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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噠~~
☆、論醋的酸度
九月份的天空格外的湛藍,許是雨季來臨時常下雨的緣故,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泥土芳香,讓人即使是在耀眼的驕陽的照射下,也不會太過心煩。
然而此時的里包恩卻頗有些不耐地看著手中的通訊器一閃一閃的螢幕。
“里包恩,我過幾天就要回並盛了,來見見我好麼?(凱瑟琳)”
他摁滅了手機,皺了皺眉,把視線重又放回面前的這杯白蘭地上,他舉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微辣帶著些許甜味的酒香在唇齒間徘徊不散。
坐在他身側的女人向他頻頻投來噙著誘惑意味的眼神,里包恩轉過頭來對這個面容妖嬈的女人報以淡然的一笑,然後繼續對著那杯白蘭地自斟自飲。
女人見狀,卻是不死心,她靠過來未語先笑:“先生,能請我嘗一嘗這杯醉人的酒麼?”
里包恩連看也未看她,只是嘴角微揚:“不好意思,我不習慣和別人共飲一杯酒,小姐,還請您自己向調酒師說吧,他已經看您很久了。”
女人尷尬地紅了臉,半晌才氣惱地走開了。
里包恩搖了搖頭,卻是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他想起和凱瑟琳的交往也正是始於並盛的酒吧,現在想來那極有可能是那個女人一開始就設計好的陷阱——透過接近自己而想方設法地獲取蠢綱的狀況,最後再和那群人裡應外合地擄走蠢綱……男人握住酒杯的手越來越緊,終於“啪”地一聲,玻璃杯竟生生地被捏碎了!
好在那瞬間他鬆開了杯子,玻璃碎渣是以沒有扎進手裡。周圍的人卻是不約而同地扭過頭來,驚詫地看著男人這個莫名其妙的舉動。
里包恩的神色未起半點變化,他從懷裡掏出錢包來,從中抽出一張紙幣放在吧檯上。他拉了拉帽簷,對著同樣驚詫地看著他的調酒師道:“不用找了,這是對我打碎的杯子的補償。”說完,他站起身來,朝著剛剛向他搭訕的女人微微欠身,邁步離開了酒吧。
雖然這女人身材很好,臉上的妝也不是很濃,但里包恩對她仍提不起興趣。
不知為什麼,最近只要一想到那個蠢小孩有可能有著更為複雜的身世背景乃至六年前的那次事件,他就感到莫名的煩躁。
乃至於每每看到男孩那望著自己的一如既往的清亮雙眸時,居然會產生一種更加無可自制的焦躁感。
真是該死的!
他想罵人,卻不知道罵誰好,罵那個心機深沉的凱瑟琳?他根本不屑於提起她。罵蠢綱?他倒是在心裡冷嘲熱諷過好多回了,可每回見到那孩子看著自己時坦然清澈的眼神,那種蠢蠢欲動噴薄而出的強烈焦灼感就讓他失去了開口的興致。
於是他只能在酒吧裡喝著該死的白蘭地!
找女人風流當然是消遣的最佳途徑,可是他居然心煩意亂到連這方面的興趣也提不起來。
里包恩不由自主地撫摸了下腰間的□□。
可惜這兩天沒有任務找上門,要不然就可以……他的嘴角挑起一個充滿著惡意的笑容。
男人拿出鑰匙,捅開了防盜門,卻發現家裡沒人。
牆上的掛錶顯示已經五點半,按理說這時間那孩子應該早就到家了。
嘖,難得自己早回家一天,蠢綱居然敢翹家。
里包恩掏出手機,在螢幕上按下一串數字,撥了出去。
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起來了,傳來對方頗為驚訝的聲音:“里包恩?!”
“沒錯,是我。”里包恩摘掉禮帽,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幸好你沒有蠢到連我的號都記不住。”
“呃……我是驚訝你怎麼會打電話給我,”那頭的聲音似乎猶豫了一下:“平時這個時候,你不是都在……”男孩頓住了,沒再說下去。
“你是想說在跟美女約炮?”里包恩挑了挑眉,“是麼蠢綱?”
“呃……那個……”那頭的聲音變得尷尬起來,彷彿是在掩飾什麼一般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才接著道:“那你現在是在家?”
“廢話。並且我命令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回來。”里包恩乾淨利落地說道。
“哎?可是我正在跟著獄寺君補習功課,我好不容易才說服他……”男孩的聲音顯得有些為難。
“獄寺君?”聽到了一個陌生的名字,里包恩皺了皺眉,“別管什麼獄寺君了,我只知道你要是現在不回來的話,只能後果自負。”他那低沉磁性的聲音裡暗暗藏著一種危險。
他不等綱吉回答,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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