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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楚少俠雖然好心讓他上了馬,卻讓他坐在馬鞍前面,自己反倒騎在馬鞍上舒舒服服的,可苦了他一路上顛得苦不堪言。
這樣算什麼俠士啊?!
信雲深可管不著駱星的怨念,只管駕駕地驅著馬在路上疾奔,
馬背上馱著兩個人,跑得便慢了些,這馬又不是什麼日行千里的良駒,因此奔波了小半天,才終於到了孤松派所在的那座城鎮,紅英鎮。
信雲深下了馬,又看著駱星磨磨蹭蹭地蹭下馬,一副軟了腿的樣子。
駱星咬牙,手搭在信雲深肩上:“少俠能扶我一下嗎?!”
“騎個馬而已,你就累成這個樣子,真是中看不中用。”信雲深毫不客氣地道,嫌棄似的用幾根手指頭捏著駱星的手腕,“你家在哪裡?”
“那邊。”駱星有氣無力地往一個方向上一指,便借著信雲深的力氣倚著他走了。
他之前從家裡跑出來,又要尋短見,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過東西了。現在在馬背上顛了一路,沒當即坐倒已經算他有骨氣了。
這個楚少俠,他真的找對人了嗎?!
駱星狐疑地微微扭頭側目看信雲深,信雲深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猛地一回頭,雙眼微眯:“你看我做什麼?!你在想什麼?!”
“哪、哪有看你?!”駱星強道,忙移開視線。
這人的直覺簡直像野獸一樣。
信雲深哼了一聲,又轉回去看著前路,拉著駱星繼續往孤松派走去。
順著那條大街沒走多久,便走到了一扇高大的硃紅大門前。面前的院落顯然比周圍的都大,光是圍牆便佔了半條街的長度。門的上面懸著一塊匾額,寫著“孤松”兩個大家。
“這就是你家?!”信雲深回頭看駱星。
駱星有些畏縮地躲在他身後,點了點頭。
還不待信雲深再說些什麼,一隊人突然從大門裡面魚貫而出。
“是少爺嗎?!少爺回來了嗎?!”一個老僕打扮的人一連聲地喊著,快步地往信雲深和駱星跑過來。
駱星顯得更加害怕,一直往信雲深身後縮。如果不是信雲深拉著,他大概要立刻就跑了。
信雲深攔住那老僕,昂了昂下巴道:“你是哪位?!”
老僕向信雲深拱了拱手,抹了把額頭道:“老夫是孤松派的管家,大家都叫我福伯。我家少爺生病了,人卻又跑得不見蹤影,他父親和叔伯這幾天都又著急又擔驚受怕的。我家少爺從小嬌生慣養,一個人出門在外定是受了不少委屈,他又……唉,生了那種毛病,大人能不著急嗎?!一定是這位少俠救了我家少爺,少俠快快請進,我這就去向家主稟報一聲。”
他說著又看向信雲深身後的駱星,卻只對上駱星驚恐的眼神。
福伯一臉心酸地嘆了口氣,傴僂著腰轉身回派裡報告去了。幾名弟子客氣地邀請信雲深進孤松派一坐,信雲深從那洞開的大門往裡看了看,一手拉著怕得渾身發抖的駱星,邁步走進那座院子。
幾名弟子殷勤地在前面帶路,沈重的硃紅門板在眾人身後轟然闔上。
第十一集
高放斜坐在榻上,伸出手腕,讓一名花白頭髮的大夫為他診脈。
慕容驍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高放。
老大夫撫了撫鬍子,起身嚮慕容驍行了一禮道:“門主,高公子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即日便可進行藥人之軀的試煉。”
經過幾日藥浴,高放的體質也漸漸產生變化,如今既已達到煉製藥人之軀的條件,下一步,便是更加痛苦的一步。
慕容驍擺擺手,讓老大夫下去了。
高放收回手腕,自己摸了摸,抬頭看向他:“門主打算何時進行下一步?!”
慕容驍皺了皺眉頭:“就今晚吧。”
“為何是晚上?!”高放疑道。
慕容驍打量了他一下,不懷好意地笑道:“這打通經脈之事,最是親密。若高大夫不在乎本座將你全身上下看個通透,不在晚上也無所謂。”
高放聽他言語中輕佻調戲,便有些不快:“你當我是沒練過武的?!門主不必說些廢話,既然已經萬事俱備,即刻開始也是可以的。我知道門主還有一絲良心在,不忍見我這無辜之人受苦,想拖得一時是一時?!既然不打算放過我,又何必如此。吃過午飯之後,我們便開始吧。”
高放說完,也不等慕容驍回應,便往外走去。
慕容驍在他身後苦笑一聲:“你倒是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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