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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了!”
我看著映在雕花門上的他的影子,好笑地回道:“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就像個小孩子嗎?”
外面安靜下來,連同他的影子也像是凝固在門上的一團濃墨。我轉身開啟箱子,在成堆的製作精良的春宮秘本中尋找那一本應該破破爛爛被我隨便擱置的武功秘籍。當初沒想過會有起作用的一天,早知道該放在醒目的地方。
☆、秦喏
在經過一個半時辰的艱苦卓絕的奮鬥之後,我終於在書箱底找到了這本名為“易筋經”的武學秘籍。那小和尚死前將它託予我的時候,用最後半口氣說出“請施主務必送至……”,於是乎我就當沒聽見,據為已有。
身為一名武功高手,自然該去各門派武學有所瞭解。秘籍我翻了一遍,強身健體、穩固心脈是極好的,要不是我已修習本門武功而初窺本神之境,都會忍不住拿來練一練了。
將書箱鎖好,抱著秘籍,出門。
門外空空蕩蕩,一個半時辰之前佇在門前嚷嚷著“不是小孩子”的沈織錦此刻人毛都不見了。我問旁邊侍立的丫環:“少爺呢?”
丫環指著掛著鹹鴨蛋一樣的太陽的東邊:“去莊主房裡了。”
我抱著秘籍往沈年房中走,路上經過花拱門時遇見聽風小築的管事。他向我抱了拳:“二莊主。”
我想了半天都想不起這胖子的姓名,只得點頭裝熟:“這麼早去哪兒?”
胖子:“正要回去。”
我從他來時的方向猜測他應該去過沈年的屋子,於是問道:“剛才去見莊主了?”
胖子:“是。”
我等了等沒等到胖子下面的話,一邊腹誹這廝口風忒緊一邊問:“莊主身體還好嗎?”
胖子:“沒什麼變化。”
“我過去看看。”
“二莊主留步。”
我佇足轉身,看向薔薇枝邊笑得十分靦腆的胖子。胖子道:“莊主正和小莊主談話,二莊主過些時候再去吧。”
沈年醒了?哈,居然沒有人通知我!我趕緊加快腳步:“我正有話和沈年說。”
沈年屋外站了一溜人,比較重要的自然是其他三位管事,還有五個大夫,七八名姿色不錯的夫人。
哎,沈年啊沈年,娶了這麼多房,最終也就沈織錦這麼一個兒子,難怪有風聞說你那啥啥不行。
我翻了個白眼。這江湖上的風言風語,當真叫人防不勝防。一個白眼沒翻完,三位管事看到我,連忙過來請安。
大家打過了招呼,訴了一番離別相思之後,又嘆了幾回沈年的病,就共同沉默下來。這三位管事我照例識人忘姓,只有那位吹雪小築的管事我記得,姓秦,因長得頗有幾分風流,令我想起秦淮歌舞之地,遂記得很牢。
秦管事今天穿了一身暗灰染青煙的袍子,手中握著一根銀製的笛,笛上墜著翠綠的流蘇,風吹衣角輕動,流蘇飄舞,更是平添三分妖嬈姿味,看得我十分心猿意馬,把正事忘了個七七八八。
直到屋裡忽然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方將我從失神中驚醒。
沈織錦這聲“爹——”叫得那是一個慘痛,五位大夫及三位管事一擁而上,差點將門框擠破了,我瞧著秦管事那修長的身體與旁人親密接解有些皮癢,也想趁機上去擠他一擠,可惜眾人精神實在可嘉,等我走到門口他們已經在床前站定。大夫們相繼往沈年鼻下探,診了脈,掰了眼皮,搖過頭,嘆過氣,然後眼睛一閉往地上一跪:“莊主!”
三名管理也面色沉痛地跪下。
我走過去,看見我那義兄一張灰白的臉、白得像紙一樣的唇,嘆了口氣,問床邊匍在沈年身上哭得天昏地暗的沈織錦:“你父親生前可交代了什麼?”
照理說人剛走,這樣說實在不近人情。可我也是被逼無奈,這種事情早些定下來大家心裡都安坦,晚一分都多一分的顧慮。
沈織錦抬起一雙溼漉漉的眼,眼珠如同兩潭深水,看了我一會兒,平靜地道:“家父說,他與小叔情同兄弟,小叔又是個十分重情義之人,莊內有小叔在,他走得安心。”他站起來向我跪下,“侄子人小力薄,以後管理山定有許多不足之處,請小叔多多提醒。”
我連忙將他扶起:“這是自然。”
這樣就算落錘定音,莊主之位已平安過渡到織錦頭上,我也在眾人面前露了把臉,這二把手的地位依舊鞏固,並且與織錦是一個鼻孔出氣,相信莊內暫時不會有人犯傻到同時得罪我們兩個人。織錦年紀雖小,但看得出幾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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