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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不就是二十年前任刑部侍郎的林松柏林大人麼?朕沒記錯的話,你還是當年的監斬官吧。”皇帝虛扶了林松柏便問:“快快說來,當年十四皇叔和王妃逃過一劫。。。呃,緣何?”說道逃過一劫,皇帝忍不住又自責了一下下。
“當年,草民與端親王爺有一些私交,深知王爺為人淡泊名利,以德服人,斷不會做出與蒙古勾結之事。然而草民沒有證據,無法替王爺翻案,而且,承親王以我家人性命作威脅,逼迫我與其合作,對端親王爺重刑逼供,屈打成招,草民實在無力迴天呀!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瞞著承親王,在行刑當日,暗中放走了王爺和王妃,找了兩個死囚替死。”
“我們在逃亡途中遇到想去劫法場的兩名心腹護衛張三李四,他們因為出王府辦事所以才逃過滅門劫難。我們就在他們的保護下一起逃亡了。那之後,我們便隱姓埋名到了逍遙島,直到淨塵和絕塵長大成人,才有時間查明真相,終於得以沉冤昭雪。”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和站在他們身旁的人兒,歐陽劍舞突然覺得心裡被填得滿滿的,頗感欣慰。“皇上,這是林大人的畫押證詞,還有那兩個蒙古皇子在重刑之下的供詞,言明瞭如何與蒙古軍合作的策略,包括進攻的時間地點,請皇上定奪。”歐陽淨塵從張三手中拿來了證詞,交給了皇帝老兒。
皇帝看得驚心不已,假如今日之事沒有發生,他到死都不會明白自己到底是被誰設計的,這江山就要毀在他手裡了。
“哼!好個承親王,居然密謀造反,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可說!”龍顏大怒了。
但是承親王卻彷彿聽不見似的,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原來如此,事情竟然是這樣的。聽完這些原委,承親王突然明白一個道理,原來他不是最近突然變得蠢鈍了,而是他從來都太過於自負,太過於有野心,才會讓一些重要的事在自己眼皮底下發生而不自知,才會失去了以後才知道悔恨,原來蠢鈍的一直都是他呀!
但是現在,他很慶幸自己的蠢鈍,因為這樣,他的十四皇弟還能活著呀!要知道,他一生唯一愛的男人,那個以為只能在夢裡才能再相見的男人,如今活生生地出現在他眼前,跟他同在一片屋簷下,跟他呼吸同樣的空氣,還可以同他說話,這一切,都令他激動不已。
“十四皇弟,你,真的是你嗎?”眼前的一切都讓他覺得如真似幻,承親王連眨一下眼睛都不敢,就怕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切都化為泡影。
“十二皇兄,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今天,我要替端親王府上下百餘冤魂和那些被無辜株連的人報仇雪恨,你納命來吧!皇上,請允許我手刃仇人。淨塵絕塵,你們都退下,讓我來親手拿下他!”語畢,歐陽劍舞的靈蛇劍也已出鞘,直取承親王的要害而去,根本不給皇帝決定的時間。
不過皇帝還要說什麼?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所以麻煩你把這亂臣賊子交給朕處置?得了吧,想當年他就是用他家的國法把端親王府給處置了,結果呢?唉,欠人家的,就閉嘴站一邊涼快去吧。
“來得好,來的好啊!”承親王抽出兵器架上的大刀,迎向歐陽劍舞。
刀劍撞擊出耀眼的火花,承親王卻神經質般地面帶笑容,彷彿要將這二十年來的思念都凝聚在這場刀劍相搏之中來做個訣別。
激戰維持了許久,直至最後一招,一人持劍,一人提刀,相互僵持。
“十四皇弟,看到你還活著,我,我真的很開心,你可知道我有多麼想念你麼?幾乎夜夜入夢都會看到你啊!看到你那瀟灑俊逸的臉龐,看到。。。”
“住口,滿嘴胡言亂語!”現在是如何?他的腦袋是不是被打傻了?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若是說我人生中有什麼最後悔的事,那麼,不會是密謀造反,而是失去了你!憑藉我們當年的感情,我想我只要好好經營,還是有機會與你。。。”
“住口,你給我住口!你。。。你永遠都不可能有機會的!”歐陽劍舞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激動過,這場景,真讓他覺得。。。恥辱?羞憤?實在,很難形容。
尤其是看到在場的人中基本上都是晚輩,他們統統都聽得目瞪口呆,包括池涵,而他承親王依然兀自恬不知恥地表達這不倫之戀,著實讓身為長輩的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就連動手殺了承親王都會讓人覺得是給羞的,這進退兩難的境況真是實實在在地挑戰著歐陽劍舞。
看到歐陽劍舞的樣子,承親王明白,他說的對,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抑或是未來,他都一點就會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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