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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所不惜。尐啊腐啊買啊
微微勾動嘴角,南宮蒼敖臉上卻再沒有半分笑意,無論這種情感是什麼,已存在的東西,他不會當它不存在。
“盟主……”殊衍不知道南宮蒼敖想到了什麼,他從未見過盟主這樣的表情。
“不是要回鷹嘯盟嗎?走。”起身,青白色的衣袍在眾人的眼前劃過一道虛影,不著黑衣,南宮蒼敖的身影更如風中流雲。
誰都知道南宮蒼敖桀驁難馴,無論做了什麼,他從不隱瞞,任何案子只要已經了結,必定江湖皆知,天下皆聞。而如今,血玉玲瓏之案雖未了結,卻因為霧樓與鷹嘯盟近日的頗多聯絡,而被有心人關注。
有心人除了江湖人,也有朝廷的人。
南宮世家之名顯赫已久,除了已故南宮將軍的功勞,其餘也少不了南宮蒼敖的影響,又則南宮蒼敖有太多人在朝為官,更令南宮這姓氏為百姓所熟知。無論是身在江湖,還是普通百姓,都知道鷹帥身後除了當朝皇帝,還有個南宮世家。
但偏偏,身為南宮世家本家的人,身為南宮蒼敖的長輩,徒留一個名號,事實上竟是誰也管不了南宮蒼敖所作所為,這自然讓南宮家的人十分氣惱,卻又無計可施。
鷹嘯盟,位於舜都,天子腳下,皇城之中的鷹嘯盟上下都採取避嫌的態度,誰都沒去理會這位客人,來來回回,進進出出,只當不曾看見,不曾知道。
這可苦了在這裡久候多時的南宮年,身邊帶著幾名隨從,站在鷹嘯盟門前,報上名之後便無人招呼,這待遇他還是第一次碰見。
“大人,我們還要等下去嗎?”南宮年身後的心腹小心翼翼的問,用袖子擦了擦額頭,雖然站在屋簷下,但老大的太陽還是照的人渾身冒汗。
一行五六人,在門前守候,為首的便是南宮年,論起來,南宮蒼敖還得叫他一聲叔叔,可如今,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卻要帶著隨行之人,在侄子的門前候著。
南宮年按耐著心裡的火氣,“等!”
就一個字,除了等,還是等!他就不信等不到南宮蒼敖!
南宮年身為朝中重臣,哪裡受過這等待遇,別說什麼等在門口,他要見的人哪個不是親自出門迎接,但到了鷹嘯盟,什麼身份地位都不管用,這些被南宮蒼敖從江湖收服來的草莽之輩,竟只認南宮蒼敖一人。
幾日前手下的人未能在春香閣將南宮蒼敖攔下,南宮年已十分氣惱,這次親自出馬,無論如何不能再讓南宮蒼敖走脫,“這一次,我定要好好教訓 這個小子!虧他身為南宮家的人,竟對朝中之事無動於衷!”
“身為南宮家的人,便要聽命南宮世家?這就是年叔你的想法?”說話聲從天而降,不知何時到了門前,一道身影悠然如風,如翱翔落地的人,眉目俊朗,身姿挺拔,一把長刀在側,話音朗朗。
南宮年猛的定睛一看,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不是南宮蒼敖還是誰?!
眉宇微挑,雙臂環抱,目光中隱隱透著害人的銳氣,卻被一層豪邁不羈的笑意掩蓋,他站在那裡,看似平平穩穩,無形中卻有暗湧滔天,若是觸了某處禁忌,便會遭到滅頂。
多年未見,南宮蒼敖已不是當時離開南宮世家之時的那個年輕人,如今的他羽翼已豐,言辭雖然含笑,那神情之間卻不見笑意,就如傳言所描述,長刀半鞘,風姿灑脫而仔細觀察便會發現,遮日刀的煞氣已和他整個人的氣息融為一體。
這番氣勢比起當年的男工晉,絲毫不弱,甚至還更勝一籌,南宮年本待出口的話,竟一時沒能吐出,南宮蒼敖卻若無其事般的上前幾步,“沒想到,年叔你會親自出馬。”
總算還能維持幾分顏面,南宮年一拂袖,“我要是再不來,我們南宮家還不知會變得怎麼樣。”
“盟主!”見到南宮蒼敖出現,鷹嘯盟都出來迎接,前一刻還無人的門前,霎時湧出大片人來,南宮年眼見於此,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南宮蒼敖大步入內,一行人就在他身後,南宮年記得自己為何而來,掩起不愉之色,悻悻然的進入鷹嘯盟。
前幾日南宮世家有人前來遊說南宮蒼敖,無功而返,南宮年只得親自出馬,在他想來嗎,定會有幾分作用,但眼前見到鷹嘯盟,他卻變得不那麼肯定了。
鷹嘯盟很大,又分外庭與內庭,其中還分有審訊堂、牢房、大廳,數棟樓閣林立,都是鷹嘯門內七十二夜梟的住處,一入大門便可看到來來往往的人,各司其職,井然有序,忙而不亂。
南宮年暗暗觀察,也暗暗心驚,在他身側,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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