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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最後君湛然抬首問駱遷,“她來有什麼事?沒事就讓她回去。”
門口的駱遷只能苦笑,還能有什麼事,柳姑娘一定是聽見警號,以為樓主出事,才著急趕來的。
“如果沒事,你是不是就不肯見我了?”匆匆而來的女子,到了門前驟然停步,她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出乎南宮蒼敖的意料,冷冷的,不見嬌柔,倒有些冷傲。
“如果沒事,自然不需見面,美人圖我已完成,你為什麼還不走?”好像只是疑問,但君湛然這番話直接的很,簡直不解風情到了極點,一干人等聽了直搖頭。
那隻聞其聲的柳姑娘終於到了門前,“你要我去哪裡?你分明知道,將我送來此地的人已經死了,我無處可去,才厚顏留在霧樓。”
“你不留我……又要我去哪裡?”一身白衣,膚色如雪,髮色也如雪,她像一縷幽魂,又像一片冰晶無暇的雪,施施然站定,頭上輕紗搖晃。
話裡終究透出幾許悲哀,隔著薄薄輕紗,似乎能從那雙晶瑩如玉的眼睛裡看到淚水,但她的聲音依舊是冷冷的。
這面覆輕紗的女子只一現身,幾乎所有的眼睛都看向她,包括南宮蒼敖,“君樓主也不好好介紹一番,我行走江湖,出入皇宮,也不曾見過如此絕色,即使看不清容顏,我也能確定這位柳姑娘是當世難見的佳人。”
即便隔著薄紗,依然能描繪出白紗之後是一張如何清麗絕俗的容顏,令人不禁猜想,假若摘下面紗,那又該是怎麼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他頻頻打量,眼神從她身上一掃而過,在那雪‘白髮色上停留了一會兒,不著痕跡的收回。
天下間美人雖多,堪稱絕色的卻很少,能登美人譜的絕色佳人就更是寥寥無幾,更何況像她這樣,簡直如同白玉雕成的絕代佳人,恐怕天下間唯有這一個。
這一個卻在霧樓裡,她和君湛然之間的關係,著實耐人尋味。
瞥見南宮蒼敖若有所思的盯著她,肖虎輕咳幾聲,“這位是柳霜霜,柳姑娘,在我們谷里長住——”
說到這裡不再往下說,只拿眼光往她和君湛然身上來來回回那麼看了幾眼,含義非常曖昧。
“她早就該走了。”君湛然並不留情面,“柳姑娘,你想住在這裡也可以,但霧樓不是善堂,留在此地的都是有用之人,你除了給我惹麻煩,還有什麼用?”
隨手拿起茶盞,到了嘴邊才發現那是被南宮蒼敖喝過的杯子,裡面當然早已空了,“肖虎,去給我拿梨花釀來。”
他的話出口,周遭的人幾乎忍不住在心裡責怪君湛然,樓主也不用這麼無情吧,竟真的要趕柳姑娘走,不止這樣,還有興致喝酒。
“我足不出戶,整日待在房裡,哪裡給你惹了麻煩?”在眾人的視線下,柳霜霜忍不住為自己辯解,冷冷哼笑,“你說霧樓不是善堂,那我就當這裡是客棧,給你銀兩總行了吧!”
她的話本來是含怒說的,不曾想,君湛然看了她幾眼,似乎斟酌了一番,居然點了點頭,“假如你實在不肯走,那就這麼辦吧。”
書房內陡然靜了下來,柳霜霜頭上輕紗一陣晃動,沒想到他當真答應,所有人都傻了,書房內外眾人都在心裡嘆息,唯有一個人拍手,“今日我算是見識到君樓主的能耐。”
南宮蒼敖的笑聲有幾分揶揄,覆於輪椅的薄毯之下,君湛然的手卻在慢慢收緊。
他沒有看他,轉向柳霜霜,目光如箭,“你問我你惹了什麼麻煩,我且問你,你身在樓裡才多久,即使足不出戶,幾月時間就已令我的手下在心裡質疑我的決定,暗自怪我無情,如此,不是麻煩又是什麼?何況是長住下去。”
肖虎等人聞言頓時一驚,暗自回想,不禁有些臉紅慚愧,如此佳人,他們都希望柳姑娘能留在霧樓,但是都忘了,這件事還是要樓主說了算,他若不喜歡,柳姑娘再漂亮又有什麼用。
只不過,樓主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呢……肖虎想到這個問題,卻怎麼都找不到答案,也許想要答案,就要追溯到多年之前。
“如此不解風情,有負佳人美意,簡直大煞風景,我卻又想說,能做出這般決定,君樓主讓人好生佩服。”拍掌聲不合時宜,南宮蒼敖卻毫不在意,笑意掩住了眸色深沉,“肖虎,還不去拿梨花釀,今日我要同你們樓主好好喝上一杯。”
僵硬的氣氛總算被打破,肖虎感激的對南宮蒼敖點了點頭,又回君湛然,“我這就去,樓主稍待。”
柳霜霜聞訊而來,趕到這裡,發現沒出什麼大事,才將滿腔憂急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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