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朗,而不是師傅,
一定要說上一聲:“如果我死了,別為我難過,我很高興為你和我共同的理想獻身,勝利之後,如果你還記得我,到揚子江邊給我灑上一杯酒,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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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和林櫻美大致安排了行動計劃,林櫻美以袁朗女友的名義出現,和胖掌櫃老白、齊桓一起行動。行刑之後,老白和齊桓到刑場用事先準備好的死人換下成才,林櫻美和事先準備好的日本醫院救護車在附近接應,然後把車開到林家在南京郊外湯山一帶的一個度夏別墅,那裡冬天沒有人去。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這東風就是袁朗如何才能爭取到對成才行刑?
袁朗回到頤和路21號的時候,小原已經帶著日本人走了,跟著日本人折騰了一天的特務們正嚷嚷著出去歇息找樂子去,看見袁朗進來,便拿著他和林小姐吃飯的事情要請客,袁朗搖著頭掏出一堆錢,打發小特務們走了。
徐恩峰正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閉目養神,聽見袁朗進屋,他有氣無力地哼哼了一聲:“風流快活夠了?明天你陪小原啊!我快被他們氣死!那個自負的小原把我當傻子了,像他們那樣變態地用刑,只能把人整死,一個字也問不出來。對付共產黨不敢說,讓軍統的人開口,能難得倒你我嗎?”說到最後,徐恩峰已經從沙發上坐起來,有氣無力變成了義憤填膺的控訴了!
袁朗急忙安撫他,答應明天自己貼身“伺候”小原一天,徐恩峰稍許氣平下來,末了告訴袁朗,“小原臨走時說,明天要帶從日本剛運過來的新型電刑具過來,你待會兒去看一下刑訊室的電源。”
徐恩峰的話讓袁朗的心一下子抽緊了。電刑最早是美國人發明,是讓犯人文明死亡的工具,但是卻在政治鬥爭中演變成審訊犯人的殘酷刑具,軍統早年就用過最簡單的電刑具折磨共產黨員,不過那種手搖電話機的方式,電流並不強烈;經過改進的新式的電刑具已經被日本人在東北試用在抗日誌士身上,據說審訊效果很好,很多硬漢子都頂不住。
袁朗之前就耳聞過日本人這種新式電刑的“好處”,據說能隨便調控電壓的高低,還可以透過變換電流強度、頻率和出入口等控制用刑力度,不讓受刑人昏迷,使受刑人長時間處於半昏迷半麻木狀態,神經系統陷於混亂,從而可能吐露真情。
“電刑,日本人至於在成才身上下這麼大功夫嗎?”袁朗用故作輕鬆的問話掩飾著內心的不安。
“你要知道,這是小泉甩開咱們自己抓住的軍統刺客,他要向咱們證明離開中國人,他們一樣有本事對付抗日分子,所以他們一心想自己撬開成才的嘴,無論用什麼手段,只要成才開口了,他們就更牛了,就更有底氣對咱們吆五喝六了!”
“還是主任您想的透徹啊!”袁朗故意長長地嘆一口氣,“其實,您早就知道,日本人問不出什麼來的。不過,主任,咱們也別操心了,等著看唄,到時候,問不出來,咱們把人綁了,一槍崩了不就得了!”
“要崩你崩啊,說起來,這個成才也算是救過你我一命,我當初可是在江西拍過胸脯,恩將仇報的事我徐恩峰可不幹。”
“主任,這種事怎麼能讓您出手呢,反正我手上沾的人血比您多多了,我也沒有家室拖累,不如我直接動手讓他有個好死。我想,成才死在我手上要比死在日本人會痛快一些。您說呢?”
“也好,反正都得死,有個好死,也算咱們報答他了。”
在袁朗的趁熱打鐵之下,徐恩峰認可了袁朗的提議;然而,變態地執著於酷刑之下出叛徒的小原卻不會輕易住手,袁朗真正擔心的不是成才會在電刑之下吐露秘密,他擔心的是腿部受傷並且已經受了一天酷刑折磨的成才會在難以想像的電流衝擊之下永遠不能再開口,不能再露出他熟悉的酒窩。
就在袁朗困在自己辦公室裡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思考對策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是林櫻美打來的,她彙報的一個新情況讓袁朗眼前一亮:華東日軍的新任最高長官黑木將軍今天晚上要到她家做客,因為她父親戰前在日本曾經中西醫結合成功為他的夫人治好了某個疑難雜症,所以這次黑木從滿洲調任南京沒幾天就到她家拜訪。
袁朗確認辦公室內外無人之後,壓低聲音告訴林櫻美,利用飯桌上的閒聊暗示陸軍聯絡部對刺殺汪精衛兇手的處置不當,讓黑木出面制止小原繼續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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