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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著君湛然仍舊無力的手腕,南宮蒼敖眼睛似乎在發亮,“我等著,湛然君臨天下之日。”
一語雙關,他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再也不容君湛然開口,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君湛然也再無力開口,耳邊只剩下床鋪的吱呀聲,油燈閃爍,急促的喘息和身上的汗水混成了一帳旖旎。
貫天心經已在手中,待君湛然的傷勢好了,不僅無需再擔憂他的安危,更將令他的功力大增。
待他君臨天下之日……這一日,不知何時到來?到來之後又會如何'囡E小X愛O書、香'?
君湛然眼下是不會去考慮的,南宮蒼敖自也無暇多想,他身下之人已吸引他全部的注意。
此時的大夏。
平康皇煌德正面對眼前的傳書,哐銜一聲,書桌前的物件被掃落地上,煌德平靜的表面之下隱藏著惶恐和震怒。
為什麼,君湛然還沒死?為什麼,紀南天竟脫逃離宮,去幫助那君湛然? 他究竟還知道什麼?
當年之事,煌德本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誰料竟會出這些變放,眼下競又發展至此,北絳居然也投靠了君諶然!
他更沒想到的是,半月之後,有訊息傳來,二皇予煌沐死於南宮蒼敖之手 ,同時君湛然昭告天下,要向他討個公道。
聽聞皇子之死,鮮臣譁然。
但更叫所有人吃驚的是君湛然詔書所言。
可以想像,當煌德看到傳書上所言,當時是何種反應。
朝堂之上,無人取與君王直視, 奏摺,書印、香爐,全被掃於地上,煌德氣紅了眼,大罵君湛然,但又有何用?
“殺身之仇可以理解,但這這殺父之仇……”君諶然達一紙詔書,輕易便攪起夏國動盪,朝堂之上,鮮臣議論紛紛,連帶的,看著座上君王的眼神也有了變化。
平康室積威已久,為了君湛然之事也早已殺了不少人,眼下的大臣今無一個是前朝所留,都是他重斯提拔,所以這時候雖有不少人心懷疑竇,卻仍未敢當面貭問,只是暗地裡的議論卻是煌德都無法控制的。
自訊息傳來之後,每日早朝,看似沒有什麼不同,朝上的氣氛卻愈加古怪
誰也不敢開口提這件事,儘管詔書所言早已傳遍天下,可笑的是緊張此事的君主,自那日之後居然絕口不提,就連二皇子之死也只說了一句“找回屍首厚葬“便結束了。
果真是君王無情,送是陛下一直以來都不曾看重這位皇子?群臣心中各有揣測。
煌德正當壯年,近來煩心之事太多,看來卻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多歲,他壓著心裡的火氣,端坐皇座之上,忽然問起一事,“凜南已投靠了那逆賊,北絳緊隨其後,其他兩國可有什麼動向? ”
北絳緊隨其後,豈非送是因為北絳公主在那君湛然手中,更別說,傳聞那公主早前是被二皇子所綁,故而北絳對夏國如今只剩下敵意。
有大臣看了看左右,站出來說道:“回陛下,西溯和闡東並無任何動向, 許是打算明哲保身,不想被牽累進戰事之中。”
煌德點了點頭,在;I座上不再講話了,揮手示意退朝。
眾太臣心裡也明白他的擔心,而今四個屬國之中,凜南、北絳已然倒戈,另外兩國的態度便顯得十分重要。
西溯和闡東素來不喜歡相爭,但到了眼下這局面,終究要選擇一邊,若他們也旱存了反叛之心,不願再被大夏控制,每年進貢,難保不趁此機會落井下石。
君湛然的出生早已天下皆知,平康皇的名頭到了如今已算是有些發臭,無論是殺親奪位,還是弒父之罪,無論真假,人言可畏。
要贏得一場戰役,少不了天時、他利、人和,君湛然如今已取得優勢。
一冊貫天心經在手,只要他將其中內容融會貫通,他的勝算將更高。
“你可明白其中所寫的內容了? ”林中空他上,紀南天拍著他手裡的書冊 ,“這東西也當靠悟性,但我想,對湛王而言應該不成問題。”
試著接照書中所言運功,君湛然能感到手腕上的經絡正在發熱,那股熱流一經發動,便流竄到四肢百骸,“能將他人內力據為己用,逢貫天心經豈非也算是魔功。”
“非也,這可是玄門正宗,它雖能補旁人內力據必己用,卻並非要你全數吸收,你的身體只是作為容器,借力發力,僅此而已,並不會影響到你自身的修為,若運用得當,在與人交手之時甚至無需動用自己的內力。”
紀南天說的是“僅此而已”,但若真的在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