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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東西，像是玻璃杯那種。”賈維斯回答著，屬於他的透藍色瞳孔中可能少了幾分來自活物的靈氣，這個人形機器組織體使用著他的發聲器來模擬著人類的語言，那是託尼早就為他設定好的程式，“還有就是臉部的肌肉組織部分總是沒辦法讓口型和我說的話準確地符合。”

“那可能需要不斷完善，感謝你的配合賈維斯，我會改善缺點的，這應該會是你的一個足夠好的載體。”

“先生，要一杯咖啡嗎，或者是果汁。”賈維斯說，他正在往託尼的方向看過去，口氣淡淡的。

“什麼都不需要，”託尼將外套脫下來隨手丟在沙發上，白色的襯衫映著他白皙的臉，不得不說這個男人身上真的有太多女人可以為之瘋狂的因子，有時候就連某些男人都會把持不住，“你的音響還好嗎，可以自動調節聲音的大小？”

“是的沒問題先生。”

託尼坐在深陷下去的沙發窩中，他把自己丟在那裡，看上去就像是累極了一樣，男人先是用掌心包裹上了自己的臉，但那動作倒是沒有持續多久，因為斯塔克最終還是接過了賈維斯拿來的可樂罐，這個AI人工智慧系統總是可以準確的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潛意識中的也好。

有時候就連託尼自己都沒法正確及時地判斷自己內心的一切，想要的喜歡的討厭的拒絕的，所以這個跟隨了他多年的貼心管家才是真實理解他心中真實一切的吧。

“您按照今天的日程安排去了「F研究所」，接下來就沒有要再外出的行程安排了，建議您還是早點休息，而且過多的外界刺激可能也不利於身體各種機能的休息和放鬆。”

賈維斯坐在男人身邊，他的髮色比起託尼來要略淺，但也許不是像金黃色麥穗的那種顏色，西裝革履，那身嶄新的西裝可能還是波茲小姐送給她老闆的生日禮物呢。

“你知道那有多麼誇張和荒唐嗎，”託尼在手中把玩著可樂罐沒有多久便開啟了它，氣體被瞬間放出的聲音充斥了房間，簡直就像是在那一刻連屋子裡也都變得滿是起泡。甚至在還沒有讓溶有大量二氧化碳氣體的液體進入喉嚨男人就能感受到即將劃割喉嚨的微微辛辣的汽水，“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想重蹈已經有了前人教訓的覆轍，人類現在的科技根本不靠譜，那麼做的話另外的結局就是讓駭客侵入每一臺公民的電腦的主機，之後社會陷入在一片混亂之中。”

“他們讓您做什麼，先生。”

“做你，很多你，複製很多你，然後放到市場上給每人配備一個。”

賈維斯臉上仍然沒有什麼表情盯著託尼，但是他可能明白了。

說實話這個人形載體真的沒法把託尼想要預期達到的效果表現出來，細緻的肌膚紋理，由人制面板的細微表情變化，尤其是眼睛，要知道那可是心靈的窗戶呢。

科技還不達標，託尼是這樣想的，因為他沒辦法從那雙眼睛裡洞察賈維斯的想法。

雖然之後託尼的這個想法得到了解決，但那時候的賈維斯卻早就不需要依靠人形載體或者任何載體而存在了。

不知道他理解沒有，所以斯塔克舉起可樂罐來喝了幾口，不再說話。

其實賈維斯早就明白了託尼想要表達的，只是這副皮囊不足以讓他把可以表露出來的情緒露出來給他看。

不必須要人形載體的賈維斯也可以存在於任何真實的介質或者是物質世界當中，並非是虛擬的三維立體線框圖構成體。或者說那只是一種現象，把它理解為現象真的才更加合適，以至於託尼也沒有辦法對那進行詮釋，當然那都是再之後的事情了，這時候的託尼卻還被賈維斯矇在鼓裡。

斯塔克沒有把他認為最完美的人形載體制造出來，至少是在他的內心和思維世界裡認為自己最欣賞的形象製造出來。

這不是沒有來由，連賈維斯都可能瞭解託尼矛盾的心情，再怎麼說賈維斯都只是他一手製造出來的AI而已，太過完美的東西總是不被允許存在於世界中的，上帝不會青睞他們的過分優秀甚至於因為開始嫉妒而為他帶來麻煩。

賈維斯的本意並非是要欺騙，他在那家氣氛很好的咖啡店裡就想要告訴自己的主人，但是託尼卻可能沒有給他一個講明真相的機會，後來賈維斯便發現了自己不再能夠找到適宜的機會了，因為託尼總是被大大小小的煩心事弄的很忙。

“先生，您一貫不都是拒絕他們的嗎，就像是之前也拒絕過許多這類人，比如基連先生。”

“別跟我提那傢伙，可是他們居然開始打起了你的主意？他們是不是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