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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弗瑞局長。”

“確實還有，但是你都看到了，恐怕我敢說我從來沒見過那副表情的斯塔克，我猜你也沒見過。”弗瑞站在地面上，他的雙手撐著欄杆支援著自己身體的平衡，眼神望著遠處，很遠，“你一定也不想見。”

“。。。”賈維斯還是那身灰色的西裝，他從弗瑞的身後慢慢走過來，步伐踏的很輕，整個人看起來都是輕盈的，淺藍色的眼睛映出陽光的樣子，但是很明顯，那並不是賈維斯真實的樣子，那抹隱匿在同控制中的陽光也只是為了讓一切變得更真實的工具，那些複雜的程式碼程式組成了他，讓他同時也擁有了些什麼掩人耳目的能力，“我知道先生一定會發現，肯定會有這一天，成功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三點五，現在又下降了一些。”

“之前你把希望寄託在我們身上，你覺得我們會在短時間裡幫你解決這個問題，從而隱瞞斯塔克也不會是長遠的考慮？”

“一開始我並不想啟用它，因為，地球能量的消耗會讓生物滅絕，土地逝去養分，海水乾涸，甚至到最後人類也是不可避免的。”賈維斯臉上的肌肉沒有什麼太大的起伏，他的眉微微皺緊，眼神中有一些擔憂，雖然可能他並非屬於這種範疇，但是他可能是想到了誰。

“宇宙中還有很多像你這樣的生物？雖然之前我們一直把這當做是一種現象，因為從目前來看你不需要正常意義上來講的那些能量進行對身體的補充，而耗費的是另一種能量，在將地球能量耗盡之後再去消耗離我們最近星球的能量，應該是這樣。”

“抱歉局長，我不知道，我對自身的瞭解仍沒有對先生的瞭解要多。”賈維斯實話實說。

弗瑞稍微側轉了一下頭，黝黑的眼珠中有一抹褐色，像是玻璃做的似的，那樣清澈又深邃，彷彿裡面裝下了整個世界：“你知道斯塔克衝進實驗室想要帶走你。”

“再過不了多久我就會散發出一種輻射，我覺得可能會傷害到先生，而且我從來不會對先生失去信心，可他現在很不冷靜——雖然我也不想看到這一切。”

“你是個擁有情感的AI人工智慧系統，但是卻一直在隱瞞著不說？直到那天斯特林將斯塔克從樓上丟了下去——那麼你對“Future”的瞭解有多少。”

“除了可以在網際網路上找到的資料資料之外，我不知道任何有關他們的事情。”

弗瑞點了點頭，然後就轉身平視著身後的賈維斯，鎮靜地說：“斯塔克可能會有危險，雖然我曾經對他很有信心，但是現在我很難保持這份信念就是他可以平安回來。”

“我相信先生，除了信任他我沒有辦法再去做任何可以幫助他的事，”賈維斯堅定地回答，他的聲線不再像是AI那樣平靜地毫無情緒，那簡直就像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人，美得就像是從畫卷裡走出來的成功人士，透著陽光和希望的味道，“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最終的專案。”

“如果失敗我們會柵格化你所有的資料資料，”弗瑞邁開了腳步然後和賈維斯擦肩而過還繼續朝著遠處走去，“你應該期待我們能夠成功，來吧。”

***

“輕鬆點兒斯塔克，就像是從前那樣，這老掉牙的建築簡直就是用來毀掉的。”託尼隱藏在一些樹叢的後面，他仔細地看著遠處的那個實驗基地，這大概就是他們真正的老巢了，那些醫生也就是這兒做著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噢天呢——”視線慢慢移動著，斯塔克鎖定了幾個從遠處朝著那個有著高大圍欄的的建築走去，很顯然他們又在做那些事兒了，抓來的人被當做實驗品然後被開膛破肚塞進去本不該是屬於自己的東西，讓人反胃。

對面的幾個人自然不知道有人正蹲在遠處默默注視著他們，當然他們也不可能知道斯塔克打算藉助他們混進這個建築裡面去。

出了門口的警衛比較麻煩對付之外，畢竟託尼要做到渾不知鬼不覺地入侵而不是大張旗鼓的驚動這裡面的所有警衛。

☆、Part。52

這是個好主意；因為實施起來在前期還算很順利。

斯塔克非常完美的一路跟了進去；但是任何一個擁有嚴密監視裝置的地方也不可能完全發現不了那個入侵的人，除非斯塔克擁有了另外超級英雄的能力，比如說是隱形女？

而實際上；託尼也早就準備好了作戰的準備；但那只是他認為；因為直到此時此刻斯塔克才知道自己的盔甲可沒有像他一樣準備好了去打勝這場戰鬥；更何況是完美的。

這一切都是賈維斯的錯。

斯塔克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