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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運動,劇烈的殘暴的肆無忌憚的運動,力量之大像個擎天鋼柱將我身體挑起支撐在空中沒有依靠的搖晃。
疼痛穿透心臟讓我難以呼吸,我忍著不喊叫,我不想讓喊叫聲給他帶來愉悅,咬著嘴唇壓抑的痛吟。
羞辱,極具喪失人格的羞辱,我乾淨的身體保留至今,在暴虐殘酷中失去貞操,猶如遠古的貞潔女子受到凌/辱恨不能一頭撞牆而死。
無力反抗,我只配這樣卑微的活著,為自己悲哀,蒼涼的比失去生命還要痛苦,只因為我第一次被個男人粗暴殘忍的佔有,那生命的貼合沒有給我帶來一絲美好和溫暖,反而讓我覺得醜惡和齷蹉,悲涼的近乎絕望。
為不能主宰命運的自己,眼淚在絕望中沒出息的流出來,止不住的流。音樂還在低迴的響,悽迷悲滄委婉的伴奏著這個意境。
劇烈的震動突然停止,不再運動,安靜,只聽見自己的哽咽聲還有音樂聲,在我十九歲的這一天我脆弱的在強勢的殘暴面前流淚,這行為真讓我羞愧,這算是無奈的妥協吧,我沒有那麼堅強,我沒能堅持到最後,我想野渡一定在笑我,一定在樂得鄙視我的軟弱。
眼淚還在默不言聲地流,良久我睜開眼睛,正和野渡的目光對視,他看著我,依舊沒什麼表情,他什麼時候都是這樣的表情,我才明白他反差的外表迷惑了我,他的殘忍和冷酷只在他心裡。
他默不作聲的抽了出來,他居然終止了運動,我驚訝。但下個舉動他揪住我的脖子把我脫離地面,我差點兒讓他掐死,死盯著我的眼睛揮手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我的頭重重的摔在地上,摔得我好懸暈死過去。
隨後他站起身,穿衣服,又穿上了那件白色的乾淨的白襯衣,然後拿出一沓錢仍在我的身上,沒有任何語調的
說了句:“穿上衣服,滾!”
完結了?我問自己,可我還沒死,我是不是該慶幸,想活的本能讓我趕緊想穿上褲子逃離,可我渾身疼得不能動作,爬行著拿起褲子哆哆嗦嗦的卻總也穿不上。
這時我看見野渡按了一下鈴,屋外的武建和天磊立馬進了屋,野渡對他們說了句:“給他穿上褲子,扔出去。”
我赤條條的裸/露在他們面前,武建和天磊七手八腳的胡亂給我穿上褲子,武建拿起地上的錢塞進我的褲襠裡,然後兩人像拖死狗一樣把我拖了出去。
天已經黑了,黑得連顆星星都沒有,我大腦蒙暈的被拖行在黑夜裡,耳邊吵雜的幾個人影給我扔上一輛車,聽見天磊在說:“還第一次見敢跟老大較勁的兔子,這小子指定是活膩歪了。”
聽見武建哼笑:“看不出來嗎,老大今天火大了,我就納悶怎麼沒一槍崩了這小子。”
不知誰的聲音在說:“給他扔到荒嶺溝去,我料他也活不到明天。”
荒嶺溝是一條無人問津的荒溝野嶺,一個活人會讓野狗吃的不剩下一根骨頭,難道我的命會絕於此地嗎?恐懼!
蒙暈中被抬下車重重的仍在樹叢裡,隨後嘈雜的人聲遠去,沒過一會兒感覺回來一個人,也不知是誰,伸進我的褲襠拿走那沓錢,然後在我胸部狠踹了一腳離去,這一腳讓我暈死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四章
不知過了多久,涼涼的溼潤讓我甦醒,聽見嘩嘩的雨聲,睜開眼漆黑一片,雨水涼涼的砸在身上,刺激著我身上的傷口,生疼,看不清任何景物,伸手摸索著周圍,都是草類植被,我在哪?在荒嶺溝!
我就要死在這兒嗎?等待飢餓的野狗撕扯我的皮肉一點一點把我吃進肚裡不剩下一根骨頭,瞬間毛骨悚然,極力想逃離這個地方,翻過身奮力的爬,沒幾步劇痛就讓我失去了力量,意識不清的昏迷。
僅存的那點兒意識讓我祈求天亮,祈求陽光的照耀。
雨仍在下,越來越大,囫圇黑暗的世界裡只有我一人,陰冷的讓我顫抖,我蒙暈的揣摩自己,我帶著求生的慾望選擇投靠一個叫野渡的人,像是看到一絲希望的曙光,沒曾想卻落到這個地步,沮喪悲哀的責怪自己,我選錯了方向,這個人給了我最大屈辱和傷害,那不單單是肉體的疼痛,當他身體殘暴的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打破了我人格承受的最後一絲底線,那一刻僅存的那點兒自尊讓我想殺了他。
我從來沒殺過人,但此時我像是有個堅定的念頭,如果我還活著,我要殺一個人,我要殺了野渡,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的填充我的大腦,成為不能磨滅的慾望,在我疼痛昏迷的意識裡像團火焰熊熊的燃燒。在心裡悲憤的吶喊:操/你媽的野渡!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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