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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密室中進行,後世對安嘉王在中毒之後所做的很多決定都覺得非常意外,甚至覺得有悖常理,一個君王,是無論如何都不該如此輕信一群來自他國的外人的。
就算這些人身負滅族之恨,為帝者想的也該是如何利用他們,並在失去價值之後設法將他們剷除。
這才是帝王之心。容不得一點懷疑。
但安嘉王不僅信了,用了他們,還將大部分的權利都交予他們手中,這不得不叫人懷疑,他是否是被迫這麼做。
無論他人如何猜測,安嘉王卻有他自己的想法,也說不出為什麼,在中了涅盤之毒後,他反而能看明白很多事,在一些還沒有答案的謎題面前,他冥冥之中也能感知到自己所做決定的對錯。
這也許是一個將死之人的遠見,他選擇相信這兩個來自夏國的年輕人。
夏國必定會在他們的腳下滅亡,凜南也必定能在戰亂中被保全。
回想半月之前在凜南王宮裡的談話,君湛然一邊將藥碗放到唇邊,肖虎確定,這藥苦的能叫人吐出來,但君湛然把一整碗就這麼慢慢喝了下去,居然沒有皺一下眉頭。
莫非是喝慣了?肖虎壓下了喉間的嘆息。
不知是不是天氣變壞的緣故,樓主這陣子腿腳又開始有些不靈便,若非如此,近日的早朝他也該去才是,無論怎麼說,他畢竟是安嘉王親自指名的客卿。
客卿並不算什麼官職,也許安嘉王察覺到他的身份有異,也許是考慮到他身在江湖,從未當官,才會設了這麼一個席位於他,可干預朝政,提出異議,卻沒有任何具體的官職稱謂……這也算是前所未有了。
君湛然微微動了動嘴角,煌德理當還不知道他的情況,若他日在戰場相遇,不知會是什麼情形。
馬蹄聲由遠而近,遠遠的就能看到為首的那一人散發飛揚,在細雪寒風中身形挺拔,策馬而來,到了近前,一雙鷹眸一挑,瞧見了椅上的人。
一個飛身而下,雄鷹展翅一般,落在了君湛然面前。
“怎麼又在這裡等?!”皺著眉,拍落他肩頭的雪,南宮蒼敖的語氣暴躁起來,“你快被雪埋了你知不知道?”
“這雪不大。”和南宮蒼敖的不悅相反,君湛然的語氣很平淡,似笑非笑的說,“埋不了我,埋過我的也只有土。”
南宮蒼敖又一皺眉,君湛然已笑了起來,“做什麼這種表情,被埋過的是我,又不是你。”
“有時候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嘆了口氣,南宮蒼敖繼續拍去他身上的雪片,讓他的一頭黑髮露出了本來的顏色,“冷不冷?”
“想看你回來的模樣,想的心裡會熱,怎麼還能冷的起來。”若無其事的,他淡淡說著,轉身往回走,南宮蒼敖一把拉住他,也不管還有其他人在場,往他唇上狠狠吻了下去。
他時常如此,看似淡然,偶爾會突然熱烈起來,讓人措手不及。
他是在這裡等南宮蒼敖回來,還想問問他朝中的情況,最近他自殘的後遺症又有所顯現,氣血不暢,行動也有所影響,為了不讓人看出這個弱點,是南宮蒼敖三番五次阻止他上朝,他才在這裡等他。
一邊親吻,南宮蒼敖的手掌一邊在他背上輕撫,讓他的血脈流暢,他知道這會令他好受一些。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天下
雖然是在人前,君湛然倒並不避忌,回吻過去,依然深刻且纏錦。
背上的手掌發熱,也令他的身體熱了起來,其實這天氣對習武之人而言算不了什麼,其實他不過想看南宮蒼敖緊張他的模樣而已。
微微勾起嘴角,君湛然的手臂環繞,鎖緊了南宮蒼敖的後頸,加深了他們的吻。
冰冷的唇,卻有火熱的溫度,和極度的熱切。
南宮蒼敖喜歡他的吻,因為君湛然的吻總是和他在人前的模樣有那麼大的反差,每當這種時刻,他便會顯露出他真實的一面來。
冷然中的癲狂,淡漠下的熱烈,這個人總是充滿矛盾的,又矛盾的如此吸引人。
“在看什麼?”唇分,退開身,君湛然調侃南宮蒼敖直視他的模樣,那直勾勾的眼神時常會令他血液沸騰。
口中逸出幾縷霧白的熱氣,將他的面容也籠罩的迷迷濛濛的,南宮蒼敖忍不住在他唇上又親吻了下,一手環上他的腰際,“除了湛然你,還有什麼值得我看。”
聽起來像是玩笑,確是認真說出的話。笑著說完,南宮蒼敖沒去管背後那些不知眼睛該往哪裡放的族人,更不管南宮年不贊同的眼神,和君湛然兩人一起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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