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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市,大抵就是如此,人來人往,便也就沒有人會去注決出入的人都是練家子了,即便注意到了,也只當是有錢人怕死,多顧了些護院。
據夜梟回報,院子裡的暗哨不少,其中有一棟樓更是被守衛重重看守,人質顯然就在其在無疑。
眾人等候,就等君湛然發令,便會按照之前的計劃,分頭引開看守注意,另一撥人前去救人,當然也做好了被發現原準備,屆時大不了打上一場便是,對方雖然人多,但他們又不是要分什麼勝負,只管救了人便走。
君湛然已離大門不遠,他直直注視著眼前院門,眼神一動不動,眾人久候,卻不見他有什麼反應。
“樓主”肖虎不知道有什麼不對。
君湛然沒有回答,卻忽然對陰鳩說道:“帶人再去周圍查探。”
“不動手?”陰鳩並不是質疑他的命令,只是覺得奇怪,在他身後那名胖夜梟忍不住開口問道:“莫非君樓主覺得有什麼不對?”
瘦子拉了拉他的同伴,對他搖頭,示意他不要瞎問,君湛然已經答道:“是不是定要知道哪裡不對,才去查探?”言下已有不悅。
肖虎覺出幾分異樣來,“樓主覺察到什麼了?”若非如此脾氣不會如此急躁。
君湛然不答,只對陰鳩喝道:“快去!”
他的語氣嚴厲,陰鳩連忙領命,君湛然立於原地不動,不言不語,所有人卻都能從他鎖起的眉頭看出不對來。
月色濛濛,雲團終於緩緩移開,風已經停了,樹葉枝椏也靜悄悄的,不見晃動,月光之下君湛然的目色幽暗,隱約間,他覺出某種危險的味道。
“此地不對,周遭太靜,靜的異樣,如此城鎮斷不會沒有犬類,夜半時分,無人打更,不聞犬吠,就連挑擔半夜做買賣的小販都沒有,此地雖小,未必有花街巷,但早起做買賣的總不在少數,到了這個時辰,也不見有半個人影早起準備……”
這麼一說確實不對,眾人臉色一沉,陰鳩帶著人已經走出些距離,君湛然忽生警兆,“陰鳩!回來!”
陰鳩回頭,只這一愣神間,嗖嗖幾聲同陣箭雨疾射而來,君湛然登時明白他們已中埋伏,但沒有想的是,箭雨卻不是來自那棟院落之內,而是他們眼下所處之地,酒樓。
他們在酒樓門外樹叢之下,箭雨如織,眾人連忙招架,君湛然回首之間,卻見一片紅光蔓延,燈火乍亮——
漆黑一片的鎮子,被無數燈火點亮,彷彿燎原的星火,各家緊閉的大門倏然開啟,數百鋼刀的寒光劃開了夜色。
“這鎮上所有人都是煌沐的手下!我們已經中計!”即便是君湛然,此時也不由變了臉色。
埋伏並不在那棟院落中,也不酒樓內,而是在每一扇門後,裡裡外外,無處不在。
自他們踏入這座鎮子起,就已掉入煌沐設下的陷阱。
夜色深沉。
天邊忽然毫無徵兆的開始颳起大風,捲起火把上火星點點,映入南宮蒼敖的眼,燒紅了一片。
陰鳩離開已經有一陣子了,他去尋關押人質的地方,君湛然便是跟著他去了,就算還有其他人,但到底能不能對付的了煌沐事先設下的陷阱,就連南宮蒼敖也不敢肯定。
人一旦有了牽掛,那牽掛便成了心口上的輪月,任何時候想起,月色終會照耀,只看月色,往往就會忽略了其它。
因為太過在意,反而不能理智的判斷,南宮蒼敖手中寒光閃過,遮日刀下又添亡魂,血色濺上臉龐,點點猩紅,“煌沐,你該死。”
不見起伏的語調,殺意陡升。
假若說之前南宮蒼敖對煌沐還有戲耍之心,那這一刻便是起了必殺之志,周圍砍殺之聲四起,他們之是相隔至少數丈,他這短短的一句你該死,煌沐竟聽的清清楚楚,半點不差。
一股寒意從後脊蔓延而上,煌灑居然無法直視南宮蒼敖的眼神,他居然不敢。
這本是一雙含笑的眼,風流灑脫,似乎從不將任何事放在眼裡,從他眼裡也看不到任何執著於某件事物的念頭,不知什麼時候起,這雙眼睛裡的東西變了,就像如今映照在裡面的火色,被紅光渲染。南宮蒼敖自離開夏國,他的不可捉摸變成了深不可測,他已經不是煌沐曾經想拉攏的那個“鷹帥”,如果是這樣的南宮蒼敖,煌沐斷不會有什麼利用的念頭 。
因為這樣的人,是絕不容許,也絕不會讓自己被人利用的。
這種改變就是因為君湛然,君湛然——那個被所有夏國皇族所詛咒所怨恨的男人。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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