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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轄範圍。
奉茶的小廝說殤無月正在議事廳,我心道太好了。沒有這渾身帶刺兒的女人,我找人方便多了。於是叫小廝給我把樂大夫找來。
樂大夫不多一會兒就小跑著過來,邊擦汗邊道:“二……公子有何吩咐?”
我放下茶:“吩咐不敢當,有點事問問。”
“知無不言。”
“小喏的傷是你治的?”
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嗯了一聲。
“你把頭抬起來,低那麼久脖子不酸麼?”
“小的、小的這樣就好。”其實大夫做為一個治病救傷的職業,完全沒必要這麼輕賤自己。但這也看個人情況,像唐思,你就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會低下她不卑不伉的頭,但像樂大夫,我一個失勢的原二莊主只是問幾個問題就讓他不敢看我,原因無非有二:一、本身技術不過關,腰背挺不起來;二、心裡有鬼!
他媽的他心裡有鬼!
我忍著掀桌而起的衝動,將看到的說出來:“小喏的傷治了也快一個星期了,怎麼還那麼重?醒都醒不過來?”
“這……這……”樂大夫用袖子擦汗,“他傷得太重了。”
“真的只是這樣?”
樂大夫點頭如搗蒜。
我猛地將桌上的茶碗拂到地上,隨著茶碗啪地一聲在地上摔得粉碎,我也拍案而起,指著他道:“姓樂的你今天不給我實話,明天我就找理由把你弄死你信不信?”
他本來就汗出如漿,聽到這句話更是雙腿一軟,當場跪在地上:“哎呀二……公子您別為難小的呀,是、是、是莊主吩咐小的:不要治好了,不死就成。”
我越想越氣,心臟像被錘子一下一下錘得生疼,喘氣都要喘不過來了:“你、你說真的?”
“千真萬確啊。你說小的在醫館裡那是醫術最不濟的了,平常也就料理料理皮外傷,那位公子傷得全身經脈都亂了,就是唐大夫在恐怕也要頭疼一陣子更別說小的了……公子?公子你沒事吧?”
他後面的話我都聽不見了。我喘氣喘不上來還真不是氣狠了的錯覺,是真喘不上來了,眼前發黑呢!
我扶著椅子慢慢坐下來,胸口還是一抽一抽地疼,握著拳頭都不知道打誰,怒極了只一下下地捶著桌子。實木的桌子面被我捶出一個凹痕,我的拳頭都腫了可是一點都感覺不到疼。
“你、你去叫沈織錦來。”
“公子。”
“快去!”
“是、是。”他走了兩步轉身,“要不公子我還是先替您把把脈吧,你臉色太不好了。”
“快去!”我幾乎是從肺裡吼出來的一聲,一瞬間喉頭都有了一絲猩甜:這個天殺的沈織錦,他媽的太能當著我一套揹著我一套了,這一回不把這事辦實在了,老子他媽的跟他同歸於燼!
我在屋裡等啊等,等啊等,等到太陽昇中天了,等到我一肚子火都消了,也沒等著沈織錦過來。
我算是慢慢回過味來了。我不能這麼衝動,不能這麼蠻幹,難不成我還真抱著小喏一起死?就小喏那樣,就沈織錦那手段,小喏能死沒準還是福氣。
樂大夫這時候也回來了,跑了一頭的汗:“公、公子,那個莊主說他有事忙過不來,讓您別忘了吃午飯。”
我嘿地冷笑了一聲:“樂大夫,麻煩著您了啊,我先回去了。你就跟沈織錦說,午飯我不吃了,晚飯呢他要不給我個話我也不吃了。總之他什麼時候見我我就什麼時候吃飯。你別想不告訴他,你不告訴他我餓暈了他也得問我怎麼回事。我走了,拜!”
樂大夫苦著個臉:“公子慢走。”
我回到屋裡,流年立刻上來問我怎麼去那麼久,一邊說一邊給我遞茶,還忙著布飯。
“不用開飯了。”我走進裡屋,“莊主什麼時候來,我什麼時候吃飯。”
流年聽完這話愣了一下,回味了這話臉色一變,逮著個小廝向他說了句話就讓他去回沈織錦。
我坐在椅上閒等沈織錦回來,一眼瞥見畫筒裡的幾幅畫,氣上心頭翻出了火摺子一把將它們全扔進盆裡燒了。
燻出的煙讓流年闖了進來,哎喲一聲也不管燒著那麼大的火,伸手就往火裡救畫。我先他一步將他往旁邊一推。這麼一來二去的,畫也燒了一半了。
流年哭喪著臉道:“公子你這是何苦,你知道這些畫廢了莊主多少心思嗎?”
“憑他廢了多少心,我看著置氣!”
他眼眶紅了,跟我爭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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