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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也是窖藏十年的女兒紅,與昨晚織錦拿來的一罈不分上下。既已喝過,嘴便不那麼饞了。倒是心裡頭,像有貓爪撓著一般,癢得難受。
秦管事的銀笛放在桌上,流蘇垂在空中,隨風輕飄。
我飲了一杯酒:“找我何事?”
秦管事卸去白日精明,眼角眉梢自有一股慵懶閒散:“找你喝酒呀。”
我呵呵一笑:“在下可不是光喝酒就滿足的人。”
“喔?”秦管事斜了我一眼,“那如何才能讓你滿足?”
我握著酒杯,但笑不語。
秦管事站起來走到我身邊,右手很自然地放在我肩上:“秦喏如何做,才能讓二莊主滿意?”
喔,記起來了,他是秦喏。兩年之前做為第一名結束了殺手的訓練,並在第一次執行任務時揹回了老築主的屍體,取而代之。
我抬起頭去看他,正巧他俯身下來,唇落在我的唇上。
與雲深的香軟溫柔不同,他的有力而霸道,是掌握慣了主動權的人的習慣。他親了一會兒,鬆開:“二莊主嫌棄小喏了?”
我搖頭:“我只是在想,如今你已是一築之主,還有什麼原因值得你如此投懷送抱?”
秦喏放在我肩上的手指一緊:“喔,那你想到了什麼沒有?”
“看來我是閒雲野鶴久了,居然想不出。因為你若想從我這裡得到莊主之位,很明顯不可能。”
秦喏咯咯笑出:“你怕了嗎?”
我看著他,握住他的銀笛,用笛子戳著他的下巴:“我會怕嗎?像以前一樣,弄乾淨了自己躺到床上。”
☆、刺殺
他淨身寬衣,半個時辰之後躺在房中大床之上,捂著雲被向我眨眼。雲被半滑下來,露出他雪白的半個肩頭,看上去晶瑩可口。
有些人就是有這種本事,辦正事的時候看上去神聖不可侵犯,可在床上了又萬般嫵媚。秦喏就是其中的楚翹,一個眨眼一個勾手都似精心設計過,恰如其份到宛若天成。他的床又大又軟,沒有脂粉香氣,亦沒有添情著趣的半透紗簾,可他赤條條地躺在翠綠的絲綢上,通體雪白的肌膚就如同一尊無暇的白玉,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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