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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大哥,紅燒蹄膀,最大的那一塊,快點啊!”歐陽淨塵本想開口為阿布說話,卻讓阿布搶了先。其實,也不用歐陽淨塵擔心阿布不開心,阿布根本沒有把端日郡主的話聽在耳朵裡,依然故我地持續他的話題,彷彿同桌吃飯的只有他和歐陽淨塵,而根本沒有第三人。
這一路上,也不止一次發生這種狀況了。不過歐陽淨塵可不打算讓阿布“受委屈”。
歐陽淨塵夾了一塊紅燒蹄盤到阿布碗裡,慢悠悠地放下筷子,慢悠悠地轉頭,慢悠悠地對正想再發飆的端日郡主說道:“爾慧,阿布是我的表弟。”
簡單一句話,意思是“我很樂意為他服務,這是應該的。”但是聽在端日郡主耳朵裡是“他是我表弟,所以你也應該對他好”這不就是預設他們的關係了?嘿嘿,端日郡主心下暗暗開心,氣也就消了一半。要知道,人家她可是歐陽大哥未來的內人,要溫柔體貼才是。
阿布見識了那麼多女人,他自認為很瞭解女人的心思,光是看她那個像被塞了蜜糖一樣的表情就知道她在做什麼白日夢了。哼,他就是討厭這個女人,眼前這個“女人”和“麻煩”是一個概念,可以真真正正地畫上等號。
“可是歐陽大哥,就算是我們的。。。你的表弟,但是一個大男人,怎麼跟個孩子一樣,吃飯還要你伺候啊?為什麼要對他這麼好啊?為什麼對我。。。”端日郡主本想趁機佔便宜,可惜了,話還沒說完,歐陽淨塵就接話了。
“這還用問?自然是因為他是男兒身啊!若是女兒身,我也不敢輕易這麼做,實在招人非議。”意思很明顯了,就是“所以我是不可能給你夾菜,伺候你吃飯的,抱歉了”
這話真是說到阿布心坎裡去了,聽得他那叫一個爽快的呀!活該你這囂張跋扈不講理的麻煩精吃憋,哼,歐陽大哥是我的自己人,可永遠不會是你的!
心下暗暗想著,還當真就抬眼覷著歐陽淨塵那有著俊朗深刻線條的側臉,越看越覺得這“自己人”順眼得不像話,看著看著,阿布的眼裡、臉上都透露著喜滋滋的味道,彷彿在看的是他家的傳家寶貝。
就這樣,三不五時就要來這麼一場端日郡主與阿布之間的“爭寵之鬥”,當然,都是以毫無對抗跡象的阿布完勝而告終。端日郡主就一路上忍受著阿布大大方方地指使歐陽淨塵抱他下馬、伺候他吃飯、陪他逛街,還有,陪他睡覺!
這大概是端日郡主最最嫉妒的了。而每次問歐陽淨塵為什麼對阿布寵溺到這種程度,他都回答:“當然因為阿布是個男兒身了!”
這樣的回答,叫她怎麼辦?厚著臉皮說我要我要我也要嘛?雖然她囂張跋扈,高高在上,不講道理,但是,她也不敢在心上人面前如此不知廉恥,倘若那樣,她一定是瘋了。
但是,人的忍耐性都是有限度的,而端日郡主的忍耐限度是很小的。既然不能從歐陽大哥那裡著手,那就拿另外一個人開刀咯。所以當她自我感覺終於把對阿布的恐懼猜忌克服了的今天,她就主動找上了阿布。
“遠房表弟,你在麼?”雖然是問句,卻是肯定的口吻,她老早就知道阿布在房裡了。端日郡主如入無人之境般大剌剌地推開阿布的房門,還特地強調了“遠房”二字,彷彿在提醒他的身份不過是個不重要的遠方親戚而已。趁著歐陽淨塵出門購置阿布喜歡的甜點的空檔,她決定要給阿布下個“禁令”。
是啊,她是堂堂郡主,從小到大習慣了別人聽她的,習慣了對別人下達命令,習慣了予取予求。這次搶奪心愛的人的心,也是一樣!
然而阿布卻像沒事人一樣,彷彿只是門外吹進來一陣冷風而已,依然閒閒地喝他的茶,所有的動作不曾因為這個擅闖他的地盤的人而稍有停頓。
端日郡主幾時被人如此無視過?但打從跟這個不知名的“小人物”認識那天開始,她就一直受到這樣的無視,這口氣她咽不下――也得咽!起碼目前,她還不能輕易得罪阿布,誰讓歐陽淨塵那麼在乎這個看起來平凡無奇又對她態度不善的表弟呢。
哼哼,不過,端日郡主不覺得阿布還可以囂張多久了,因為她馬上要給他點痛來受受。
雖然她從未真正與誰打過交道,因為她從小到大都只有別人寵著她,順著她的經驗,根本不需要她去費什麼腦筋。但是,即使經驗匱乏,她仍然以她女人的第六感敏銳地感覺到,這個阿布表弟,絕對是她感情上的威脅,當然也知道,如何做才能傷到他,讓他乖乖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