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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這麼想著囧受又開口了:“你是真不喜歡他?”
“廢話!你看我像那種假不喜歡找人炫耀的腦殘麼?!”
“那就成,我幫你料理了。”
“啥?”我想起A君事件中囧受的表現,“還是算了,我就這麼抱怨一下……”
“什麼話!我好歹是你未婚夫也!”這時候居然想起說這個了,“帶我去認人,我幫你解決掉!”
他如此豪氣干雲,我十分莫名其妙,想著他大概受了刺激,熱血一下估計第二天也就忘了,就隨便找了個藉口掛了。
結果第二天,囧受居然趕到我宿舍來,硬是纏著我把E君指給他看。
在宿舍諸囧女的起鬨中,我只得遠遠地讓他認了E的外觀。
“他不認識我吧?”囧受隔著窗和走廊,望著教室裡收著作業的E,問道。
“不認識。”
“不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夫吧?”
我想了一想,囧受來幫我搬房間的時候,E也不在,應該沒機會見到:“應該不知道的。”
“行,包在我身上!”
我有點忐忑,拉住他:“你別亂來啊!”--我怕他對自恃外身份是我的未婚夫,腦子一熱去找E君PK--他那小胳膊小腿的,往E男面前一站,簡直就沒了。萬一被一巴掌被拍死了我豈非要被傳萬年剋夫命……
“放心吧,沒事的,你等著瞧好了!”說著對我一抬拇指,齜牙一笑。
我轉念一想,也對,囧受畢竟是囧受,不是個能吃虧的主,勉強點了點頭。
第二天,E君的行為模式沒有改變。
第三天,E君的行為模式仍然沒有改變。
第四天,E君的行為模式還是沒有改變。
給他打了幾次電話,都聽不出他身在何方,只是覺得吵鬧不堪,說兩句“你先別管”就掛了。
我心想他該不會打了包票就沒做到,不好意思見了我吧?
還是這小樣根本就敷衍我?
--正這麼懷疑的時候,第四天晚上,電話停了,QQ不響了,小紙條不遞了,世界安靜了。
我那個激動得心潮澎湃,感動得熱淚盈眶,晚上給囧受打電話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結果囧受的手機沒開,打電話給他家說他加班。
第五天依然安寧平和地過了一天,然而囧受的電話依舊接通不能。
第六天的時候,囧受來電話,我當時正幫我爹殺魚,一聽是他的聲音,魚也不要了,刀也扔掉了,抱起電話深情說:“囧受你真是個好同志。”--當然重音不在“好”在“同志”--“黨和人民感謝你啊!你為國家作出瞭如此貢獻人民會永遠記住你的……”
囧受打斷我,他的聲音少有地沙啞有磁性,聽得戀聲癖的我竟然有一點點臉熱:“晚上有沒有空?”
“有啊有啊!我請你吃飯!”我興高采烈,準備不惜血本報他還我清靜之恩。
“不用了,我新男人請我們吃。”
“啊?這麼快又找新的啦?在哪裡?”
他說了個地點,約了個時間,我記了下來,就掛了。
晚上我去了。
當我看到囧受旁邊出現了E君那張熟悉的端方國字臉的時候,我那副可憐的小心小肝小胃小腸子啊,猶如經歷了一場911……整個就是目瞪口呆在現場--然後由於地板剛拖過,我又穿著高跟鞋,就滋溜一下屁股向下貴妃醉酒式狠狠地在地上趴了個四仰八叉……
摔歸摔,既然來了,站起來拍拍PP,飯還是得吃起來。
然而一站起來問題就來了。
我到底要不要熱情地以同學之誼向E伸出橄欖枝呢?
如果是換其他人,這招呼一定要打起來,玩笑一定要開起來的,然而對方是E君啊,那個專門負責點遲到/早退/缺席的E君啊!萬一一個不好把他惹毛了我的這一整年的出勤率不就全犧牲了……
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囧受開口了:
“OO(我的名字)啊,向你介紹下我的新男友,叫E。”
我:“^&(*(…………”
E:“………………”
“這個是我女朋友--幫我打掩護的,叫OO(我的名字)。”
囧受鎮靜自若,語氣平和,我這才想起,對的,E君以前不認識囧受,他不知道囧受知道我和他是同學--咳,太繞口了,換句話說,在E君的世界觀設定(哪裡來的設定啊口胡)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