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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的,放心。” 至少是今晚。
里包恩抬手撫了撫綱吉茸茸的碎髮,在心裡補充道。
他把小孩放在沙發上,拉了拉禮帽的邊沿,壓住自己額前的幾縷碎髮,指了指電視櫃旁邊的冰箱,道:“餓了的話就去冰箱裡找吃的。”
說完,便瀟灑地走出去,“咚”地一聲關上了大門,隔斷了小孩依依不捨的視線。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事”多磨
里包恩將車停在一個不起眼的停車位上,灌木叢的陰影正好將他那通體黑色的跑車遮蓋了起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錶,21點50分,還好,並沒有在那小孩的身上耽誤多少時間。與他事先計劃的一樣。
這次的任務並不複雜,僅僅需要把一個夜夜流連於夜總會的商界巨蠡以一種車禍的假象做掉即可。僱主是一個不願透露身份的女性,電話裡的聲音聽起來冷漠而淡然,同時透著難掩的蒼老之態——想必是那肥頭大耳的傢伙的糟糠之妻,因為丈夫喜新厭舊便萌生殺意,順帶嫁禍於車禍以順利獲得亡夫遺產吧。坐在車內等著目標人物出現的里包恩無聊地猜測著,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方向盤,他再次低頭看了看錶。
22點整,時間正好。
他經過幾天的跟蹤和調查,已經摸清了那個即將死去的男人的行動規律,每晚這個時候,男人一定會從那個高大的流光溢彩的寫字樓中走出來,然後駕駛著他那惡俗的紅色保時捷驅車直入那家叫做“天上人間”的夜總會。
如此張揚渾身充滿銅臭的男人,怕是不會料到自己的妻子要殺了自己吧?
真是可笑而又可悲的人生啊,里包恩裝模作樣地感嘆道,嘴角彎起一個譏諷的弧度。他的雙眼卻突然眯起。
他看到那個男人和他的司機出來了,如他所料地走向自己的愛車。
里包恩悄悄地發動引擎,由於安裝了□□的緣故並未發出很大聲響,更何況這個時候,大街上仍然有一輛輛呼嘯而過的汽車帶來陣陣噪音,已經足夠作為掩護。
他跟在男人的車後20米,打算就這樣一直跟他到目的地,然後趁著男人進去紙醉金迷的時候,偽裝成他的司機的樣子接近他的車,偷偷在車上做手腳,這樣一來引發一場車禍就相當容易了。以他的手法,也能夠保證絕對不會給警///察留下任何線索。
雖然整個方案對於里包恩來說實施起來非常簡單,然而做殺手這麼多年來養成的冷酷嚴謹的習慣卻不容許他有絲毫放鬆。直到他確定那個男人把車停在“天上人間”的地下停車場,並且和他的司機都已經從車裡出來後,他也足足等了半個小時才尾隨至後。
從車裡優雅地探出身來一身高檔西裝的里包恩看起來和商場政界的成功男士並無不同,無非是一個在工作之餘來尋花探柳的公子哥而已。然而當他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的時候卻已然變成了另一幅陌生的模樣——樸素老舊的灰白色制服、頭頂戴的規規矩矩的鴨舌帽、略微弓著的背——完完全全是一個普通司機的模樣,正如剛剛那個跟隨男人走進夜總會的司機。
里包恩從兜裡掏出萬能車鑰匙,看起來相當熟練地開啟了車門,就像是一個熟悉於這輛車的老司機一樣。他鑽進車內,手法嫻熟地開始擺弄。
凌晨三點。
里包恩坐回自己的車內,目不轉睛地盯著停車場的入口,等待著男人走進來。
大腹便便的男人摟著一個衣著妖豔的女子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他的司機一臉恭敬地跟在一旁,為男人開啟車門。
里包恩嫌惡地擰了擰眉毛,這是打算帶夜總會的小姐去自己在郊縣的私人別墅?
也好,這樣子就更利於自己從事故現場逃脫了,到時候就讓他從高速公路上摔下去吧。
里包恩無謂地想著。反正,這種人渣,不需要憐憫。
那三個人絲毫沒有發現異樣,一上車就立即呼嘯而去,里包恩也發動引擎,緊隨其後,駛出了“天上人間”。
凌晨時分的大街上人煙稀少,只有明晃晃的路燈在地面上投下一個又一個模糊的陰影。偶有一兩輛汽車疾馳而過,劃破了深夜的寂靜。
果然,男人的車直直地駛上高速公路。里包恩的表情嚴肅起來。
現在,正是下手的好時機,只要他略微超車,並將那輛紅色保時捷向高速路右邊的護欄擠過去,司機必定手忙腳亂要剎車,然而早已被他動了手腳的汽車必定會失去控制、筆直地朝高架橋下的河流衝去。
里包恩加快車速,事情卻朝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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