是當然的了,好不容易有了心上人的線索,她能不開心麼?苦苦的等候終於到頭了!
果然!歐陽淨塵真是對這個處處留情的弟弟無可奈何,幸好他碰到了命定的姑娘。“鍾姑娘請起,鍾姑娘為何自稱弟媳?你莫不是有什麼誤會吧?”
“大哥你有所不知,半年前,絕塵來到怡紅院,與湘怡一見鍾情,兩情相悅,然而他有要事在身,便約定,有朝一日,定有花轎來把湘怡帶走。”越說越開心,越說越激動,只差那心兒沒有長了翅膀從嘴裡飛出來了,“只是有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攪局,那日他同那個女人一起不見了蹤影,沒留下任何書信,害得我失去絕塵的訊息。”
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攪局?妓院?攪局?該不會。。。“敢問鍾姑娘口中的那位女子,貴姓芳名?”
“大哥不必如此見外,叫我湘怡就好了。那女人叫小翠,原只是個落難的乞丐,是媽媽同情才收納進院中做個丫鬟,後來居然也想飛上枝頭,和我搶這花魁寶座。”想起來就恨,最恨的是,還當真差點讓她搶了去。
小翠?好吧,一切都已經很明白了。“鍾姑娘,我想,你想必是誤會舍弟的意思了。絕塵這一生只愛兩個女人,一個是我母親,一個,就是我弟媳。而我這個弟媳,恐怕就是你口中那不知廉恥的女人了。”他在幫弟弟“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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